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男一戏

四男一戏

“帮你按摩腿啊,这药膏用上必须得揉按化开药效才更好,怎么样,有没有热热的感觉?”阎纵言语动作都非常自然,仿佛还是在那个小院的时候一样,但已经不是那个人了,慕宣卿别扭得想缩回腿,无果。

“话都已经说开了,你觉得还有这么做的必要吗?

“我的确是另有目的,但这不妨碍我对你好啊卿卿,换做其他人,我未必理他。”握着嫩白的脚丫子,阎纵揉捏的大手似是无意来到了慕宣卿的大腿根部,“如何,打听到海岚的行踪了吗?”

“你是北狄的皇室?”原本呆呆捧着碗的慕宣卿忽然道。

“恩?”

“宗衍。”肯定的口吻。

“……”话题突然从海岚跳到自己身上,阎纵手下动作一顿,但很快恢复平时的笑脸,“怎么猜到的?我们只是在你的寝宫见过两次吧,原来你对我印象如此深刻啊,我是不是该奖励你一下?”言罢伸头快速地在慕宣卿脸上亲了一记。

慕宣卿差点把手中的碗扔到阎纵头上去,阎纵适时在他脚底挠了一下,慕宣卿脚趾一蜷,咬牙忍住了,一字一顿道:“原本我不是很肯定,不过现在……宗衍,你到底是什么人?如果真的只是看中我祈天者的身份,大可以不必惺惺作态,直接把我带到北狄皇宫不是更好?”仿佛一切都能串联起来,出使青阑的使臣,宗衍可以大摇大摆地进入他的寝宫,要求自己跟他走……

宗衍放下揉捏好的双腿,顺便收回意欲不轨的右手,笑道:“卿卿,你还是不明白北狄的国情,北狄的帝王早已病入膏肓,这时候你的到来并不能稳定他的帝位,难听一点,对他一点用也没有,不过是其余几个皇子用来争夺皇位的筹码,谁要是得到你谁的胜算就大一点,但此刻并不是让你出场的时候,你明白吗?”

说的再直白不过,慕宣卿彻底没了胃口,“你是某位皇子的手下,亦或是皇子……本身?”

宗衍摇头,“你会知道的,但现在……先把饭吃了。”

慕宣卿看出他不想多说,他亦不想了解,之前已经决定不再回到青阑就是不愿做什么祈天者,若有机会,他还是会逃走的,所以……什么都不知道,也就不需要背负或许会有的重担和……期望……

食不知味地把粥和青菜吃光喝光,宗衍拿起托盘没再说什么便出去了。自他说了皇室的事后表情一直很奇怪,他完全看不出宗衍对北狄皇室有什么感情,反倒是说起帝王二字莫名带着一些讽刺。躺倒在**,被揉按过的腿暖洋洋的,明明决定不去参与,却无意识地在心里猜测着什么。

慕宣卿所住的院子是青峰山庄招待来客的地方,能被青峰山庄当做贵客的自然不能是一般人,所以房屋布置、日常洗漱和厨房的饭菜都是不错的。院子里虽然没有伺候的下人,依照宗衍每次来的时辰和端来的饭菜慕宣卿就能猜出此刻他们并不是在为逃命躲藏,而是对于宗衍来说,青峰山庄是安置自己的最佳选择。

慕宣卿想着宗衍不会轻易再让自己和阮清风见面,谁料今日刚刚洗漱好宗衍就上门了,拉着他就往外走。

慕宣卿挣了挣,没挣开。“干什么?”

“看好戏,”宗衍头也没回,见慕宣卿还要挣吧就道,“不是想知道温君玉他们的消息吗?这会儿人都在大厅,去晚了发生什么事可别怪我。”

“我什么时候想知道他的消息了?”什么叫人都在大厅?不会是海越纪封玄他们都到了吧?

“啧,忘了一件事,”宗衍忽然停步,捧起慕宣卿的脸看了又看,“你的脸可不能叫人瞧了去,回去,给你贴张易容。”

“也是,这张脸估计没人愿意看,就那什么青峰客看了差点没吓死,枉被江湖之人称赞。”本来青峰客给他的印象跟电视小说中经常看到的大侠差不多,结果被那一嗓子给膈应的不行,他是丑到何种地步啊能把一个在江湖上颇有声望的人吓成那样?

“谁说的?你的脸只能让我看。”宗衍说起暧昧的话一点儿也不脸红。

“……”这话没法接。

纪封玄、海越加上庄主阮清风,这下子喜欢温君玉的人都到齐了。但是人现在在阮清风手上,他们也是在别人的地盘,想要动手就必须冒风险,所以有两双眼睛瞪着阮清风就快要瞪出血来,偏生那个人还惬意地揽着美人在怀动手动脚。

避不开腰侧那作怪的手,温君玉一向温润的脸上露出一抹羞愤的红晕,看着纪封玄的眼睛里充满着哀戚,“封玄……”

纪封玄心都要碎了,想要上前却被侍卫拦下,“子忍!子忍!我好想你,一定,我一定会带你走的,别怕。”

浓密的睫毛颤抖着,两行清泪再也忍不住落下来,温君玉哽咽摇头,“封玄,你不该来的,君玉不值得……”想要站起来跑向那个他深爱的人,却被阮清风勒住腰身,力气大到他痛呼一声,瞬间激起另两个男人的怒火。

纪封玄喊:“放开他——”

海越也吼:“放开他——”

海越忍住想灭了纪封玄的冲动,沉声道:“阮清风,你弄疼君玉了,快放开他,我们保证不近前一步。”

温君玉诧异地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感动,“海越……”

阮清风垂下眼皮,遮住阴狠的想杀人的情绪,细细摩挲着温君玉柔滑的脖颈,诡异地笑了,“从见到玉儿的那一刻我就想,这个人一辈子都会是我的,别人休想抢走他。可惜啊,我不是最先遇到他的那个人,这个身子估计已经有人碰过了,不过那都是曾经了,以后这身子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只会是我一个人的~”

随着阮清风滚烫的手落到自己的锁骨前,温君玉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忽然感觉到危险,果然,下一刻阮清风竟然当众撕开了他的衣襟——

“啊!”雪白的胸膛顿时呈现在众人面前,那**的锁骨、粉红的朱果……吸引得人移不开眼睛,温君玉受辱的表情也特别让人心碎……

“阮清风你混蛋!不许你这么侮辱君玉!”海越狂怒,君玉的身体怎么能让人随便看到?

“我要你的命!”纪封玄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不顾阻拦的侍卫就要上前找阮清风拼命!然而……下一刻两人的身体双双一软,被侍卫一推就倒在了地上。这是……中毒了?两人回头,只见自己带进来的护卫也瘫在了地上。

“哈哈哈,两位都不是凡人,我怎么会不做准备就放你们进来?”阮清风猖狂地笑道,在温君玉羞愤欲死的目光中把他压在身下,“厅中的燃香无色无味,只会使人失去气力,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让你们知道……玉儿到底是谁的人!”

纪封玄看着曾经属于自己的身躯在他人身下颤抖,牙齿几乎咬出血来,海越也一直不死心要挣扎,但两人都无法近前一分。

阮清风在温君玉胸前印上无数绽开的花朵,绵软的身子不用压制也无法移动,只得躺在那里任他为所欲为。牙齿故意在粉红的朱果上吮吸轻咬,即使不愿意,嘴里也发出让人心痒的轻吟,让厅里的人全都气血翻滚激动不已。

阮清风挥手让他们把无关人等都带下去,慢条斯理地抽开温君玉的腰带,温君玉抖着手按住他,眼神充满坚定道,“阮公子如果执意要折辱君玉,之后……君玉定不会苟延活在这世间……”

阮清风阴沉着脸:“我对你做的事是折辱,你就这么讨厌我?”

“你根本不懂得什么是喜欢,从你把我抢过来一直在做逼迫我的事,喜欢一个人哪里是这样的,两人相处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感你知道吗?”你有没有发觉在青峰山庄的这些日子里我憔悴了许多,那简直就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满心都是无望。温君玉想到在青阑,每天忙碌却也甘之如饴,能为百姓多做些事是他入朝为官的初衷,他更在那里遇到了最初的爱情……

“我不懂……”阮清风喃喃道,整个大厅忽然安静下来,纪封玄和海越都不敢再说话,生怕阮清风再下狼手。

“呼噜噜……”一道非常破坏氛围的声音响起,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特别的不和谐。

所有人都往角落里看去,他们的心神都被温君玉夺去,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几案后还坐着两个人,正在心无旁骛的吃早餐……更准确一点是一个人吃,一个人伺候着,更贴心地嘱咐道:“慢点吃,再吃个糖饼?”

慕宣卿放下碗,他不知道忽然间会这么安静,本来还算斯文的喝粥却映衬出那么大的声音。

在自己面前发生的事他从头到尾都听到了,无非是我爱你你不爱我爱着他(们?)的故事从自己身上转移到了别人身上,不是他没同情心,而是他明白,温君玉对这个囚禁他的男人并不是毫无感情的,按照一个读书人的性格,倘若真的遭人折辱恐怕今日所见就是他的尸体了……

阮清风的占有欲不比其余两人弱,在众人面前露出大半个胸脯已经是极限了,表演活春宫是不可能的……

在场的人中并没有海岚,对于这些人的爱恨情仇他完全没有兴趣,所以才会自顾自吃自己的早饭,他完全可以想象这几个人知道自己身份后的嘴脸。

“你们谈自己的,不用管我和卿卿。”宗衍冲阮清风一笑,仿佛在自己面前只是再寻常不过的歌舞。

阮清风眼里闪过一丝无奈,但当他的视线落在宗衍身边的人时,邪恶地勾起嘴角,“你们一个是皇帝,一个是皇位继承者之一,应当明白皇位对你们的重要性,当真是要美人不要江山?只要我将祈天者献给除了你们之外其他有可能当皇帝的人,你们觉得……还有逍遥自在的日子可以过?”

纪封玄疑道:“慕宣卿在你这里?”

阮清风道:“他叫慕宣卿?没错,他就在青峰山庄,或许有人不在意他的能力,但祈天者在百姓中的威严确是无人能敌的,就连九五至尊怕是也比不上,毕竟青阑数百年没有灾祸降临到百姓身上这是事实。”

纪封玄冷哼:“他能任你摆布?”

阮清风道:“本来是不可能,但别忘了三皇子你对他做了什么?那个失败的婚礼到现在还被人津津乐道,你三皇子移情别恋的消息也广为传扬,你真的不打算回去澄清这件事?让青阑百姓消除对你的猜疑?”

纪封玄满脸鄙夷,“你是替那个人当说客的?让他不要做梦了,即使他拿青阑威胁本皇子我也是不会屈服的!为了要嫁给我连国家都至于不顾,这样的祈天者不要也罢,还有,他害得子忍落到你个混蛋手里,最好不要再被我看到!我不会放过他!”

写得时候忍不住笑了,我对不起乃,探花郎/(ㄒoㄒ)/~~

看过的妹纸表忘记收藏了哟,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在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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