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马超领兵出了关隘,乘着夜色,往杨昭的大营袭去。
他们没有火光照明,仅依靠今晚的月色,再以杨昭军中的灯火为目标,摸索着往营地逼近,马超那个想法,就是夜袭。
打杨昭一个措手不及!
想要对付杨昭,他们唯一能用的手段,便是如此。
正面打起来,谁也不是那些火炮的对手,但是暗地里的手段,可以用的还有很多,比如今晚的夜袭。
他还想杀了杨昭,只要杨昭一死,他们再无任何危险,还能反过来吞并杨昭的地盘。
马超还想通过杀了杨昭,来证明自己的实力,自认不比杨昭差,还有吕布,以后也想和吕布打一场。
杨昭大营,正面的防御很严。
他们绕后,避开所有守夜的人,来到营地的大后方,马超看到没有被杨昭发现,心里不由得大喜,低声道:“杀进去!”
所有前来偷袭的士兵,同时动手往营地杀进去。
营地外围的护栏,很快被他们破坏,喊杀的声音,在黑夜中回**,惊醒了不少正在休息的士兵,霎时间被杀了不少人。
营地的后方,瞬间乱了起来。
马超的夜袭似乎成功了,兴奋地喊道:“快杀进去,先杀杨昭!”
他们从后方,一股脑地往前杀进去。
杨昭营中的士兵,纪律性很强,动乱刚出现没多久,后方是被杀乱了,但营地里其他位置的士兵,能用最快的速度整合起来,提起武器便反击夜袭的敌人。
张济和张绣叔侄二人,马上起来指挥战斗和反击,用最快的速度,抵挡住马超往营地的深入袭击。
杨昭被惊醒了,看到营地后方的动乱,淡淡道:“恶来仲康,带龙卫过去,把马超留下来。”
龙虎二卫,在典韦和许褚的带领之下,杀到了后方,凶猛地往夜袭的敌人切入。
营地里的士兵,全部集结完毕,展开全面的防御和反击,一起往马超反杀过去。
“如果被夜袭的是其他人,马超或许还能成功。”
诸葛亮看向战局,道:“但主公部下的士兵,都是纪律部队,我们练兵的时候,没少训练夜间临时集合,还模拟被夜袭等,马超只能杀穿我们后方,就无法深入。”
冯明赞同道:“我们军中,纪律严明,只要一个命令,三十息之内,士兵们能集结得差不多,不过马超确实英勇,带兵的实力不弱,我们的后方那么快就被他击溃了。”
虽然后方被击溃了,但影响不了大局。
营地的其他士兵,用了没多久,就把溃败的后方填补起来。
马超现在想再冲击,但是也冲不进去。
“我们的警惕又降低了。”
杨昭淡淡道:“以后所有行军扎营,必须做好防止被袭击的准备,别让敌人有可乘之机。”
他们打仗那么久,遇到夜袭的情况不多。
以前遇到过一两次,防下来了。
但时间一长,又很容易会放松,便有了今晚的情况。
马超真的很勇猛,带兵奋力厮杀。
尽管杨昭的士兵很快又组成防御,进行反击了,但他依旧在拼杀,一眼看到杨昭的所在,还要继续杀过去。
可是他刚动身,龙虎二卫便杀了进来。
能作为杨昭的亲卫,他们的实力更强,比精锐还要精锐。
刚杀了过来,就配合其他士兵,给马超他们夜袭的士兵,造成了压力。
马超正要指挥战斗的时候,只见一把铁戟,正迎着自己的方向横扫过来。
呼!
铛!
听到风声涌动的瞬间,马超本能地把长枪挡在自己身前。
铁戟他是挡下来了,但是铁戟上传来的力道,震得他的双手有些发麻,再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壮汉正在杀过来,正是典韦。
另外一边,提起厚背大刀的许褚,也从旁边杀过来。
他们一前一后,要把马超给留下。
“不好!”
马超反应迅速,明白此时不应该恋战。
他自诩第一勇将,但刚才体会到典韦铁戟打出来的力道,没有以一敌二的自信,转身就往自己士兵里面跑去。
借用人群,来阻止典韦和许褚的夹攻。
再看到带来夜袭的士兵,很快被杨昭那方反制。
今晚的夜袭,彻底失败了。
“撤退!”
马超的想法完全落空,不得不退出去,还是低估了杨昭的实力,又高估了自己的实力。
就算再怎么不甘心,他还是得撤。
马超融入到士兵当中,再带兵冲出杨昭的营地,狼狈地往关隘逃回。
典韦和许褚还要再追,但是杨昭说道:“留不下马超,就算了。”
夜袭的混乱,很快落下帷幕。
马超狼狈地逃出去,很不甘心地回头看了一眼杨昭的营地。
面对夜袭,杨昭那边的士兵,还能那么迅速地集结反击,远超出他的预期,双方的实力差距太大,这一点不得不承认。
夜袭完全失败了。
回到关隘
看到这么逃回来,他们不用想就知道,结果如何了。
“来人,搬石头过来,堵住关隘的大门。”
韩遂急切地喊道。
今晚算是彻底得罪了杨昭,明天一早,将会迎来火炮的轰炸,唯有尽可能地防御。
马上就有士兵,搬来一块块巨石,堵在关隘大门之前。
尽管这样做了,他们还觉得很不稳。
“杨昭的军队,太强了。”
马超有一种挫败感,无奈道:“就算没有那些武器,我们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马腾和韩遂,现在也急得不行。
“主公,我们还是做好撤退回长安的准备吧。”
庞德突然说道:“以我们的实力,肯定守不住函谷关,应该准备好退路。”
“令明说得对!”
马腾高声道:“来人,做好撤退的准备。”
韩遂见了,也是如此安排。
一个晚上,他们基本都在忙碌,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他们又很怕杨昭的反击,赶紧集结士兵,可是集结还没结束,一阵炮响在关外出现。
轰!
炮弹冲击过来,在关隘的城门之上炸开,炸得整个关隘的城墙,震动了好久,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