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梁王的计划却是最好,恰到好处又天衣无缝,对于那年老的皇帝来说虽然还是有些怀疑在其中,但还是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再说如今突厥兵大有卷土重来的趋势,而皇帝自己也知道他命不久矣,让梁王和庆王早一些争取一个胜负来,那也是一件有益于大西朝的事情。

而在灯火充足的金銮殿中也就只有三人一直僵持在那里,皇上对于庆王不满又多了许多,这般明明是与庆王无关的事情为什么他还要过来插一脚?莫不是做贼心虚那是什么?

皇上只觉得现在他还没有死就这般,那往后对待除了他之外的下一任君主那不知道又会多放肆!莫非真的要将大西朝的江山都给毁于一旦庆王才会收手是吧?

“陈大夫你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将那一日过程细细说出来,是非对错朕会替你做主!”皇上看着瑟瑟发抖陈大夫,脸色阴沉的说道。

陈大夫立即的意识到了不对劲来,皇帝对待庆王的态度的已经不像是对待儿臣该有的,而庆王也不见得对当今的皇上有多尊敬。

可他却愚蠢地夹在这对父子的之间,而他们每一个人都不是什么省事的料子。

顿时觉得头都大了,如今当真箭在铉上不得不发的节奏,可他的话一说出来,只会连累到庆王和他自己,现在他若是说他是被庆王给掌控住的,或许还有些希望,但他相信庆王也不会轻易地放过他。他若是不说只会被皇上以一个藐视皇权的罪名给治了,现如今就是要得罪其中的一人才行。

他突然意识到他的今天做出的决定有多愚蠢了,这简直就是将他拼了半辈子的东西都给搭了进去,十年寒窗苦读好不容易换来这等官职,虽然这几年在朝廷中没有多大成就,但是皇上给的俸禄就足以让他衣食无忧的度过下半辈子了。可他却突然找到庆王和他做出这种事情来。

陈大夫沉默了许久都没有开口想必是在斟酌着到底哪个危害要小上几分,不过看着这阵势选择谁结果都是一样的。

索性就一咬牙,拱手答道“皇上,老臣不知道,那一日老臣实在是被吓得三魂六魄都丢了,这实在不知道那一日到底发生了什么,等到老臣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到侍卫压着那几人到老臣的马车前面来。”

皇上不罢休,继续追问“那你的那些个侍卫呢?可还在府邸之中,当时跟着你一起,这个时候想必也还在外头候着吧!”

他一双眼睛里头迸发出精光来,陈大夫的话漏洞百出,但他没有揭穿而是直接让陈大夫带人上来,当堂对峙到时候也不怕有什么人不服了。

想到这里,皇上头上的珠子动了动,扭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的一直默默无声的庆王,对于他的态度皇上心中还是有些分寸的,刚刚对陈大夫做的那些小动作他可是看见了。他相信陈大夫想说不只是这些,但是碍于庆王在此也就不敢说出来。

陈大夫听完一愣,觉得真的大难临头了,他随口将那些责任都推

到了侍卫身上,而在来的路上他又将那些人都留在府邸之中,现如今不在眼前有什么话都不能提前和他们说明白。

到时候一问三不知的,那陈大夫定是欺君之罪,到时候可是要杀头的。

“不知道,和那一日前后没有三日,你说你忘了?”皇上咄咄逼人的说道,对他表现也是收入眼中。眼底的有些怒意,显而易见就是冲着陈大夫去的,后者不可能当作不知道,身子更是颤抖得越发的厉害。

庆王见到情况不对,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皇上用余光扫过他,他立马闭上了嘴,身子越发的笔直的站着。

“皇上!老臣真的不记得了,那些个侍卫老臣也不确保还记不记得……”他说的话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那别人怎么可能的会相信,他扑通的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道。

皇帝看了一眼他,没有在说话。

顿时金銮殿只剩下陈大夫头磕在地上庞庞响的声音在没有其他的杂声了。

庆王听着那声音震耳欲聋的,顿时腿有些发软,看着殿外雪将树枝给覆盖掉的场景,心中不免得有些害怕。

皇上没有派人去请别人,也没有让人将陈大夫的口中的侍卫给带过来,大概就是觉得没有多大的必要,换个角度只觉得这般兴师动众的只会让其他人更加好奇这件事情。一般人好奇心到了一定的程度只会将他们都给害到,这些都是皇家的事情,别人若是想要查收其中最后的一定不会落得一个好下场的。

“好了,你先推下去!”皇帝看着原本干净的大理石被陈大夫印上了一个个血印子,心中更加是不满了,金銮殿代表的就是皇家的权利岂容你一个大臣在此搬弄是非,这种做法将皇权置于何地?

陈大夫觉得脑袋昏昏,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听到皇上的话后才抬起头来,顿时头上有些湿润,还没多想,那**就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落,遮住了他的双眼的,但皇上的气似乎还没有消,这个时候即使天塌下来了,他还是不可以动,若不然不知道这反复无常的皇帝要对他做些什么?但还是大喊“多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流光曾经说过,生在这种不平等的王朝或许就是他们悲哀的吧!不管到底和不合心意他也只能大喊着皇帝万岁,自幼就被灌输太多太多了,为了皇上可以牺牲全部,但有压迫就一定有的反抗,而高智清就是其中一个,但他确实的自私的做法,他将全部得到的东西都留给他自己,他将百姓们至于水火之中。

“好了下去吧!”对于陈大夫的话,皇上早就已经习惯了,自小就听到太多太多人对他的父皇这么说,现在他也体会到了皇家尊贵在何处。

庆王见到皇帝的将人给支开来,心中觉得有些的不安,皇上的做法着实是为了皇家面子,他看着那光滑的大理上的血痕慢慢的凝聚在一起。

“父皇……”

庆王的刚开口喊了一句父皇就被皇上给打断来了。

“你到这里来有何事?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的偏偏这个时候来?”皇上语气中的不满不难听出来的,其中质疑的成分较多。

庆王还想要解释的话顿时也找不到合适的点说出来,现在不管是什么时候说出来都会被皇上认为是居心不良。若不然就是觉得他要做些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来的。

“父皇,突厥兵近日有些小动作,还有在江南一带灾害严重,特此儿臣才会过来禀报父皇。却没有料到居然会误了父皇的事情。”那一副模样着实是掏心掏肺,只是可惜眼前的人是看着她长大的父皇,到底对他还是知根知底的。

起码他懂得这庆王绝对不是什么好鸟,若不是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哦,你与六部的大臣商量便好,到时候交奏折给朕,朕会细细的查阅的。”皇上猛地觉得头阵阵疼痛,原本想说的那些话都被他咽了进去,他们也不在知道到底因为什么,无奈撑着脑袋看着庆王。

头上的头冠被风吹得作响,细小的珠子在他眼前晃来晃去,阻挡他的视线。

“谢父皇!儿臣立刻下去写了奏折,也多谢父皇不杀之恩。”庆王怎么会不知道皇帝为什么头疼到难以忍受,这一切都要感谢刘公公才行。

与那人换了个眼色,里头感激之意显而易见的,但对于刘公公还说这些感谢还不足矣,他要的是银两,而且他的东西对他来说都是飘渺。

“皇上,奴家带你去休息!”刘公公顺势上前扶着皇帝的手,临走前意味深长的看了庆王一眼。

若不是那刘公公的早早就下了手,要不然今天受罪的就是庆王,他就知道今天逃不过这一劫早早的就让刘公公下了药。果然,一切都按照他所想的那般进行着。

正当他高兴时却不知道另外一个风波渐渐的靠近,让他没有一点防范就被那人给抓住。

皇帝只觉得最近身体实在怪异的很,但是现实都是经过太医之手,可能有人会在其中下药,但是他记得前些日子新送进宫的酒味道实在是香醇,他没有注意就多喝了几口,但那酒也没有经过其他人之手阿!

等等,那一日!好像是刘公公去端来的酒,难不成会是他?皇帝苦笑的摇摇头,一直觉得这种想法十分可笑,怎么可能会是他?他一直跟随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又是怀疑他实在是白眼狼了。

不过猛的想起来,地牢里还有那几人,或许他们才是解开这个案子的关键。对着门外喊了好几声,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看到刘公公,心中实在是感觉到奇怪。刘公公那样顾全大局有十分的看重他身体的人,有时候反倒消失了。这其中十分的蹊跷,但皇上也说不出来到底是因为什么?

刘公公的人没来,反到是一个长相面生的太监走了进来,刚刚一直呆在殿门外,一直从陈大夫进去再倒出来这一个过程。不过奇怪的是,为什么庆王会跟刘公公在一起?难不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