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位妖邪的男子慵懒地坐在椅子上,他一下一下抚摸着怀里的猫,“事情办的如何了?”

败了……”

“噗——”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凌厉的掌风拍倒忍不住吐出鲜血……

却一句话也不敢反抗,立刻爬起来继续跪着,“是太子参与进来,让我们不得不撤退。”

男子一下又一下敲着桌子,“太子啊……”

之后便沉默了了下来,男子的眼神中翻涌着血红,低头对着怀里还在瑟瑟发抖的小猫说,“是有点棘手……怎么办呢……”

男子将小猫提起来,手指微微发力,直接拧下来猫的头颅,放在嘴边舔舐了下还有些温度的血液,“那就只能杀了……”

他将头颅扔到一边,手中再次抛出了什么东西,“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后果自负!”

地上跪着的人擦了擦嘴角的血,“定不辱命!”

说完,他迈着有些虚浮的脚步,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小心收在怀中。

闫森来到一众黑衣人身前,嘶哑着声音说,“这次阁主十分不满,我们得多物色些帮手,咳咳……最好是实力不同凡响的,能成功隐入敌人内部的人……”

底下的人笔直地站着,跪下行礼的同时,高呼“定不辱命!”

………………

君陌一行人总算是回到京城,而明悦见到君皇的第一句话却是,“女儿想嫁给卫将军!”

君皇恨铁不成钢,“你刚刚回来,难道不想念父皇母后吗?”

明悦这才没出声,悻悻地站在一边,君陌则是将一路上发生的事情告知君皇,君皇叹息一声,沉思地坐在龙椅之上,似乎是在感到愧疚……

君陌也没出声,和卫衍几人离开了宫殿。

尤佑却毫无负担的回到自己的宅院,果然,并没有出多少问题,有人登门拜访,也有沈垣周旋,等到她回来之时,她想着总算能松一口气,好好休息了。

哪知道就在这时,夜五却告知她,雪衣来找过她,似乎是有要事相谈。

尤佑想了想,雪衣平时不会无缘无故找自己,可能确实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这样,刚刚回到宅院的尤佑甚至连凳子都还没坐热,马不停蹄又赶到雪衣的住处。

雪衣见尤佑找上门,先是有些惊讶,而后想到她们的事情应该处理好了,便起身迎接,“您回来了。”

尤佑点点头,“听夜五说你找我?怎么了,是最近的生意出了问题吗?”

听到她这么问,雪衣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尤佑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怎么了?”

雪衣对上她的眸子,十分严肃地说,“奶茶店铺的材料不知道被谁偷了去,现在各种和我们抢生意,还往下压价格,所以我不得不叫停所有奶茶店……”

本以为会被尤佑问罪的雪衣垂下眼帘,似乎在等待主子惩罚,哪知道尤佑只是摆摆手,“吓死我了,我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原来就只是奶茶配方被偷了去而已。”

尤佑坐下,倒了口茶喝,“没事,她们想偷就偷,我们又不是只有奶茶。”

雪衣一愣,看向尤佑的脸有些不确定地问,“您的意思是?”

尤佑晃了晃头,“最近天气不是热起来吗?正好弄点‘冰淇淋’卖卖。”

雪衣听到她又有新主意,忍不住询问,“什么是‘冰激凌’?”

尤佑神秘兮兮地说,“等明天你就知道了!”

雪衣看着她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中不免踏实不少,“那明日便等着您的好消息。”

尤佑点点头,蹦蹦跳跳地就往回走。

哪知道走到一半就看见街上晃悠的窦柏,他的手中拿着一杯奶茶,好像在喃喃自语什么。

尤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柏,你在这儿干嘛呢?”

窦柏突然被人一拍,吓得汗毛直立,回头看见是尤佑,心中才放松下来。

“我刚刚买了这个——呃……奶茶,你知不知道这是谁发明的啊?”

尤佑有些奇怪地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窦柏却突然着急起来,“这对我很重要,你知道的话可以告诉我吗?”

尤佑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谨慎些,便试探性地说,“其实是沈垣。”

窦柏一愣,“就是那个整天拿着扇子像个孔雀到处开屏的沈垣?”

说完,他又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呆愣愣地说,“那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一天天这么骚气了……”

尤佑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没事吧?”

窦柏手里握着奶茶,“我得先去找沈垣!”

说完,一溜烟儿就离开了,尤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尤佑回到宅院之后便开始尝试着将冰激凌做出来,令她庆幸的是,这里能得到冰。

没想到还蛮成功,她自己先尝试了下口味,觉得不错之后,又分给夜五,确定没有其他问题之后,她才将这些冰激凌装上。

第二天,她如约来到雪衣的住所,将冰激凌递给他试吃,雪衣的反应很大,几乎是在吃上的那一瞬间,眼神唰的一下就亮起来,“主子,这是好东西啊!”

尤佑笑着点头,“那是自然,接下来不用我说了吧?那些奶茶店全部换成冰激凌就好了,没有那么麻烦。”

雪衣点点头,“果然还是您有办法。”

尤佑把事情都交代完之后,又单独提了一下窦柏的事情,“你去帮我查查,为什么窦柏想知道奶茶是谁发明的。”

雪衣听到也顿了顿才说,“好。”

另一边的沈垣却被窦柏烦死了,从昨天开始,这个小屁孩就一直跟着自己,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先是说什么,“奇变偶不变”,自己回答不上来,他还说自己是个——学渣?他根本不懂窦柏在说什么,但他敢肯定,那绝对不是什么好词。

于是他生气了,哪知道窦柏更加激动了,一个劲儿地在哪儿念诗,是,他承认,自己没有多少墨水,可这也太侮辱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