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下,随即答道,我叫陈东。闯哥大笑了起来,好,陈东,走,我们找个地先喝酒,再说这事。
我也笑道,行,听闯哥的安排。赵构这下傻了眼,本来是找李闯来打我的,没想到这下人没打着,反而跟我成了朋友。
闯哥跟周围的混子说没啥事了,一场误会,咱们去喝酒。大家都乐呵了。赵构除外,我们一帮人去了大街上一个烧烤摊,烧烤摊本来还坐满人,看我们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就走了一大半。
闯哥跟烧烤摊老板喊了声,有啥都端上来,闯哥说完之后就拉着我坐在一个桌子面前,跟我唠嗑起来。
你咋认识我的?闯哥问我。我想了下,就随口一说,看手相。闯哥愣了下,说,你咋知道我会看手相的?
我一下给整无语了,我寻思总不能说我是2014穿越过来的,然后2014年的你是个酒吧老板,第一次见面你就给我看手相吧。
我说,啊,我乱猜的,你会看手相吗?闯哥笑道,我爸是相士,从小耳濡目染学了一点。闯哥说着,就拉着我手,说,既然你都讲了,那我就给你看一下吧。
闯哥看了下我手,注视良久,愣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脸上的表情也变了。我轻声道,咋了?
闯哥说,东子啊,你没生命线知道不?我愣了愣,说,这有啥关系呢?闯哥冷冷道,没啥。
我赶紧把手抽回来,硬挤了个笑容说,这都啥年代了啊。你还信这个?闯哥一声不吭,拿了一瓶酒走到路边依着栏杆看着远方。
我一瞅气氛不对劲,也拿着一瓶酒走过去,说,闯哥不讲这些了。我两喝酒吧。闯哥点点头,也没说啥,跟我碰了一下就喝了起来。
喝了一会儿,闯哥突然想到了啥跟我说道,对了,东子,你是咋惹赵构的啊。我想了想,就把赵构如何追白叶,再如何找人打我,进警局的事全都跟闯哥说了。
闯哥也是条真汉子,自然会为赵构不耻的行为感到恶心,听完之后就卒了句,妈的,这逼犊子,竟然敢骗老子!我说,咋了?闯哥说,那逼犊子说你借着我的名义为非作歹。这才有今天的事,我说,算了,不要再惹事了。
闯哥说,以后那小子再敢惹你,就跟我说,我去收拾他。我说,那行,谢谢闯哥。
闯哥笑了笑,东子,以后你就是我弟,甭跟我客气!
那晚喝的特沉,跟一群志气相投的
男人喝酒就是过瘾。喝到后半夜,一群人直接给倒了烧烤摊了,闯哥搂着我。说,东子,你去哪儿。我送你。
我迷迷糊糊就说了三字,到学校。闯哥在路牙子拦了一辆的,我两坐了上去,闯哥扔了200给那司机,醉醺醺的说道,去岩北职校!
车子开了一二十分钟,那司机开到校门口,对我们说,到了!我揉揉双眼,推了下闯哥,说我先走了。
闯哥没应我,我一瞅已经睡着了。我笑了下,跌跌撞撞走到后操场!在后操场晃悠了会,我一下看到了那个画室。
我趁着酒劲,慢慢走过去,画室锁住了,我进不去,就顺着门缝看进去。一个长头发的女的坐在旁边,一边照着镜子一边梳头,旁边一人拿着一把斧头慢慢走到女的身后。我甩甩头,再看过去,男的已经不见了,只剩女的一人。
那女的突然回头,看了看我,眼球流出了血,然后对我说,我好怕啊!我感觉那女的好像在哪见过,想了一会,两个字突然冒了出来,丝丝!没错这女的就是丝丝,我眼睛都湿润了,看着丝丝怂了几句,丝丝旁边那个拿斧头的人猛的窜了出来,对着丝丝劈了下去!
我大喊了一声不要!眼皮一沉,就失去知觉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就看见老钱在我身边直勾勾盯着我,天气已经大亮了,我躺在画室前头,老钱冷冷道,你咋会在这个地方?
我挠挠头,说我昨晚喝多了。老钱又瞅了我几眼,说这地,学校规定不给来的,你以后不要来了。
我哦了一声,老钱说,快去上课吧,要迟到了。我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又瞅了一眼画室,然后奔班上去了。
到了班上时候,大家已经在早读了。桌子上多了一份早餐。再看看白叶正冲我笑呢。我吃了早餐,一天的生活拉开了序幕。
我又想起了昨晚做的那个梦,心里越发想着丝丝,想到在2014年的时候,丝丝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到黄子岭银杏树找她。
我突然脑子一亮,推了推方强,问黄子岭在哪?方强说,啥黄子岭?我说,就是那个贫民窟呆的地方。方强说不知道这地方。
我寻思应该是2003年的时候,黄子岭还不叫这名字。我想了下,就说,就是长了棵大银杏树的地方。
方强想了想,说,我只晓得黄皮村有棵银杏树挺大的。我一拍桌子,喊了声,没错,就是黄
皮村!
下午我逃了课,打了一辆的,就到了黄皮村,十几年前的黄子岭还是个农村。在岭子上头。车子开在岭子下面就开不进去了。我下车之后,就慢慢爬了上去。岭子上头是黄皮村,这个时节,岭子上头开着一簇又一簇的满天星。山上有田,村民在田里种着大麦。2003年的时候,农村环境还是蛮好的,没有雾霾,没有ph2.5。一切都给人不一样的感觉。但是我在进村的小路上,突然感觉有点怪怪的。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有东西再跟我。每次一回头,却发现后面啥都没有。走了一会儿,我就感觉确实有东西再跟我。因为我借着黄昏光芒看见了我影子后头还跟着一小团影子。那影子越跟越紧。而且我发现,那影子不像是人的影子。每次一回头,却啥都没有。
我寻思不会给不干净的东西跟上了吧。我留了个心眼,掏出口袋的通天镜,猛的往后头照过去。一个黄棕色的影子一下就窜到草丛里头去了。我朝草丛里头望过去,一双发亮的眼睛正盯着我,还时不时发出咕咕的叫声。
我吓住了,也不敢再去看了,就往村子里头走了。走到村口的时候,看见一个树下围了很多人。我挤了进去,看见一个壮汉吊死在树上,两个眼珠被挖了出来。我心里一怔,这,死法跟2014年的那些阴尸死法很相似。难道?
周围的村民都在议论纷纷,我听了一会儿,大概就知道了,说这个村子最近闹事,有人看见成了精的黄皮子变成人样跟寡妇**,还混进鸡窝里头偷鸡吃。这个壮汉原来是村子里头的猎户,前两天打了不少黄皮子,挖了眼睛,剥了皮拿到城里卖了。就在昨晚,好多人都听见岭子上漫天遍野的黄皮子叫声,当时家家户户都听见了,但没一个人敢出来看看究竟。这猎户一定是杀了那么多黄皮子所以才会招来杀生之祸。这死法跟黄皮子死法多像啊。
村民越说越邪乎,我突然就想到刚才跟踪我的那个棕黄色的影子。还发出咕咕叫的,难道就是黄皮子?
想到这儿,我汗就直往下淌了。霸唱叔写的《鬼吹灯》里头就有黄皮子变成人形跟人交换条件的故事。
我寻思难道真有这些成了精的东西。
村民还在喋喋不休的吵着,这时候一个30多岁,一声仙风凛然,穿着白色长袍的男人站出来,大声喊道,这人不是黄皮子杀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