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新吕布sodu
这是吕川第一次杀人,但此时他并无惊慌。他看着骑手缓缓的倒了下去,那柄长柄武器便插在骑手胸口。见到对方确实已死,吕川警惕的神经立刻松懈了下来,长长的喻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
严妮见吕川杀了人,不禁又尖叫了起来。吕川一听那尖叫声,心中无名之火又腾起,他再也忍不住暴喝到:“闭嘴···”
严妮被喝得不敢出声,双手捂着小嘴,“呜呜···”的咽噎了起来。
经过一番生死搏斗,吕川坐在地上气喘吁吁。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明白这个骑马的人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要杀他。可现在不管怎样。人,他杀了,现实还是要去面对。
在地上休息了一会,恢复了一些体力,吕川又恢复了常态。眼下四处无人,对周围的环境一点都不了解,现在唯一可以了解情况的,也只有这具躺在地上双目圆睁的尸体了。
吕川有点奇怪自己面对这个死人怎么就不害怕,也许是天生,或许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他再也没心情去理会那么多疑问了,空疑惑不如自己去查找。
吕川一步上前,右手抓住武器,用力一拽。“哧”的一声,又是一股血注随兵刃喷出。
吕川用双手掂了掂兵器,兵器颇重,少说也有四五十斤重。能挥动这么重的一柄兵器的,肯定不是一般的人。兵器由一整条钢铁铸成,主兵刃是一个菱角尖刃,如枪头一般。两侧伸出两个不成对比的弓形刃,如刀如镰。镰下再生两处小月牙。月牙上各刻一个字,吕川大意看得懂是“翻”和“天”两字。随后便由一截如编绳状的怪异形状连接长柄。柄尾有一三角锥,锥上好像还有一字,只是字体打得很模糊,看不清。但从字体上来看,好像是个‘墨’字。
吕川双手舞动兵器,兵器是重了一点,可却很顺手。吕川回想刚才扎进骑手胸口时,兵器自身重量产生的惯性似乎很有威势。
于是吕川便双手握住兵器中段,举过头顶,翻转挥动起兵器来。这一试不得了,兵器在头顶挥得呼呼作响,惯性越来越大,速度愈来愈快,威势越挥越猛,最后竟然停不下来。吕川一时吃紧,怒喝一声。借势向地上斩去,只见“哧···”的一声,兵器器刃竟整个儿扎进土里。
此时地上尸体还在流血,而且还露出一个大窟窿。吕川看得也有点恶心,便又抬头看看四周。发现刚才被他绊倒的马儿,现在已经站起来了,在不远处吃草。吕川走了过去,马儿似乎有点怕生,晃了晃脑袋。吕川缓缓伸出左手,轻轻抚摸着马颈,马儿才安静了下来。
吕川一边抚摸马儿,一边走向马身边。发现马背上不止挂着一张弓,还有一个羊皮水壶和一包包袱。
吕川将马牵回,栓在插在地上的兵器上。取下包袱,在里面找到一套衣衫,还有一包干粮。只是那些干粮硬硬的,黑乎乎的,像馍不是馍,像饼不是饼,不知道能不能吃。还有一些铜钱和几块小金块,吕川见到小金块,心中暗喜。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天生是个打劫的料,不过金钱是谁都喜欢的。吕川翻动包袱又找到一个小锦包,锦包内有两张锦卷。吕川打开一张,尽是繁体字,大意是五原、九原、吕布之类的,好像是身份凭证。另一张写着吕布、猛勇、并州、太原、丁原什么的,好像是举荐信。吕川看到这两张锦卷时,脑袋都大了,回想着出车祸后的一切。
严妮这时也平静了许多,看见吕川看着两张锦布发呆,不禁走了过来探着头偷看。吕川干脆把锦卷交给她。严妮也看出锦卷的大意,自言自语的道:“难道这个人叫吕布?”
吕川听了不禁苦笑到:“呵呵···吕布?!哪个吕布?三国吕布?”
严妮这时也懵了,惊疑道:“难道我们被那漩涡卷回到三国了?”
吕川转头看看她。吕川无法断定现在的情况,不过有一点他还是清楚的,那就是赶快换好衣服,离开这个杀人现场。于是也不理会严妮,便自行脱下被血染红的衣服,随后撕下一块干净的衣布随便的绑了下伤口。便换上包袱里那套干净的衣服。
严妮见吕川脱衣服,又被吓得尖叫,吕川实在被她的尖叫声惹恼了。刚才自己和那人拼命时,她就只会尖叫,也不知道帮忙,有事没事就鬼叫。叫得他心肺怒火翻滚,一转身吼道:“闭嘴···,你鬼叫什么,再叫就强奸你。”严妮被他吓得赶紧闭上了嘴不敢出声。
吕川穿好衣服,收拾好包袱,从尸体背上拔下那三支箭和箭壶,胡乱的擦去血迹,收拾好挂在马上。而后又拔出兵器,用尸体上的衣服擦干净兵器上的血和土迹,看着兵刃上的翻天二字苦笑道:“翻天?难道这真的是方天画戟?难道他真的是三国吕布?”
严妮这时又惊慌失措,拽着吕川的胳膊道:“怎么办?怎么办?要是我们真的被那漩涡卷回到三国,那该怎么办?”
吕川不是很熟悉历史。但是玩游戏时也知道东汉末年是个残酷的年代,而他现在又在草原,如果地点没变,那这一带应该在河套地区,是个南匈奴反复叛乱,羌胡横行,鲜卑年年寇边的地方。那更是一个懦肉强食,适者生存的地带。
吕川看了看严妮,奸笑道:“哼哼,如果我们真的回到这个适者生存的年代,那我就是吕布,吕奉先。你要识相点,那天不爽就强奸你。”
严妮片刻间被吕川两次威胁要强奸她。第一次是恐惧,第二次便是愤怒。严妮被吕川威胁,气得凤眼怒睁,气孔冒烟。
其实吕川也是恼的,他还不相信自己回到了东汉,说那些都是气话,只是想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于是在收拾好东西后便踩蹬上马,只是这马既没马鞍,又是单蹬,还好马儿也不是很烈,上了几次便骑了上去。吕川一手握缰绳,一手提戟,在马上挥舞了一下,自语到:“不管你是不是画戟,今天在我手上,我就叫你鬼戟,翻天鬼戟。”说完策马转了一圈,示意严妮上马,严妮却不理他。吕川坐在马上,从上往下看,严妮的乳沟更是一览无余。吕川嘴角不禁微微一翘,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双眼色相尽露。只是他不知道,这幅表情与刚才死去的那个吕布初见严妮时一摸一样。
严妮发现吕川那副色相,赶忙紧捂胸口。凤眼怒以对视。
吕川见她那副摸样实在好笑,心情也就舒畅了许多,笑道:“快上来吧,你想和这死人一起呆到天黑啊。说不定,这里晚上还会有狼出没的。”
这下倒是真的吓到严妮了,她只得乖乖的照吕川说的,踩着马镫拉着吕川的胳膊坐到了吕川背后。吕川轻蹭马腹,马儿便向前走去。吕川记得刚才吕布走的方向,便策马向那边走去。只一会儿,果然看见一条踩踏出来的小路。这下便不在当心找不到人家了,两人便骑一马,顺着小路向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