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一行人在前往突厥的日子里,京城也发生了一些让老百姓津津乐道的事。

流光的两份书信成功挑起了孙夙和高志清的斗争。而如今高智清和齐朔斗的不可开交,朝堂上也分为了两股势力。分别是以齐朔为首的一股势力,和以高智清为首的一股势力。

朝堂之上两个人也明争暗斗。“皇上,这安国公一事不可再拖了,若是不及时处斩怕是会动摇民心。”高智清拿着奏折上前一步说道。

“皇上,这安国公也是老臣了,莫不是被人陷害?还请皇上明察。”齐朔上前一步启奏道。

“怎么会是陷害?那些官府通文还敢有人假冒不成?你这莫不是包庇?就因为安国公是你舅舅就包庇吗?”高智清反唇相讥。

“谁知道是真是假,万一是有人想故意陷害呢?”齐朔冷哼。

“你说是谁故意陷害?你倒是找出来证据来,莫要在这里血口喷人!”高智清不悦。

“谁知道是不是有人栽赃陷害?那些官文不知道有没有作假,要是作假冤枉了好人,不但要让这朝堂之上少了以为大将,也会叫天下人寒了心!”齐朔微怒。

“好了,众爱卿别吵了。”那龙椅上的男子终于发了话。看那男子浑身散发着王者之气。剑眉星目,脸上透着冷峻,再配上那高贵的龙袍和冕冠,表情刚毅,不怒自威,浑身上下散发着威严,这种属于王者之气的威压,岂是一般的大臣所能比拟的?

他一开口,全部人都噤若寒蝉,静静的听着上位者的说话。生怕那上位着一不高兴就全部降了他们的官职扣了他们的俸禄。

皇帝冷冷的看着众人,抿了抿唇,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众爱卿,别吵了,这事朕自有定夺。这些光盘文件已经派人去查过了,是真的,安国公这事确认无疑并不是说谁冤枉的。齐战王对这事可还有什么异义?”

“没,没有了。”齐朔颓废的喃喃道。

“还请皇上定夺。”高智清得意道。

“这事既然确定是真的,那安国公便秋后问斩,对于安国公的妻儿,贬为庶民,永世不得再踏入京城。众爱卿可还有什么异议?”皇帝冷冷地说出这些话。

当然没有意义,皇帝做的决定怎么敢有异议呢!众爱卿在心里诽腹。

“既然诸位爱卿都没有异议,那此事便这样定了吧。即刻发出皇榜,对这事进行说明,以免寒了天下人的心。”最后,皇帝做了决定。

对于安国公被问斩这件事,齐朔还是有些愤愤不平的,毕竟那也是自己的舅舅,没有尽到一己之力,找出帮舅舅洗脱罪名的证据,齐朔很内疚。

也正是因为安国公被处斩一事,齐朔和高志请才真正的对立起来。

其实皇帝做出这个决定,也是有他自己的想法的。毕竟高智清权倾朝野,也不能让他一家独大,现在出了这事儿,就可以让齐朔这个将军和高智清这个宰相相互牵制,不至于朝堂之上唯他一家独大。

帝王之心,谁能揣摩呢?若是那让他高智清一家独大,万一他谋朝篡位,那可就…

…对于自己是极为不利的。如此看来,帝王也是善于玩弄权术和心计的人。

如今皇帝年事已高,这储君之位还一直没定下来。毕竟这关乎一国命运之事,皇帝不得不谨慎,在储君之位定下来之前,还得除去朝堂之上,对于新任皇帝处境的威胁,不然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易主了,他得气的从皇陵里蹦出来,这皇帝也是劳心劳肺,特别的操劳。

不过对于这种形式为皇帝并不着急,他想让他的儿子磨砺磨砺,选出最优秀的继承人,否则便愧对了这天下的百姓。

而他的心声,似乎他的儿子们并不知道,他的儿子们,巴不得他赶咽气,然后继承皇位吧,由此看来,他们的心性还得要再磨砺磨砺。皇帝暗暗地想到。

砰!一声巨响在战王府府庄响了起来。齐朔一拳就击碎了桌子,齐朔坐在主位上,表情阴晴不定,胸口的胸口起伏。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时的齐朔处于极怒之中。

这样的齐朔吓坏了全府的所有人,战王府府上下噤若寒蝉,不敢弄出一丝声响,生怕一个不高兴齐朔便拿他们当出气筒,他们可受不住齐朔的一拳,若是他们受了齐朔的一拳,那下场必和那桌子一样,四分五裂。

齐朔表情明暗不定,心情也十分的复杂。如今高智清这样做明摆着就是和他对立了,自己背后也有靠山也不怕他,可是眼下这情势越来越危急,本来自己就和高智清有仇如今已经摆在明面上,自己一定得想个计策,将这高智清拉下水,否则他在朝堂之上权倾朝野,迟早会祸乱朝纲,以他自己忠于帝王的家训,这种事情他是不会允许发生的。齐朔暗暗的想道。

而高志清在宰相府里,脸上也不免不了得意之色。如今又多了几手的一只臂膀,那么齐朔暂时是对自己的地位构成了不了威胁,可是自己对齐朔有杀父之仇,就怕他报仇,也得想一个万全的法子压制齐朔,直到齐朔威胁不了自己的地位。

如今自己已经断了他舅舅的后路,恐怕这梁子是结下了,如今已经这般情况,这已经是摆在明面上的对头了,也只能相互牵制着,是时候在除掉齐朔这个麻烦了,不然不利于自己以后的事情发展。高智清恶狠狠的想到。

于是在朝堂之上,几乎每天都可以看齐朔和高智清的口舌之战,朝堂之上的气氛硝努拔张,仿佛这样随便给一个导火索就能引起一场大战。

皇帝也乐得看他们唇枪口战,这样便能省去自己不少的心思来抑制他们的双方的权利。

一边是手握军权的大将军,一边是当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那一边也不能亏待了,那一边也不能独宠,否则会对自己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

每一个皇帝又岂是一般人,必定是深谋远虑,掌控全局的人,他深深的知道,当一个臣子权力过重时对自己帝位的威胁有多大。

齐朔阴晴不定的看着眼前的人,此人身穿玄色长衫,面貌与那朝堂之上的人有几分相似,剑眉星目,浑身的气质浑然天成,隐隐的透出一种厚积薄发的气势来。没错,此人便是庆王。

“不知殿下来到

这王府中有何事?”齐朔行了一礼问道。

“就是想来问问你,以如今的形势,你打算怎么办?高志清那人不除不行。”庆王很严肃的问道。

“如今已经掌握了高智清大部分与外贼通奸的证据,就只需要一个契机,禀明皇上,从此除掉这个人。”齐朔双眼里泛着凶光。

“可是这个契机,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庆王哑着嗓子,脸上阴晴不定的问道。

“当然不会自然出现,既然不会自然出现,那么就只有我们人为的制造一个契机了。”齐朔的眼眸里泛着冷意,冷冷的说道。空气中飘着一丝阴谋的味道。

对于朝堂上的明争暗斗,梁王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如今的情势正如流光所说,自己只有在背后暗暗的操作才可以了,不然若是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那么成为三足鼎立的局面,对于自己来说是极为不利的。

梁王王也深知庆王的为人的阴毒狠辣,也自己也对庆王有一些深深的忌惮,如今流光又不在身边,没人给自己出谋划策,梁王做事得更是得事事小心才行。

“管家”梁王叫了一声。

“奴才在。”管家连忙应道。

“咱们在贫民区布施的情况怎么样了。”梁王揉揉眉心问道。

“一切都很顺利,王爷您的这一举措可谓是深得民心。百姓们都说你是一位体恤民心的好王爷。”管家如实说。

“嗯,如此甚好对了,谷主那一边怎么样了?是否安全?一切是否顺利?”梁王问道。

“回王爷,据马夫传来的可靠消息,谷主一切安好,好在这次谷主出行的消息没有暴露,没有人知道谷主已经离开,不然对我们和对谷主都是极为不利的。”管家把收到的消息都说了出来。

“如此甚好,在这个关键的节骨眼上,可千万别再出什么差错了。”梁王深深皱眉。

“王爷,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依然是按兵不动吗?如今朝堂之上的事恐怕要到咱们出手了。”管家问。

“嗯,理应如此,那么立刻书信一封给谷主他们征求一下谷主的意见,让谷主给咱们献计。”对着管家吩咐道。

梁王也在流光的磨砺下变的了稳重了许多,若是换做从前,梁王肯定在朝堂之上便据理力争起来了,看见流光的能力也愈是越加相信流光,他相信只要有流光在自己的身旁一定会登上那个位置的。

梁王学会的东西岂止是那么一点点他还学会了厚积薄发,拉拢人心,甚至还学会了,使用计谋。

这一切都要拜流光所赐,若不是流光下山亲自提点他,他或许不会有今日的功绩。想到此处,梁王对流光的新任又多了一分,对他的信任与依恋更深。

如今还不知道庆王与齐朔有什么计谋,他们两个在朝堂上据理力争,吸引了帝王的注意力,既然就不会将矛头对准自己,自己只要继续做自己的事情,继续发展壮大自己的势力,只要时机一到,自己就可以一飞冲天。

就像流光跟他说的一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