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最小的儿子是不是你们杀得?”曹操不禁睥睨着貂蝉眼神之中透着刺骨的杀意。
貂蝉点点头道:“是我们做的,是伏完做得,华容道之后,我们需要一点事情来转移你的注意力。”
“这么说伏完也是你们的人?”曹操不禁怒道:“冲儿他还只是个孩子啊。他才刚刚十二岁啊。”
貂蝉不屑道:“好了,该说得我已经说完了,曹操准备受死吧。”貂蝉心中也很惊讶自己竟然跟曹操说了这么多得话。
手中的白色小弓,登时便往曹操的头上磕去,只听不远处马蹄声渐渐逼近,一声断喝:“曹操的性命是我的,你们谁敢拿去。”
众人回头一看,正是马超,貂蝉冷笑道:“好俊的小哥哥,不过你来晚了哟。”说着手中的小弓作势便要磕下来。
马超提起银枪,朝着那貂蝉掷了过来,这银枪本是沉重的之物,但是被马超这么一掷,竟似有千斤一般的力道,宛如一块千斤重的巨石向着貂蝉压了过来。
貂蝉无法,只得分心去夺这一枪。
“轰隆隆。”
那银枪扎在一旁的树上,这“抖动螺旋劲”何等的厉害,一生巨响,那棵树登时化为漫天的木屑,飞溅开来。
这一枪的神力不禁让貂蝉为之咂舌,喘息的功夫马超已经纵马上千,拾起银枪,照着貂蝉的头顶砸了过去。
貂蝉无法,手中白色的小弓回身招架。
“嘭”的一声,小弓磕上了马超的银枪,登时二人便僵持不动,马超只觉得貂蝉的内力绵绵密密,自成一派路数,实在不亚于曹操手下的诸位大将。
马超运起神力,将手中的银枪用力压了下去,貂蝉终归是一介女流,若是拼起蛮力来怎能拼得过马超。
当日华容道力战许褚所倚仗的不过是那一股为夫报仇的信念,更重要的是那时候的许褚已经是人困马乏。貂蝉方才勉力与许褚战了个平手
但是貂蝉的功力仍然不容小觑,自吕布死后,貂蝉更加潜心于武学之道上。
貂蝉抵挡不住马超的身为,向着鬼母使了个眼色,鬼母会意,高高跃起,一掌拍向马超的后心,马超不禁一惊,回头看时鬼母的双掌之中透着一股黑气直向着马超的后背袭来。
马超无暇分心,左手持着银枪继续逼着貂蝉,右手回身一掌,与身在半空之中的鬼母对了一掌。
只觉得鬼母双掌的黑气之中,透着一股腥臭的气息,马超不禁心中一惊:“掌上有毒。”
一个念头在马超的心中闪过。
“嘭”的一声双掌相交。强大的气浪直吹得二人衣抉飞扬。
鬼母身在半空之中,身子无从借力,被这一股强大的气浪,吹了出去。
马超在马上一个趔趄,勒着战马一连后退了数步。看了看貂蝉,看了看鬼母心中不禁道:“这两个女子的武功都甚是不弱,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马超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只见整个手掌都成了一股墨黑之色,暗自惊叹:“好厉害的毒功。”
貂蝉与鬼母二人面面相觑,常人若是中了鬼母这一掌“腐尸毒掌”便会立时被这一股掌力毒成干尸。
原来这鬼母学武功的时候,岁数已经大了,拜东皇为师的时候,东皇却别出心裁,让鬼母修炼“腐尸毒掌”以腐尸的毒性来弥补自己内力的不足。
即使如此遇到马超这样内外兼修的高手未免也还是相形见绌。见“腐尸毒”已经进入了马超的体内,二人撇了马超,回头看了一眼曹操,鬼母不禁一挥手对左右的亲信道:“杀了他。”
马超一听,哪里肯放,怒道:“曹操必须由我亲自杀死。”
貂蝉不禁道:“我阴阳家等这一天已经瞪了好久了,难道你要与我们阴阳家弟子为敌吗?”
马超怒道:“我管你什么阴阳家,曹操杀了我父亲和弟弟,我必须亲手杀了他回去祭奠我的父亲和弟弟。”
说着手中银枪一紧,挑翻了几个阴阳家的弟子。
曹操不禁苦笑,他头一体会到仇家这么多的好处。
“你的父亲和弟弟......”鬼母刚要说出其中的实情,却被貂蝉拦住。
马超纵马上前,手中的银枪分刺貂蝉与鬼母,鬼母掌风一**,登时将马超的银枪卷向一边,貂蝉趁隙手中的小弓直往马超的坐骑上招呼。
马超无暇分心二用,索性下了战马,以一己之力力战貂蝉与鬼母。鬼母见马超中了“腐尸毒”竟还有如此的身为,心中都不禁暗自惊骇。
马超细细查看,只见右掌上的黑色已经蔓延到了手腕上,若不是马超仗着十多年苦修的功力闭住经脉延缓了“腐尸毒”的毒性,只怕此刻的腐尸毒早已经攻心了。
曹操抽出随身携带的佩刀,左躲右闪,用手中的佩刀砍伤了几位阴阳家的弟子。但是自己的肩膀上,大腿上,也都受了或大或小的伤。
那边马超凝神应战,一杆银枪宛若惊龙一般力战两大阴阳家的高手。忽听一声清啸传来,曹操凝神细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华容道伏击自己的金甲神,鬼先生,还有泡泡,还有一位不知名的黑袍。
曹操知道对方乃是有备而来,所带领的兵士尽数穿着自己军中的衣甲。
“马超,你是自己弃械投降呢,还是等到我们一起出手杀了你。”金甲神道,语气之中尽是狂妄之意。
马超冷笑道:“你们一起上吧。我马超何惧?”
看着这漫山遍野的自家兵马,曹操浑身血污,披散着头发,摇摇晃晃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道:“我的心腹何在?”曹操只道自己今日要死在此处,绝望之余,发出一声呼喊。
忽的只听一声威震山林的断喝传了过来:“曹洪在此,休伤我家主公。”
“休伤我家主公——休伤我家主公——”回音不断传来。只见一员大将引着一队人马杀了过来,为首一员大将正是曹洪。
杀进重围之中,见曹操披头散发,狼狈不堪,浑身都是血污,不禁心中歉然道:“主公,末将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