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宝宝蹲下身抱了抱儿子:“没事的,没事的!”

她的小胖丫头一定会没事的。

手术不到一个小时,陆贝贝便被推了出来,小丫头睡着了,可能因为先前疼的厉害的原因,小脸有些苍白。

一家人跟着推车到了病房。

将孩子都安顿好以后,陆景曜就跟着主刀医生出去了,慕宝宝和儿子两个一左一右的守着女儿。

十多分钟后陆景曜走了进来,慕宝宝声音很轻的问他:“怎么样?”

“没什么大事了,就是小小的阑尾炎!”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一想到小丫头挨了一刀,全家人的心情都很低落。

“以后我们在各方面都注意一些,小家伙还是会健健康康长大的!”陆景曜轻拍了拍老婆紧绷的肩膀。

这两个孩子从生下来到慢慢长大,身体一直都很健康,就算是病痛那也只是吃点药就没事了,从来没有做什么什么手术,陆景曜知道老婆是被吓到了。

慕宝宝垂着脑袋平静了半晌,好在她的宝贝没出什么事,这就够了。

很多时候,做父母的都希望孩子身上所有的痛苦全部都由自己承担了,他们不想听到孩子一点点的哭声,害怕看到孩子难受,他们想要将这世上所有最美好的东西都一一呈现在孩子面前,做父母,真的很辛苦,也很伟大。

陆贝贝这只小猪睡的时间很长,从手术室出来以后一直就在睡,然后直到第二天天明,晨曦破晓,阳光洒进窗户,小丫头这才懒懒的睁开眼睛。

慕宝宝刚洗了把脸,病房是单独的,什么设施都有,陆景曜强制让她和儿子睡觉,而他就坐在床前守了女儿一夜。

“爸爸!”陆贝贝软软的唤一声,陆景曜也是才收拾好自己,他走过来的速度比较快,所以陆贝贝看到看他。

“我们贝贝醒了?还疼不疼?”

陆贝贝想了想后点头:“疼!”

慕宝宝走过来,低头亲了亲女儿的脸颊:“这几天贝贝就好好躺着,妈妈一直都在这里陪着你,好不好?”

“哥哥呢?”陆贝贝大眼睛看了一圈没看到陆宝宝。

“哥哥去上学了,下午的时候就会来医院看我们小

贝贝了!”

慕宝宝疼惜的又亲了亲女儿,陆景曜昨晚一点都没有睡,今天还要去公司一趟。

“爸爸先去忙一会儿,中午的时候就会回来,你要乖乖听妈妈的话!”

对于这个女儿,陆景曜是真的疼到骨里的。

陆贝贝在很多时候还是很听话的,也很懂事的,如果换作其他的孩子说不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早就嚎啕大哭了,可陆贝贝没有,她安安静静的,知道伤口疼,所以也不动。

慕宝宝留在医院里照顾女儿,而罗萝,此时的情绪几乎完全崩溃。

她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可能,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可是,身体的酸疼告诉她明明就是发生了什么事,而且,身下那地方的感觉尤为明显,是谁?

浴室里有水声,罗萝头疼得快要炸了,她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事情,慕宝宝走以后她就去浴室了,然后,然后就好像包着个浴巾出了门,再然后,就好像在楼道里遇到了刘远。

可是,她为什么不穿好衣服出门,再说,她洗完澡不是应该要睡觉的嘛,那为什么还要出门?

她想不明白,反正头上疼得她想要杀人了。

这种桥段这种戏码,她真的不想面对,黑眸无意识的游移,浴室里的水声在她听来简直就是恶梦。

虽然她记得自己昨晚是遇见了刘远,但并没有跟刘远那什么什么的记忆,所以,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他?

目光被地上的皮带所吸引,黑色,皮带扣是那种一看就值很多钱的,也对,男人挂在裤腰上的东西,当然得值钱。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根皮带,她见过好几次,它的主人叫刘远。

所以说,有结果了没错吧?

浴室的水声停了,门打开,刘远走了出来,腰间系了一条浴巾,欲掉不掉的感觉。

“醒了?”声音低沉性感,罗萝依稀记起些什么,昨天晚上耳边一直围绕的可不就是这种声音嘛。

她觉得自己动不了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尴尬的,或者想杀人到已经被自己的内力将自己先给杀了。

刘远见罗萝没有动静,黑眸微挑,慢吞吞的走了过来。

光着膀子站在罗萝

面前,今天的天气是真的非常非常的好,阳光射进来,打在刘远的身上,那光束太强,强到罗萝一眼就看到了男人上半身的惨状。

到处都是抓痕,有好几处破了皮,还有似乎将上面的肉给挖下来的几处,罗萝心里一个哆嗦,这不会是她干的吧?

“你的杰作,还满意吗?”刘远好整以暇的看着罗萝,他觉得有了现在这种关系,追起人来也算是有了保障。

反正有第一次那肯定少不了第二次,所以,他得努力。

“到底怎么回事?”罗萝强迫自己冷静,虽然看上去她将他折磨的很惨,但她也没好到哪里去,说到底她吃的亏比他挖去几疙瘩肉还要多。

“如果我这说天作之合你会相信吗?”

“……”

罗萝没能控制住的全脸都僵了。

“别开玩笑!”

刘远眯了眯眼,正色道:“罗萝,你可以逃避,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觉得,逃避也没什么用处!”

罗萝皮笑肉不笑:“所以你这是建议我,杀人灭口?”

刘远觉得罗萝的思维方式永远要比他先进。

“我的私生活向来检点,也会定期去医院检查,罗萝,你需要男人!”

罗萝张了张口,她不知道刘远说的是什么意思,也不想知道。

倒在**发了会呆,期间刘远叫了早餐,两份,他慢吞吞的吃,心情很好。

罗萝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直到她觉得自己已经慢慢平静下来了。

身体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可就像刘远说的,事实都已经发生了,她就算再怎么闹都是无济于事的。

包着被子坐起来,腰使不上什么力气,虽然她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但理智告诉她,昨晚这个男人到底有多禽兽。

刘远的早餐吃到一半,见罗萝做起来,他想了想后起身,走到床边给她的身后垫了个枕头。

罗萝没有力气再去想别的。

“我们谈谈吧!”

刘远挑眉:“好!”

“你准备怎么办?”罗萝问,她想的是就当做一夜那啥,反正谁也不欠谁什么,事儿了儿回自己家就行,以后也没必要再见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