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居然玩得这么大,和欧阳烈对上可不好玩。”秦磊吊儿郎当地问着,修长的手指中间夹着一张女子的相片,“也说不上国色天香嘛,别告诉我你陷进去了。”

“一句话,帮是不帮?”周永卓扯了扯领带。

“你是我兄弟,我自然挺你。”秦磊道,“这女孩,你玩腻了,可别忘了分给我玩玩,一看到她,我的老二都硬了。”

“她会是我的妻,除了我,谁也不能碰。”周永卓定定地望着秦磊说道。

“知道了,不过一个女人,整得这么严肃做什么?”秦磊挥了挥手道,“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一想起那句,一看到她,我的老二都硬了,周永卓只觉得自己心里有如猫抓,难道秦磊还没死心。他们在这间浴室到底发生了什么?快速洗了个战斗澡,他出来时,聂小柔刚刚把汤和三鲜饺子热好。

“你今天洗得这么快啊?”聂小柔道,“还好我的手脚也不算慢,我再热几样菜,这两样,你先凑合着吃。”

“嗯。”他在她不经意的时候细细看了她的脖子,上面没有任何的吻痕。那她的身子底下呢?他看不到的地方呢?是不是也一样干净无痕?

“闫旭来过吗?”他不动声色地问着。

“来过啊,鱼和排骨炸了没多少就急吼吼地跑到机场赶飞机去了,我做的鲜果薯泥饼都快被他全部卷走了。”聂小柔有些怨念地说着。

“秦磊什么时候来的?你的手怎么了?”看见她的食指上面贴着一块邦迪,他走过去,握住了她的手。

“就秦磊鱼炸到一半的时候啊,我的手被鸭骨头不小心刺了一下。”

“疼不?”他有些心疼。

“不疼,对了,我忘了锅里还有生地老鸭汤,正好我们明天早上可以煮面吃。”

“怎么这么多菜?”周永卓看了看厨柜。

“秦磊说看在我手受伤的份上,就叫个外卖。”

“嗯,下次小心点。”不好的预感越发的强,一个外卖要叫那么多的菜?

“会的啦,你在外面才辛苦,这几天都有雾,你开车我都好担心。”聂小柔说着把热好的海蜇腰花装到盘子里。

“知道为夫辛苦就好,可不能朝三暮四。”

“我哪里有朝三暮四,那些男生送给我的情书我一封都没看。”聂小柔顿时哇哇叫了起来。

“还有人写情书给你?”他的眼精不善地睐了起来,定定地看着聂小柔。

“我好歹也不丑嘛。”聂小柔小小抗议。

“你是太美丽了。”周永卓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眸子幽深漆黑,直看得聂小柔心里微微有些发毛。

“那是他们喜欢我,又不是我去招惹他们。还好,谢天谢地,我总算要毕业了,以后不用再收到他们的情书了。”她丝毫不理亏的说着,只是为什么心里会觉得发虚。

“但愿吧。”周永卓一句话把聂小柔说的云里雾里的,聂小柔索性不理他,四个菜应该够他吃了,她要去洗澡喽。

才洗到一半,就被抱住,还没反应过来,就有巨物从尚未湿润的甬道意志坚定地钻了进去。

“痛。”聂小柔白嫩的小脚趾都痛得蜷了起来,“你做什么啦?”她恨恨地用小拳头打着他宽厚的背,却被他顺势进得更深。

小小的身子如迷途的小舟在大海上飘**,随着波浪的方向起起伏伏,她终是挨不住痛晕了过去。他依然耸动着,似乎只有那样才能纾解他的不安。

灯光下,开着暖气的屋子,他细细地看着她瓷白的身子,从白嫩的耳垂看到那隆#起的樱桃,平坦的小腹、笔直的大腿……甚至连背部都没放过,很好,她的身子没有其他人碰过,其实从他刚刚进入她体内的那一刻,他就可以感觉得出来。闫旭他还是放心的,秦磊,他似乎不能那么放心。还好,明年就是大四下学期,她基本上可以不回学校,出差的话,只要不是太辛苦的,他基本都会带她去,或者,他应该给她找个可靠的女伴。她一个人在家,他实在不放心,他一直忽略了,秦磊那边各种各样能让一个女子动情的药可不少。小柔又素来是个心纯的,对人从无歪念,怎知人心险恶。

他知道不该那样想自己的兄弟,但小柔是他的女人,他不容任何人侵犯。她只能是他的。

往她身体的最柔嫩处涂了药膏,尽管欲望仍然在叫嚣,他还是忍下了,抱着她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早晨,醒来时对着他带着笑意的眼,聂小柔孩子气地转过了身。

“还在生气?”他问,她不点头也不摇头。

“听说夫妻都是这样,床头打架床尾合。”说着,他扯开了她的睡衣,一对小玉兔顿时蹦了出来,她左转右避的,偏偏没有他的力道,只能被他抱在怀里,面对着面。

“你坏。”挣脱不了,小手又被扣住,她心浮气躁。

“是,我坏。谁让你昨天手上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

“你吃醋啊?”

“是,我吃醋。”他脸皮很厚,一点也不否认。

“他是你的好朋友啊,我这样只是想让他早点走嘛。”聂小柔嘟着嘴说道。

“那也不能这样。”他霸道地要求着。

“那你也不能那么鸭霸啊。”一进浴室就那样,只是这样的话聂小柔的脸皮终是薄了点,说不出来。

“如果我不紧张你,我也不会那样做。”在这件事上,周永卓出乎意料地坚持,大手从小腿处往上摸,慢慢地有些东西味道就变了。

“你道歉。”

“不道歉。”他说的很坚决,“以后不许对任何男人那样。”

“如果是我们的孩子呢?”聂小柔反问他。

“也不行。”

“我不理你了。”她从他的膝盖爬下来,想穿上衣服走得远远的。

“除了让我道歉,其他怎样都行。”他道。

“以后不能那样粗鲁。”不等周永卓点头,聂小柔狠狠地往他的胳膊咬了下去,一直咬到出血了他也不吭声。

“疼不?”她气势汹汹地问着。他摇头,她气急,只说了句,“你不疼我还疼呢。”

“那就让我疼你。”说着他往上一ding,再无半分客气。他的女人只能是他的,谁也不能染指,谁染指了,就是他的敌人。

“我不要你疼啦。”聂小柔还是觉得痛,怎么这次出差回来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我要疼你,一辈子都疼你。”他紧紧地抱着她,不让她跑,此刻的他听不得任何否定的话。一直到正月初八,他都紧紧地缠着聂小柔,哪里也不让去,只是或狠狠地、或缠绵地爱着她、疼着她。聂小柔觉得有些不堪重负,她本就不是重欲的人,再加上他们体型差异巨大,被他压在身下,她只觉得像被一座高高的山压住了,动弹不得,难以呼吸。他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忽然变得狂野无比,每日每夜做那样的事情都是直来直往,无论她如何哭求他就是不放过她。

又是一日夜里,聂小柔连吟哦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把她压在墙上,进行新一轮的掠夺。他吻上了她的唇,两舌不断地嬉戏,聂小柔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只觉得这样的日子好难熬。

周永卓看着聂小柔身上布满属于他的爱的痕迹,心一日日奇异地平复了下来。这些天,他查到了一些事情,也大概知道了应对的办法。这个世界大概就是这样,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不变的利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