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酒足饭饱,将王主任送到四合院门口,那边三大爷也占足了便宜乐呵呵的回家,东厢房又只剩下易传宗他们一家子。

“再过十来天就能考核了,这几天我多给你说说车床、铣床和磨床,尽量考核过了一级,这样王主任安排转正的时候, 你转正的机会也会大一些!”

易中海坐在桌子上,沉吟了一会儿之后说道。

“你放心吧大爷,我肯定会认真学习的,这几天王主任也尽量安排我在床子那边工作,我会尽快熟悉的!”易传宗信心满满地回道。

“嗯,你有信心就行,继续保持这种学习态度, 你的技艺会进步的很快的!”易中海满意地点点头。

易传宗碗橱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说道:“大爷,柱子哥这骨头放不了多长时间,要不咱们就在院子里面分了吧?反正咱们家的卤煮都已经够吃的了,我看这两天大妈吃饭都少了,看来是吃的有点腻了,身体吸收不过来,影响了食欲!”

一大爷微微一怔,随即转头朝着一大妈看去,“你这两天药吃了没有?”

一大妈眼神略有迷茫,“没有啊,我都是按时吃药的,可能吃的东西营养太丰富,身体有些不适应。”说着一大妈就微笑了起来,这孩子观察的真仔细。

一大爷点点头,之前送肉的时候没有想到这些,原来就算是有肉票, 家里也不是买肥肉,也不是买猪杂, 一般都是买上一大块排骨。

便宜一点不说,主要是这骨头里面的营养更多,能给一大妈补一补。

所以他这当天送的时候,下意识的就只送的肉,这排骨就留了下来。

“传宗,你想的对,这骨头也放不了多长时间,现在拿出来都放了一天了,恐怕也就是还能放个两天。我们也吃不了,你就去送一送吧!”

易传宗直接站起来,“行,那我去了,大爷!”

说完他就走到骨头那边,提起三大根骨头就走了出去,出门直直朝着对面走去。

来到西厢房门口,此时里面还亮着灯,易传宗轻声喊道:“嫂嫂!”

“哇~哇~哇~”

一阵婴儿的哭声直接传了出来,随后声音戛然而止。

秦淮茹没有直接出来,倒是小棒梗风风火火地跑了出来。

他一脸兴奋地说道:“传宗叔,你找我妈有事吗,我姥姥上厕所了,我妈喂妹妹呢,让你稍微等一下。”

易传宗轻笑了一下问道:“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啊?”

“传宗叔,你不知道,就是你打的那头野猪,我全班同学都没有见过。我说完野猪的样子,他们还是不相信,最后还是班主任来了,他们才相信我!”

小棒梗兴奋地说着,一边摆出一副自豪的表情,就好像那头野猪是他打的一般。

易传宗微微一笑,这幅模样看来是在同学面前狠狠地显摆了一把。

现在的小孩子没有那么复杂,不像是以后的小孩子,跟着爸爸妈妈一块玩手机刷视频,接触的信息比较广,小心思一大包,脑袋瓜子也显得机灵。

就像是棒梗这个年纪,五四年生人,到了二二年都六十八了,一般人叫大爷已经叫不上,结婚稍微早点孙子都二十五六了。

这年代的人本来就单纯一些,他那天还见棒梗在街头玩泥巴。这回在班里炫耀了一把,荣耀加身一扫之前没了爹的衰样。

“老师?你的老师是谁啊?她见过野猪?”

易传宗轻声问着,现在还是小学五年,冉秋叶要是毕业就过来,应该第一年教学。

后面既然是能被撤掉老师的教职,家里多少也是有点关系的,如果有机会的话,他想单纯的认识一下,好好接受一下人民教师的熏陶。

“我的班主任姓冉,名字……名字我给忘了,传宗叔要是想知道,明天上学我给你问问!”

棒梗一副古灵精怪地说着,随后低着头变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易传宗微微挑眉,眼前这只鸽子怎么变鹌鹑了?还没开始飞呢!

“怎么了棒梗,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吗?”

棒梗这才一脸期望地抬起头来,眼里仿佛有一颗颗渴望地小星星。

“传宗叔,你那两根野猪的獠牙可以送给我一根吗?妈妈说那个东西不能吃!”

“棒梗!”一声厉喝,秦淮茹从屋里走了出来,眼神有些小幽怨地说道:“你来有什么事吗?”

“可以吗?传宗叔。”小棒梗这时候心思全在野猪的獠牙上面,已经暂时忘记了母亲的威严。

易传宗左手放在棒梗的小西瓜头上,整个人陷入了屏气凝神的状态!

他要认真了!

大手遮住小棒梗的视线,无视掉秦淮茹那幽怨的小眼神,易传宗将视线落在那两座花枝烂漫的小山上面。

“嫂子这么快就喂完了?这野猪骨头营养丰富,炖一炖喝点汤好好补补身子,好给孩子下奶!”

说完,易传宗就伸手递了过去,一根后腿骨还有两根叉骨,上面的肉被傻柱处理的很干净,这东西本来就是炖汤喝的。

家猪的骨头都很有营养,更别说这些根骨强健的野猪骨头了,煮完喝上那么三四天,身子绝对补得倍棒,和那些野生鲫鱼做的汤也差不了多少。

狼来了!

秦淮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如今贾东旭刚刚走,未来一片迷茫,她还没有想好后面的路要怎么走,结果狼来了!

带着自己需要的补品,双眼闪烁着**裸地光芒,就好像要将她身上的小花上衣撕得粉碎!

她有些颤抖地伸出手,本来她还在抱怨这个人让她早产了几天,导致现在奶水不算充足,小槐花都喂得不是很饱。

她想上门索要一点赔偿,但是却没有合适的理由,也难以启齿。

如今真当对方出现在她的面前,那高达八尺的身影哪怕站在门外较低的院子里面,依然可以俯瞰着她。

他挡在门前就好像堵死了她所有的方向,也将所有的房间所有的光线揽在身前,强壮地体魄哪怕是没有任何动作也依旧让人窒息。

或许有他保护的话会更安全吧?秦淮茹心中突然出现这么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