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郡最后一处州郡长沙郡,也被段大虎收入囊中。

此时此刻,段大虎的心情当真是前所未有的愉快,与诸葛亮刘备等人引着大军神采飞扬的被魏延接进了长沙城。

“诸位军师,四郡已尽数收进咱们的囊中,是时候该考虑接下来进军西川的事宜了吧。”段大虎得意的笑了笑,看了看左右,却唯独不见黄忠,

“文长将军,怎地不见黄老将军啊?”段大虎不禁问道。

魏延道:“黄老将军前日与关将军鏖战数日,今日身体有恙,故未能前来迎接主公。”

段大虎笑道:“既如此咱们前去看看老将军如何?”

“甚好。”诸葛亮道。

“烦请文长将军带路吧。”段大虎道。

魏延点点头,领着段大虎等一干人竟直来到黄忠的府邸上。

“黄老将军在家吗?”段大虎敲了敲大门。

等了好长一会,吱呀一声大门开了,又是那位老仆走i了出来向段大虎等人行了一礼道:“我家老主人说,他近些日子身体欠恙,不见外客,更不能迎接长沙的新主子到来。”

“老将军大义,烦劳通报老将军,段大虎久慕老将军大名,诚心求贤,还望老将军不嫌弃我阅历浅薄,出山辅佐于我。我只在此等候,直等老将军见我为止。”

那老仆向着段大虎行了一礼关上大门回去通告去了。

良久,大门打开,老仆道:“我家主人有请。”

段大虎等人大喜,那老仆引着段大虎等人直来黄忠的休息之处,只见那黄忠裹着毯子,见段大虎前来也不起身,也不行礼,说道:“我一败军之将,何劳段将军亲临寒舍。”

段大虎倒也并不恼怒:“按道理,您的岁数都能做我得爷爷了,那晚辈前来拜访长辈,有何不妥?”

那黄忠轻蔑的哼了一声,冷冷地道:“段将军既然要我出山相助,我也不是不能答应,不过有两个条件,这两个条件你若是一个不允,那卞氏将我杀了,我也不会降你。”

“老将军尽管说。莫说两个,便是两百个我也会答应的。”段大虎听闻此言,不禁甚是高兴。

“那好,这第一条,我在长沙这段日子,韩玄太守待我不薄,一定要厚葬韩玄太守的尸体。”黄忠道。

“含太守也算是一方诸侯,韩玄太守若是降我,我便让他永为长沙太守之职,今虽然死了,但是我也理所应当厚葬太守。老将军请说这第二条?”段大虎道。

“第二条,当着这诸多人的面,你要对我行跪拜大礼,请我出山相助于你,如何?”黄忠道。

一言既出,众人尽皆哗然,张飞大怒道:“你这老匹夫,竟敢如此无礼。”呜呜喳喳的上来就要与黄忠拼命,却被关羽死死拦住。

诸葛亮,刘备,马良三人看着段大虎,并不言语,铁了心要看段大虎如何自处。

俗言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天,下跪地,中跪父母,今日黄忠要段大虎行跪拜大礼,名义上是请自己出山,实际上是给段大虎出了一个大难题,跪吧,这么多人在这里,传出去只怕让人笑话,不跪吧,却又请不得黄忠出山,当真是进退两难。

“他年岁比我师父还要大,按年龄,都能做我爷爷辈的人了。那便是我的长辈,晚辈跪长辈又有何不可呢。”

想到这里,看了看刘备诸葛亮等人,只见他们都在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心道:“周公尚且一沐三握法,一饭三吐哺,唯恐失掉天下贤才,我又如何不能,这一跪不是跪给黄老将军一人看得,更是跪给诸葛亮,马良,刘备三人,跪给天下贤士看得。”想到这里心中不禁释然。

双膝一弯,便要跪在地上。

黄忠猛地起身,扶起段大虎道:“赶快请起,将军折杀老夫了。”

“老将军......”段大虎看了看黄忠,已经老泪纵横。

“噗通”一声那黄忠跪在地上,泣道:“主公折杀老夫了,承蒙主公不弃,我这年过半百的身躯就许给主公了。日后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段大虎扶起黄忠道:“老将军快快请起。”

“我阅历浅薄,日后还望老将军尽力辅佐。”段大虎说着,向黄忠鞠了一躬。

众人见黄忠归降,都甚是高兴,诸葛亮,刘备马良的脸上都闪过了一丝欣慰之情。

段大虎得了两员大将,是夜,在府邸上大摆酒席,犒赏三军。段大虎见帐下又夺了这许多的能臣武将心中不禁甚是高兴。酒过数巡,微有醉意。

这时一位侍从走了上来,通报道:“禀主公,诸位将军,诸位军师。赵芸将军派秦将军前来,说有要事要与主公军师定夺。”

“快请。”段大虎道。

一会儿,由随从引着,只见那秦向柔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

“赵将军有什么事情?”段大虎吩咐左右赐坐,又吩咐左右茶水伺候。

秦向柔喝了一大口水,喘息了一会,对段大虎道:“姊姊奉军师命令代替关将军镇守襄阳,前日听闻周瑜出兵攻打彝陵大败而归,自己又负了重伤,特派信使通报姊姊要自襄阳借道回东吴养伤,姊姊觉得事关重大,派我来通报主公,军师定夺。”

“什么?周郎论武功智谋皆不在曹洪之下,如何会败?”段大虎这一惊当真是非同小可。

原来当日,曹操事先料定周瑜必取彝陵便派司马懿孤身前去彝陵,一方面为了帮助曹洪,一方面为了检测这司马懿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司马懿接到命令,星夜兼程赶往彝陵,早有人提前报知曹洪,曹洪甚是高兴,忙问:“丞相拨多少人马与我?何人带领?”

“丞相有令,只派司马懿孤身前来相助将军。”

“什么?丞相是放弃彝陵了吗?”曹洪问道,司马懿他再熟悉不过了,虽同在曹操帐下,但是平时闷不做声,一副闷葫芦的模样,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

“那厮一届文弱书生,怎能带兵打仗?”曹洪不屑。

“丞相的圣断又岂是旁人能够揣测的吗?丞相说了,司马懿到日,此间之事,尽数听司马懿的安排,不得有违。”

“是。”曹洪心不甘情不愿的领命,,心中却暗想着:“丞相是不是老范痛风病,痛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