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本想再派人下去帮忙,云家主再次阻拦了。
云宗主饶有兴趣的看着
城主只得继续看着自己的化神期护卫,连一个元婴都搞不定,心情那叫一个大写的尴尬。
“那个修士也是化神,只不过是初期。”云宗主善意的告诉城主真相。
“这,那他身上遮掩修为的东西也太厉害了。
连我都没有看出来,还是宗主眼力好!”
城主终于是心情平复了一点,感谢云宗主替他解围。
不然,在场这么多宗主,岂不都要看城主府的笑话了。
虽然说还是差一个小等级,那也比差一个大等级好看些。
要知道,元婴和化神,那就是大等级,好像大人和小孩。
同为化神,那就只是已经成年和刚成年的区别,差别不是那么大。
而这种越级挑战,也是有的,不会太丢面。
台上,两人是越战越凶。
一个招招狠辣,恨不能一剑劈死对方。
一个沉稳地在举起大山,一个个抛向对方,想来个华山压孙猴子。
“啊啊啊啊啊,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一声尖锐的女声从台下响起,随着声音,一个女人飞速的飞上台来。
紧跟着,女人朝城主护卫丢去了一大叠符纸。
符纸眨眼间就到了城主护卫面前,吓得城主护卫飞速撤退,并且迅速给自己套上灵气护罩。
离台子近的其他修士,见状也迅速远离。
那女人抛出符纸后,人就飞窜进了苏思东的阵法里。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钱絮飞。
她落地的位置在城门外,晕乎乎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找人。
她一开始是在城外找,后来听见有修士突然闯进比赛台,跟城主护卫打起来了。
于是,钱絮飞就进城来到比赛场地,一下子就认出了那是丈夫的大山。
钱絮飞也才金丹初期,就是要去给丈夫帮忙,也帮不了。
不过,她的空间里有好多符纸,都是她自己练习画的。
也有一些是云暖给的,她不管三七二十一,随手抓了一大把出来,朝着城主护卫就丢。
她心里的想法是,城主护卫也不知道自己符纸的威力强不强。
想着先吓他一下,让自己有机会跑进去和丈夫站一起就行。
云暖给他们准备的阵法,都是自家人可以自由进出,所以,她一下子就跑进了阵法里。
苏思东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找不到的媳妇,在这种时刻跑来了。
钱絮飞刚跑进阵法,身后就响起了一阵“轰隆隆”声,犹如炸山劈石的爆炸声响彻云霄。
爆炸之声足足持续了半刻钟才消失不见,城主和云宗主飞过来,驱散尘雾。
比武台已经是一个巨大的深坑,深坑里,苏思东抱着钱絮飞站在坑底。
由于有阵法的保护,两人并没有受多大的伤。
阵法保护了四周,脚下却没有阵法保护。
掉落时阵法罩着两人一起掉落,脚底却震伤了。
云宗主看见了那渗出来的血,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那股浓浓的相同血脉。
“没错了,这人就是自己的后辈。”
云宗主确定苏思东跟他有血缘关系后,立即挥手把两人从坑底挪移上来,挪移到了平坦之地。
钱絮飞才震惊自己的符纸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而那个城主护卫,他的灵气护罩最后还是被爆炸的气浪冲破裂了,后背鲜血直流,整个背部一片模糊。
“你,你们……”
城主刚要发怒,云宗主忙拦着并抱歉道:“城主,都是后辈爱玩闹,我回去后一定严加处罚。
这是疗伤丹,给这位护卫治疗。
这是灵器,给这次比赛的第一名做奖品。
我就先带着两个晚辈先行一步,比赛由华长老跟进。”
云宗主说完,也不给城主反应时间,挥袖卷了苏思东和钱絮飞两人,眨眼就不见了人。
城主听得是一头雾水,这人怎么就成了云宗主的晚辈了。
不过,云宗主这晚辈也太厉害了吧,这么年轻就是化神期了,真是让他羡慕啊!
苏思东和钱絮飞再次体验了一次空中飞人的感觉,不过,这次不像是从传送阵里出来,晕乎乎垂直下落。
两人心里都在想这次死定了,这人卷了自己就飞走了,也不知道是要飞去哪里弄死自己。
两人紧紧地拥抱住对方,都想着要死也要死一起。
两人也没有想多久,就被从袖子里放出来,踩在了地上。
“把阵法收起来吧,这东西对于我如同虚设。”云宗主坐到前方的位置上说道。
苏思东知道对方说的是事实,收了阵法,紧紧拉着媳妇的手。
这时候,两人才发现,他们在一处大殿中,掠自己来的是一位中年男子。
男子坐于前方,气势威严。
苏思东不仅没有感觉到对方的恶意,相反还感觉到了亲切。
“这就奇怪了,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苏思东心里疑惑。
他的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云宗主问:
“说说吧,你们俩姓甚名谁?家主是谁?是从下修真界上来的,还是就是上修真界的?”
苏思东看不出眼前的人是什么修为?应该是比自己高好几个档次吧。
不过,他从刚开始此人跟城主的对话,就知道这是一宗宗主。
苏思东准备半真半假的回答,刚准备开口,云宗主就似笑非笑的说:
“你最好还是说真话,不要撒谎,不然的话我就对她进行搜魂。”
苏思东愣了,钱絮飞也愣了。
然后,钱絮飞就愤怒了,她一下子站到苏思东前面,怒气冲冲的说:
“要杀要剐冲我来,不要拿我威胁我男人,我才不怕。
而且,你爱搜就搜,我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比别以为你厉害,就能威胁我们。
等我爹娘来了,一定会为我们报仇。
告诉你也不怕,你就是再厉害,也打不过我爹娘。”
云宗主来了兴趣,“哦,是吗?那把你爹娘叫来,我们比比看谁更厉害?”
苏思东把钱絮飞拉倒身后,他身体站得笔直,像一杆标枪立在大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