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起点后台又崩了。

根本无法发文。

APP也出了问题,老失败

就当防盗文吧。暂时不要看。

晚点会改。

长史考虑了一下:“那此事就这样吧。”

“稍后我就派人出使常山国。”

接着说道:“我收到洛阳方面最新消息。”

“董卓自拜相国,封郿侯,有‘入朝不趋,剑履上殿’的特权。”

“董卓又封自己的母亲为“池阳君”,设置令、丞。”

“侍御史扰龙宗拜见董卓时忘了解除佩剑,董卓借题发挥,下令将其活活打死。”

“又指使人将何太后的母亲舞阳君杀害,甚至将何苗的遗体从坟墓中挖出来肢解扔在园林之中。”

“大司农周忠的儿子周晖听说洛阳变故,只是准备去洛阳,董卓非常厌恶他,派兵将其劫杀。”

“董卓此人,性格简直残忍之至!”

长史说完。

下面没有一个人搭话。

大部分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反正每隔几天,就能听到关于董卓的消息。

开始的时候,赵风还想指责甄尧的消息渠道不给力。

后来发现,甄尧收到的消息,比长史也晚不了多久,这事赵风也就没去说了。

毕竟相比赵风自己,那还是要强很多的。

看到下面没人搭话。

长史质问道:“怎么?一个个都没有看法吗?”

最后几句,长史都是盯着赵风说的。

看到赵风依然没有,要发表意见的意思。

一挥手:“既然如此。”

“那诸位都散去吧。”

赵风看这事暂时应付过去了。

也不会在说其他废话。

走到大厅中央,对刘稚行了一揖,就退出了景曜殿。

其余人看到赵风离去,也开始陆续退出了景曜殿。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地方。

赵铁柱对旁边几人说道:“前面就要到望都了。”

“我们也即将要分道扬镳了。”

“来说说,各位都想去哪里完成任务?”

“这里刚好两万流民,我们一边负责护送一万流民。”

裴元绍笑道:“这有什么好讨论的。”

“广昌距离比较远,任务完成的时间要久一点。”

“大家肯定都会选择去北平的。”

“我看还是直接抽签吧。”

“这样最公平。”

管祺随意道:“我随便你们。”

“对此我是没有什么意见的。”

“话说,你们不觉得奇怪嘛?”

“我们最先接收的一万两千流民,大都是老弱妇女。”

“之后从下曲阳过来的八千流民,又都是壮丁。”

“重点是,居然还牵了七千头耕牛。”

“这准备的也太充分了吧。”

“在说,这些人,用的了这么多耕牛嘛。”

裴元绍打岔道:“想那么多干嘛。”

“我们只管完成任务就好了。”

“只要平安把这些流民护送到广昌和北平安置下来。”

“我们应该都能升官了。”

“在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半年前,我们就已经吸引了大量的流民。”

“现在九门、下曲阳,哪还有那么多流民。”

管祺罢了罢手:“我懒得跟你说。”

“反正你做事,也不用脑子的。”

“按你这样,我看你一辈子也别想当将军了。”

许飞劝说道:“好了。”

“不归我们管的,想多了也白搭。”

“还是先决定我们自己的任务目标吧。”

赵铁柱想了下:“那就抽签吧。”

然后从地上捡起了几根小木支:“抽到短的,护送一万流民去北平。”

“抽到长的,护送一万流民去广昌。”

如果长史在这里。

就会发现。

那八千民夫,全都好好的在这里。

而且还被人护送着,前往其他地方安置。

等这些人安置好后,想要在来查。

就没那么容易了。

与此同时。

在另一个地方。

一士兵走到田丰的身边,一拱手:“启禀田司马。”

“我们已经沿路弄好了打斗的痕迹。”

“这段距离,挺长的。”

“都是按田司马的要求来办的。”

“保证跟真实打斗后的场景差不多。”

惹我啊我

等士兵走后。

田丰自语道:“伯虎啊。”

“该做的,我都按你的要求做了。”

“段时间应付过去的可能,还是挺大的。”

“希望我没有看错你吧。”

长史罢了罢手:“这些事,可以稍后再议。”

“我们现在要商量的是。”

“如何出兵把赋税抢回来。”

“如何向朝廷交差!”

“还有,这三百余废物,应该如何处置。”

赵风摇了摇头:“第一,被抢地点,在常山国栾城地界内。”

“我们擅自出兵,就越界了,这不合礼法。”

“这事应该告知常山相藩鸿,由他出兵去剿灭反贼余孽。”

“再说,就算没有这事,剿灭反贼余孽,也本来就是他应该做的事。”

“第二,我们拿什么出兵?”

“本来中山国兵力就十分吃紧。”

“现在张辽、周仓、黄邵,分别率领部曲,护送粮队前往的洛阳。”

“田丰的部曲不但被打散了,田丰本人还下落不明。”

“如今广昌、北平、蠡吾、安国,根本无法抽调兵马。”

“唯一能抽调兵马的地方,也就是都城卢奴了。”

“都城卢奴有四千王府卫戍,其中还有两千是新兵。”

“就算在配合赵云的一千骑兵。”

“凭这点兵力,我看别说剿灭反贼余孽。”

“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问题。”

“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

“我们现在根本没有余粮,来支持我们打这一仗!”

众人听完,都陷入了沉思。

长史指着赵风道:“赵风!”

“这事,你要负全责!”

赵风听后皱眉道:“我为何要负全责?”

赵风皱眉,不是因为长史指责赵风。

而是因为长史直呼赵风的姓名,这是极其不尊敬的行为,甚至可以说是在骂赵风。

长史理所当然道:“第一,这事本来就是由你负责。”

“第二,安排田丰等人护送赋税去洛阳,也是由你一手操办的。”

“第三,第三。”

“第三,这事,就应该你来负责!”

赵风立马站起来道:“胡说八道!”

“什么叫这事就应该我来负责。”

“我是中山相!”

“我最多也就是负责征收赋税、杂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