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襄阳、州牧府。

蒯良走进议事厅,对刘表行了一揖:“拜见主公!”

刘表点了点头:“子柔前来,可是前方战事,出了什么特殊情况?”

蒯良直言道:“赵风率兵南下救援吕布,曹操只留下夏侯惇与夏侯渊在东海郡坐镇,率领其余大军避其锋芒,撤兵回援去了。”

“曹操已走,我们还继续按照曹操的吩咐,去对袁术发起进攻吗?”

刘表沉吟了一下:“说说赵风与曹操发生的战况!”

蒯良对刘表行了一揖,然后把送到荆州,关于赵风与曹操的战况消息,都跟刘表说了一遍。

刘表听后,沉吟了良久,突然询问道:“拿下东莞的黄忠,可是表字汉升?本是我们的黄中郎将?”

蒯良点了点头:“正是!”

然后把黄忠的大概消息,都跟刘表说了一遍。

刘表听后,叹息了一声:“此事也不能怪黄忠,毕竟是为自己的儿子求医,求到了赵风那里。”

“黄忠如今既然替赵风出战,想来他儿子在并州,应该得到了救治。”

接着话锋一转:“对了,那个诈开城门的魏延,我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蒯良对刘表行了一揖:“良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魏延此人,之前应该是在长沙郡攸县,任城门小校之职!”

“故而主公觉得耳熟。”

刘表听后,点了点头:“黄忠之前随刘磐将军驻军长沙郡攸县。”

“或许就是那个时候,黄忠与魏延才相熟的吧!”

然后叹息了一声:“明明是一个将才,在我们这里却只是看守城门。”

“也不怪魏延会与黄忠一起去投靠赵风!”

蒯良摇了摇头:“如果此人,确实是良认为的魏延。”

“那魏延前去投靠赵风,应该跟黄忠没什么关系。”

“良特意派人去攸县询问了一番,听手下人说,之前就有人在接触魏延。”

“可见,应该是赵风散在天下的暗哨、斥候之类的人,发现了魏延的特殊之处,所以才进行招揽的!”

刘表沉吟了良久:“如果只是暗哨、斥候一类的人,应当没有这种眼力。”

然后话锋一转:“听闻赵风此人,擅长星象之术,早年也一直听闻,赵风在大肆寻访谋士、武将。”

“莫非魏延是,赵风通过星象之术观察出来的将星?”

蒯良脸色微变:“这样的传闻,良也略有耳闻。”

“听手下汇报,早些时候,有人在打探卧龙岗诸葛亮、甘宁等人的消息!”

刘表愣了一下:“卧龙岗诸葛亮?”

“听连襟说,他的好友司马徽,就有一学生叫诸葛亮,颇具才学,号称是卧龙。”

“难道是此人?”

“只是此人跟卧龙岗有什么关系?”

“另外,此人大概还有一年左右,才会及冠被赐予表字,可以出仕。”

蒯良摇了摇头:“卧龙、凤雏的名号,良也略有耳闻。”

“只是,是不是卧龙岗的诸葛亮,就无从判断了。”

接着话锋一转:“不过,甘宁此人,良倒是知道,身在何处!”

刘表沉吟了一下,询问道:“甘宁身在何处?能力如何?”

然后轻咦了一声:“我怎么觉得,甘宁的名字,也有点耳熟?”

蒯良干咳了一声:“主公自然会耳熟。”

然后把甘宁的过往,都说了一遍。

刘表才点了点头:“原来是当初反叛刘璋继任益州牧,后失败后,逃到了荆州的锦帆贼啊!”

“没想到居然暂居在黄祖麾下。”

蒯良沉吟了一下:“听闻甘宁此人,在早年时,如果隆重地对待,甘宁便倾心相交,可以为他赴汤蹈火,如果礼节不隆,甘宁便放纵手下抢掠对方资财,甚至贼害官长吏员。”

“主公如果想要收了甘宁的心,最好能请甘宁来襄阳,主公亲自设宴款待,并授予中郎将的官职!”

刘表沉吟了良久:“可甘宁曾经反叛过刘璋,此人如何能被重用?”

“万一日后又反叛了我等,岂不是养虎为患!”

蒯良对刘表行了一揖:“甘宁当初反叛刘璋,那也是因为刘璋继任益州牧,名不正言不顺。”

“何况,当初甘宁只是一小小的县丞,更多只是随从罢了。”

“而主公却是天子任命的荆州牧,岂能与刘璋小儿相比?”

刘表沉吟了良久:“即便如此,我们又如何能确定,甘宁此人,也是被赵风看重的将星?”

蒯良笑道:“册封甘宁为中郎将后,主公令甘宁去进攻江东之地,只需一战,便可试出深浅。”

刘表点了点头:“也好,不妨一试!”

接着话锋一转:“既然要宴请甘宁,不如把凤雏、卧龙,一并请来。”

“如果诸葛亮真有那么厉害,我们也能提前拉拢!”

“凤雏与卧龙齐名,如果卧龙确有才学,想来凤雏也不会太差吧。”

蒯良对刘表行了一揖:“诺!”

然后话锋一转:“如今曹操已经撤走,我们与袁术的战事,是继续下去?还是暂时停止进攻?”

刘表沉吟了良久:“我们如果停下了进攻,一旦曹操那边的局势,出现了问题,曹操可能又会让我们出兵救援司隶地区。”

“我与们赵风之间,还隔着一个曹操,犯不着去招惹麻烦。”

“但继续进攻袁术,又不利于我们作壁上观。”

“子柔以为,我们该当如何?”

蒯良沉吟了一下:“围而不攻!”

刘表听后,点了点头:“也好,那就围而不攻吧。”

“只是途耗一些粮食,我还是耗的起的!”

蒯良对刘表行了一揖:“诺!”

说完,转身便退出了议事厅。

等蒯良走后。

刘表站起身来,走到身后的挂着的地图边,盯着地图看了良久。

然后叹息了一声:“我要是能年轻十岁,那该有多好啊!”

“或许,我也能走出那一步。”

“可惜、可惜!”

接着又叹息了一声:“琦儿虽为嫡长子,可惜能力不足,不足以服众。”

“琮儿又……”

最后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唉!”

PS:诸葛亮的师傅,貌似有不同的说法。

这里取司马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