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阳站在原地,他的眼神平静如水,但内心却是波涛汹涌。

尽管他的力量足以撼动山河,但他深知,一旦失控,便可能造成无辜生灵的涂炭。

因此,他刻意收敛了自身的气息,只用恰到好处的力量应对这场挑战。

黑袍老者,此刻如同被激怒的野兽,面容扭曲,狰狞可怖。

他的双手在空中挥舞,召唤出一条巨大的双角毒蛟,那是他多年修炼的毒功凝聚而成的毒蛟真身,其威力足以摧毁一切。

毒蛟在空中翻腾,仿佛要将一切吞噬,它的巨口张开,露出锋利的牙齿,带着致命的毒液,向许天阳的三尺长剑扑去。

许天阳的剑,看似普通,却蕴含着深不可测的剑意。

他的御灵剑术,是他多年修炼的成果,每一剑都蕴含着天地之理,剑意恐怖至极。

面对毒蛟的攻击,他不慌不忙,轻轻一挥手中的白剑,剑光如流星划过夜空,瞬间斩断了毒蛟的身体。

那毒蛟在剑光下,仿佛纸糊一般脆弱,瞬间化为虚无。

三尺长剑在斩断毒蛟后,剑势不减,携带着无上的剑意,直奔黑袍老者而去。

黑袍老者见状,面色瞬间惨白,他从未想过许天阳的实力竟然如此之强,他的剑法竟然如此之快,快到让他无法反应。

冷汗从他的额头滑落,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先前的嚣张气焰**然无存。

他想要躲避,但剑意已经锁定了他,如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最终,他被剑意吓得踉跄倒地,面色苍白,眼中充满了恐惧。

许天阳收回了白剑,他知道,这场战斗已经结束。

他没有趁人之危,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黑袍老者的下一步动作。

“啊!别杀我!”

黑袍老者的声音在颤抖,他的双手高高举起,像是在向命运低头,求饶的姿态显得卑微而绝望。

三尺长剑如同死神的镰刀,锋芒逼人,悬停在黑袍老者的鼻尖,距离之近,几乎可以感受到剑身上散发出的冰冷寒气。

黑袍老者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再也不复先前的狂傲。

许天阳的声音冷若冰霜,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动,仿佛在审视一个即将被审判的罪人。

“刚才不是还说要对我如何?把那话再说一遍!”

“还要送我女人上路?”

许天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那是对黑袍老者威胁他所爱之人的愤怒。

黑袍老者疯狂地摇头,如同拨浪鼓一般,他的声音几乎是在哀求。

“不不不!不敢了!”

“闭嘴,保持安静,我稍后会再找你算账!”

许天阳的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眼神如同利剑一般锐利,让黑袍老者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若有半点小动作,剑就会劈开你的脑袋!”

许天阳的话语中充满了警告,他的话语如同冬日里的寒风,让黑袍老者的心沉到了谷底。

黑袍老者被许天阳的气势所慑,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默默地低下头,不敢再出声。

黑袍老者被吓得不敢出声,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许天阳,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他心中震惊不已,没想到许天阳的实力竟然如此恐怖,每一寸肌肉都在抗拒着那股几乎让他窒息的剑意。

他回想起之前对许天阳的轻视,现在想来,真是大错特错。

他终于明白,许天阳背后那位师傅——灵玉,是多么的不凡。

灵玉一直是他仰望的存在,如今看来,连他的弟子都如此强悍,那灵玉本人又该是如何的威猛?

黑袍老者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招惹到灵玉本人。

许天阳没有再理会黑袍老者,他的身影转而转向了倒在地上的方时延。

许天阳轻轻地蹲下身来,双手轻轻地放在方时延的身上,开始为他输送灵气。

灵气缓缓流入方时延的身体,帮助他稳固伤势,修复受损的经脉。

方婉宁站在一旁,目睹了整个战斗的经过,她的脸上写满了震惊。

她望着四周荒芜的山林,心中波涛汹涌。

原本嚣张跋扈的黑袍老者,竟然被许天阳一剑吓得服软,这让方婉宁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几年未见,许天阳的变化太大了,他的实力已经强大到了这种地步,宛如仙人下凡,让她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她的心中充满了激动,同时也有一丝自豪。

许天阳依旧面无表情,他的内心如同古井无波,对于方婉宁的震惊和激动,他似乎并未察觉。

许天阳轻松地说:“婉宁,别担心,大舅子死不了,让他慢慢养着吧。”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方婉宁看向方时延,看到他面色红润,气息绵长。

虽然身体凄惨,但尚存生机,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

她感激地看着许天阳,眼中充满了感激。

“谢你才对,天阳!”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依赖和信任。

方婉宁没有多想,直接扑进许天阳的怀中,泪流满面。

她的心中充满了感激,也充满了对许天阳的信任。

她知道,如果没有许天阳,方时延可能已经遭遇不测。

许天阳温柔地抱着她,轻声安慰,他的怀抱温暖而安全,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别担心,有我在,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许天阳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给了方婉宁无尽的勇气和力量。

在许天阳的安慰下,方婉宁的情绪逐渐平复。

这让方婉宁感到一股暖流在身体中流动,那是许天阳的灵气在修复她的伤势。

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连疤痕都未留下。

她抬起头,眼中充满了好奇和惊讶。“好神奇!”

许天阳微微一笑,“不过是小技巧罢了。”

他的声音中没有丝毫的自得,仿佛这不过是他的本能。

许天阳淡然一笑,心中却有着自己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