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后的喻浅鲤,强迫自己进入状态,不再去想温云聿的事情。

这件事急不来,现在最主要的是,提高自己的名望,只有这样,今天的事情才不会再一次发生。

“喻总,”席妍轻步上前,将手中那份精心准备的策划案轻轻置于喻浅鲤的案头,“这是关于青阳大会上提交方案的终稿,您看,是否还有哪里需要调整或者补充的?”

她凝视着手边的那份文件,就如同在凝视着自己亲手哺育的亲生孩子。

这里的每一页纸,每一个字句,都蕴藏着她的心血与汗水,充满了她的期待与希望。

本就是从她手里诞生的,只是中间碰到了些不明白的地方,这才同温云聿讨了席妍来帮自己,没想到,最后是席妍帮助自己归拢整理的。

喻浅鲤接过策划案,打开细看。每一页都条理清晰,每一个点都精准到位,更甚从前,让她不禁对席妍的专业和细心妥帖。

她抬起头,望向席妍,眼中全是赞赏:“我很满意,熬过这段时间,这个月给开你双倍工资。”

听到这话,席妍的眼里也全是欣喜,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喻总客气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画风一转,席妍俯下身来,压低声音道:“喻总,虽然我们的策划案已经相当完善,但其他几家公司的动向也不容忽视。”

“我听说,李氏集团最近也在秘密筹备,他们的团队实力不容小觑。还有张氏企业,他们一直擅长于市场营销,这次青阳大会,他们恐怕也会有大动作。”

席妍一边说,一边在桌上摊开了一张青阳大会的参与者名单,

喻浅鲤微微皱眉,接过名单,目光在密密麻麻的名字中穿梭。突然,她的视线定格在了某处,瞳孔微缩。

名单上,两个名字赫然在目——温景逸和王琛。

温景逸就不说什么了,他若是想要抢夺温家家产,青阳大会是必经之路,可王琛是什么情况?

上京这几个月,喻浅鲤也了解了如今的格局,王家大少已经内定为下一任的王家家主,王琛作为二少是当成助手培养的,照理说,这次的大会理应是大少参加,怎么会变成了二少?

喻浅鲤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名单上划过那两个名字,心中不安渐起。

她想起来自己离开温氏之前,余光里,好像看到了一辆豪华至极的座驾。

那辆车的车身线条流畅而优雅,车主定是非凡之人,或许就是上京城中某位权势滔天的人物。

当时她就奇怪,是谁能这么大张旗鼓的来温氏,现在想来,除了五族之人,应当也不会有其他人了。

江、谢、梁家都没有人参赛,那个人,必然是王琛没错了。

那么,王琛去温氏干什么?

席妍见她在这两个名字上停留,也跟着看了过去。

“咦,”席妍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怎么会是他?”

喻浅鲤听出这话中的深意,轻轻碰了碰席妍的手臂,低声问道:“王琛,这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席妍收回视线,微微蹙眉,“我在云川的时候,有一次听温先生和林风说起过,这个王琛是他哥哥王璟的得力助手,平时低调得很,几乎不出现在任何公共场合。”

“但实际上,他是个手段极其高明的人,王家大多数的阴司事情,王琛都参与其中,甚至有很多棘手的问题,都是他出手解决的,他在王家的实际地位,甚至比王璟还要高一些。”

喻浅鲤闻言,眉眼间凝重异常:“没想到,王琛竟然有这样的本事。那他去温氏,难道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席妍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但第六感告诉我,事情没那么简单。”

“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席妍收回视线,“只是又一次听温先生偶然提起过,王琛是他哥哥王璟的得力助手,平时低调得很,几乎不在公众场合露面。”

“可实际上,他是个手段极其高明的人,王家的什么阴司事情,王琛都参与其中,许多棘手的事情,都是他出手解决的,他在王家的实际地位,甚至比王璟还要高一些。”

喻浅鲤闻言,眉眼间凝重异常:“没想到这个王琛竟有这样的本事。那他去温氏,难道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席妍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但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敲响,两个人一齐回头,只见林风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见他来,喻浅鲤立刻站起身来:“你怎么突然来了,云聿呢?好点了吗?”

“没什么大事,江少在呢,”他跑的太快,现在正大口喘着粗气,“你们刚刚说的,是不是关于王琛的事情?”

林风的话音一落,席妍和喻浅鲤便相视一眼,眼中满是惊讶,他突然出现在这里,又直接提及王琛,显然是有重要的事情。

席妍毫不犹豫,立刻去转身去倒水,而喻浅鲤则将他往办公室里带:“进来说话。”

门扉被大力合上,喻浅鲤的眼神立刻变了,她她迫不及待地追问:“你怎么知道的?”

林风将席妍递上来的水一饮而尽,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才继续道:“我刚刚从江少那里得知,王琛突然造访温氏,似乎与温氏即将进行的重大合作有关。”

“而且,江少还提到,王琛此次似乎还带有某种不为人知的目的。具体情况,江少也还在调查中。”

喻浅鲤的心坠了下去。

若真如江华清说的那样,那这次王琛的到来,显然对她们来说,是一个非常不利的消息。

喻浅鲤沉吟片刻,开口问道:“这件事,江华清有没有说,他打算如何?”

林风摇了摇头:“江少只是说,他正在考虑对策,不过,温先生当时也听到了,他说,你不用担心,他会处理好的。”

“他醒了?”在听到了后半句之后,喻浅鲤的眉头就没放下来过,“也别劳动他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让他先养好身体再说其他的。”

她看着林风,发觉他应当是劝不了那个犟种的,于是挥了挥手:“算了,我亲自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