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1章 匈奴困兽斗,皇子得贤助。

再说皇子吕缘。此时吕缘已十四岁,常年随吕布征伐杀场,人未弱冠便长得人模人样。要是此时高顺见了,一定会以为当年的吕布又回来了。因为此时的吕缘与当年出现在朔方的吕布,几乎一模一样。

十四岁的吕缘长得身强力壮,武艺不凡,且极为狡黠。吕缘在大帐内见吕布为如何攻下雅斯基苦恼,又见群臣无计可施,便是鬼才郭嘉,也只是以为可死困阿提拉。吕缘一时想为老爹吕布分忧,可苦于无计,只好一人闷闷不乐的出帐去,骑着汗血宝马想去探探敌情。

吕缘刚出大营,对面便迎上来两人。一人童颜鹤发,便是自幼教授吕缘道术的于吉。另一人则是受吕缘老师张纮推荐,作为皇子侍从,随驾左右的陆逊陆伯言。

于吉、陆逊先后对吕缘作礼到:“皇子殿下。”

吕缘见了于吉就笑道:“哈哈。道长老头,伯言老兄,来得正好,陪我出营去走走。”于吉自然不用说,自小相护长大,犹如亲人。陆逊却也很得吕缘好感,只因陆逊为人聪明机敏,吕缘有什么不解的问题,陆逊都能为他分析清楚,所以吕缘对陆逊也十分交好。不过吕缘是皇子,陆逊得宠不骄,常以侍从相伴左右。于是三人便骑马出了汉军大营。

于吉见吕缘往波罗里森要塞方向而去。便问道:“殿下欲往何处?”

吕缘头也不回的说道:“那该死的阿提拉,总是龟缩在雅斯基内。现在已经入冬,我军粮草运送不易,我老爹整天总是愁眉不展,我看了很心烦,想去探探敌情,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攻破这狗屁的匈奴要塞。”

于吉听后忧心到:“殿下千乘之躯,不宜亲身犯险。若欲查探敌情,当再调些亲卫相随才好。”

吕缘听后嗤笑到:“哼。老道。你怎么越活越唠叨了。不就往那敌寨前转悠一下嘛。至于吗。要去就随我去,怕了就回被窝里窝着,我今天还真是希望那些蛮子出来和我会一会呢。”

于吉自幼便看着吕缘长大,也知道吕缘脾性,晓得吕缘为人,亲而勿礼,说话就这样。所以还是乐呵呵的说道:“轻敌易败。殿下武艺自是不用担忧,只是阿提拉也是非常之人。凡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吕缘点头回到:“老道说的到有些道理,只是路上小心就是了,回去招呼随从就不必了。”说完三人依旧骑着健马,往波罗里森要塞而去。

三人骑马甚快,不一会儿便爬上要塞前方不远处一处山坡。吕缘看着夹塞在山脉之中的敌军要塞说道:“这阿提拉到是有几分见识,尽是利用险要之地筑塞而守。就地取材,凭险而建,当真不易攻下啊。”

波罗里森要塞东西两侧尽是陡峭的山脉,要塞依山谷出口而建,皆用当地的石头筑成,十分坚固。汉军火炮接连轰炸,也只是轰出一些缺损。阿提拉兵员充足,很快便可以修补上。而汉军物资运送不易,火炮弹药有限。起初攻打匈奴人的城池时,多有威慑作用,接连夺下许多城池。可是渐渐的,最后匈奴人虽然知道汉军火炮厉害,可是却也不是十分充裕。在夺取一些城池后,火炮也渐渐的失去了对匈奴人的威慑作用。

汉军火炮的威力原本就有两方面,一是杀伤力,二便是威慑力。在匈奴人习惯于火炮的轰炸后,威慑力也就迅速的减弱。而火炮的杀伤力虽然恐怖,可是却由于受地理限制,运送不易,炮弹供应有限。所以此时汉军的装备优势,便也显现出缺陷来。吕缘久随吕布征战杀场,耳熟目染,这些道理自然也懂。所以在看到波罗里森要塞的坚险后,心中不免也有些气馁。

一旁于吉本就不是军伍之人,对于能否攻下雅斯基,倒也不是太上心。只是处于自幼照看吕缘,又是阴阳家对于皇统之争自有看法,所以于吉才会随在吕缘身边。

现在于吉看到波罗里森要塞的坚险,更多的确是从地理上来观察。于吉在眺目远望后,确是说道:“嗯。此地确是聚风聚水之局,为军旅要塞,的确易守难攻。只是此地内低外高,两山夹谷,极适合于做阴宅,却不适合居人。在此寨之内居住,时间长了,聚受湿气,极易得病。久居者年老后,见风则必然骨髓酸痛。”

吕缘听后疑惑到:“什么聚风聚水?老道你也懂得看风水?”

于吉点头微笑到:“阴阳为本者,修心养性,吸取日月精华。若不懂得风水之道,如何吸取日月精华?”

吕缘听后叹气到:“你说这要塞适合做阴宅,我到很想把这些蛮子全埋了。唉。只是天不从人愿啊。”

吕缘叹气。陆逊确是好奇的问道:“道长?汝适才所言风水之局,何以解说乎?可否明言之?”

于吉还没回答。吕缘确是撇撇嘴对陆逊到:“伯言。你什么都好,就是说话老学那些老夫子,出口就是子乎者也,文邹邹的。你就不嫌绕口?我听了还嫌别扭呢。”

陆逊回到:“殿下说得是。逊以后一定改过。”随后又对于吉说道:“道长可否解说一二?”

于吉指点着要塞说到:“所谓聚风聚水,乃地理天然格局。就此寨来说,筑造于两山之间,于行军打战固然是坚城险寨。然此寨于低凹处,风过凹处必留之。而要塞两侧皆高山,阻隔阳气照耀。日久。低凹处便聚阴易寒。如此一旦下雪,有低凹处阴寒之气相辅,山上之雪便极易积压。两侧山顶极易积雪,雪乃水也,雪水压于顶,久之必成湿气,居于此寨中,便久留于风湿之地内。人久居风湿之地,极易受阴湿入侵,时间久了,阴湿侵入骨髓,年老时,一旦风起,必然酸痛难忍。故而此地乃阴宅之所,而非人之所居。”

吕缘听后笑道:“老道。你是说匈奴蛮自己给自己造阴宅。那你说怎么把他们给埋了才好呢。”

于吉笑道:“呵呵。老道我只会择地选址,却不会埋人殉葬。”

然而一旁陆逊却听得沉思起来。片刻后双眼精光闪动,对吕缘急道:“殿下。臣有一计,可助殿下攻破此寨。”

吕缘听后急问到:“伯言有什么妙计快说。”

陆逊到:“只是此计却极为依赖天命,殿下不可着急···”陆逊说了一半便附在吕缘耳边低语起来。吕缘越听越喜,不断的点头。末了陆逊又交代到:“殿下。日后若是皇上问起,当说此计乃是殿下自己想出来的才好。”

吕缘听了疑惑到:“这是为什么?”

陆逊听了看了于吉一眼说道:“殿下可知道,当今太子于皇上心中是何地位?”

吕缘听后少思片刻到:“这个我到不太清楚。我本来就很少在京城,老爹对太子有什么看法,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