“原来如此,难怪他会哭得那么伤心。”木冉冉了然。
陆宸珩将她带到二楼:“你安心在这里休息,我先去处理点事,嗯?”
“好。”木冉冉懂事的答应下来。
“这里是我的房间,不用拘谨。”陆宸珩揉了揉她的脑袋。
将小姑娘安置好后,陆宸珩并未再停留,径直朝地下室走去。
刚到地下室,站在一旁等候的乔旭便迎了上来:“爷,您来了。”
陆宸珩那双如墨的眸子锐利又深邃,声音冷得毫无温度:“怎么样?”
乔旭摇了摇头,说:“不管我们用什么法子,他都咬死不承认,还一直喊着要见您。”
话落,一道凄厉的喊声从左边第二间房间里传出来:“不是我,不是我,我要见宸爷!你这样是犯法的,我要报警,我要报警!我警告你,现在立刻放我出去,否则宸爷不会放过你的。”
“宸爷,我要见宸爷!啊,别打了,我要见宸爷!”
陆宸珩一脚踹开暗室的门,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宸爷,宸爷救我,我没有害老爷,求您明查!”艺医生脸上满是汗水,身上的衣服更是破烂不堪。
陆宸珩冷笑一声,单手掐住他的脖子,轻轻松松将他提了起来。
艺医生被吓得脸色发白,双腿悬空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更让他感到惊恐不安的是那只掐住他脖子上的手。他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生怕下一秒自己的脖子就被拧断了!
陆宸珩手上的力气不断加大,艺医生的脸色也涨成了猪肝色,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就在他快厥过去时,陆宸珩松开手,像丢垃圾一样将他丢到了一边。
他狼狈的趴在地上疯狂喘着气,哪还有之前半分嚣张的样子?
“说吧,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陆宸珩慢条斯理的坐在乔旭搬来的椅子上,似是很随意。
艺医生咬牙:“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对陆家一片衷心,从未做过对不起陆家之事,还望宸爷明查,还我一个清白!”
“清白?”陆宸珩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艺医生‘噗通’一下重重跪在了地上,情真意切道:“宸爷,我跟在老爷身边这么多年,一直兢兢业业,如若我有不轨之心,又岂会等到现在才动手?这次老爷的病来得突然,如果再拖下去,只怕会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啊!”
明面上他是在担心陆老爷子的身体,可实际上却是在暗暗要挟陆宸珩。如果不放他出去,陆老爷子的病也休想好!
可他忘了,陆宸珩又岂是能任人拿捏的?就他这点小把戏,在他面前还不够看。
陆宸珩动作优雅的点了根烟,淡淡的烟雾从他指尖升起,“陆五,断了他的胳膊。”
站在一侧的陆五走到他面前,面无表情的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扭,骨头碎裂的声音很是清脆。
男人的脸已然没了血色,整个人如同丧家之犬般狼狈。
陆宸珩从容的弹了弹手中的烟,“背后之人是谁?”
男人拼命的摇头:“真的不是我,我没有害老爷,我没有,不是我。”
“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接下来可千万要忍住了,嗯?”陆宸珩将烟掐灭放进烟灰缸里,邪魅一笑说道:“陆五,把他的手指打断。记得要一根一根,慢慢来。”
陆五干笑一声:“爷放心,我最擅长的就是这个。”
说完,他还整理了一下衣袖,“我这个人向来下手没轻没重,等下还得请艺医生多多担待担待。”
男人闻言抖得跟筛糠似的,连连求饶:“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老爷要是知道你们这样对我,他一定会生气的。”
“打!”陆宸珩阴鸷的看着他。
下一秒,暗室里便响起了杀猪般的叫声:“啊!啊啊啊!”
陆五下手特别狠,男人的一双手很快便变得鲜血淋漓起来,碎的稀巴烂的骨头被一团模糊的血肉包裹着,血腥味弥漫。
陆宸珩从始至终都面不改色的坐在椅子上,时不时还品上一口茶,仿佛听不见响彻整个暗室的惨叫声。
在陆五瞄准第七根手指时,他放声大哭:“我,我说,我全都招。”
被打断的陆五撇了撇嘴,恋恋不舍地放下手中的铁锤,看着他幽幽道:“下次记得早点招。”
艺医生:“……”你他妈还是人吗?
“说吧。”陆宸珩淡淡道。
“这一切都是老夫人的命令,我也是被逼的。”艺医生掩面而泣,说:“老夫人派人将我的老婆和孩子都抓了起来,要是我不按照她说的做,她便会杀了我的老婆和孩子,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老夫人?
陆宸珩猛地一拍桌,桌子上的茶杯和烟灰缸摔在地上,碎成渣渣。
“宸爷饶命,饶命,我用我的项上人头担保,方才所言句句属实!您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查!”艺医生被吓得魂都飞了,跪在地上一直磕头。
“我老婆和孩子的命还在老夫人手上,我不敢不听啊!我知道错了,求您放我一马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我错了。”
乔旭看着他不停磕头的样子,在心里哀叹了一声。
如若当初老夫人找上他时,他将这件事告诉宸爷,而不是选择隐瞒,联合老夫人暗中谋害老爷子的话,定然不会走到这一步。
归根到底,如今的下场都是他自找的,怨不得旁人。
——
陆宸珩从地下室出来后并未直接回卧室,而是去客房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才推开卧室的门。
“你回来了?”木冉冉见到他,高兴的跑了过来。
“嗯,阿冉喜不喜欢这里?”陆宸珩看着她,心底某处蓦地软了些。
木冉冉想了想才点头:“只要有哥哥在的地方,我就喜欢。”
小姑娘一本正经的模样成功取悦了陆宸珩,到底还是没忍住上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算你有良心。”
她的皮肤像婴儿那般娇嫩,吹弹可破,好似柔得都能掐出水来,一碰便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