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站起来,看着从**脸上落下来的东西,然后捡起来一看。

发现一张类似面膜的东西,然后望向了已经被捏的干瘪的**,此刻它的脸上,一脸狰狞露着牙齿的脸,看着怪吓人的。

看了看原来是**的脸掉了,我很好奇为啥这**的脸掉了呢?不是整个的吗?

“看啥看。”可张德水打断我,对着我训斥,“你小子,真是没用,差点就被这**皮子给吸干了精阳。”

我挠挠头,看着张德水,他那红润的脸上留着的汗水,我甚至看到汗水渗进了他的眼睛,可他连眼睛眨都没眨一下,我觉得奇怪,眼睛是多么敏感的地方啊?

于是我看了看,只见他看着我的眼睛里,竟然浮现着一个白色的影子,我一愣看了看自己,穿的就是一身蓝风衣啊,怎么会是白影儿呢?

我疑惑,瞪大眼睛,以我2.0的视力再看了看,只见在那白影子,披头散发盖住脸,看上去就跟一个女鬼,类似岛国鬼片里的贞子似的!

见此我“啊”的一阵惊讶,后退一步,“张老伯,你,你的眼睛!”

张德水皱眉,看着我,眼睛还是一动不动,“小子,别惊慌,我不是鬼。”

张德水很严肃的说,我听了算是安心了点,不过我还是觉得那眼睛不正常,难道我身后有鬼?我顿时挺高了警惕,朝着身后看了看,可结果啥都没看见。

然后我打量了张德水,发现他貌似精神正常了,不疯疯癫癫了!于是我惊讶道,“张老伯,你精神病好了?”

“闭嘴,老夫都说了,我不没有精神病!”张德水非常生气。

他现在用手定着墙壁上的**,看上去已经帮我干掉女鬼了,所以我对他可是客客气气的,然后他对看着打了一根烟。

刚才我看着张德水的一系列表演,简直惊呆了,他没有像林正英那样道术高深,一出手就是符咒乱飞,不过那鸡蛋打鬼,还有那掏粪手,真的很厉害,但是同样是动若雷霆,令人钦佩。

于是,我问,“对了,张老伯,你这鸡蛋打鬼,还有掏粪手,简直厉害的很啊,三下五除二就给解决了女鬼婊子,能不能教教我啊?”

张德水看着,那诡异的看着看的发毛,让我胆寒一阵,随即他喝道,“小子你懂屁,我这鸡蛋,是刚才来你这之前从一个老太婆家的鸡笼里偷的阴阳蛋!”

偷的?还阴阳蛋?

接着张德水从墙上抽出手,把那个黑黢黢的手指生出来,摆了摆道,“这手里是人火灰,也就是锅底灰

,涂在手指上,可以破掉鬼类的煞体,也叫探灵指!这些,你都小子没有定性,怎么可能学的会?”

“探灵指?阴阳蛋?我靠,听得那么洋气的名字,其实就是鸡蛋和锅底灰啊?”我听了瘪瘪嘴。

张德水又有些无语,叹了一口气,“阴阳蛋,是受精鸡蛋,里面有公鸡的精阳,可以打的鬼妖显形!”

我听了张大了嘴巴,“啥?这两个东西那么厉害啊?那我以后就去准备一点儿!”

张德水摇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不过配上他的眼睛却显得非常的奇怪,“哼,你阴阳鸡蛋是在阴阳时分,也就是傍晚,公鸡和母鸡结合出的蛋,才有打鬼的奇效,而锅底灰需要刚昨晚饭后的锅底灰,你以为是随随便便得来的吗?”

我听完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就在这时,突然地上,生出了一道声音,嘶嘶嘶的。

我一看,居然看到了**正在自动鼓起,那速度肉眼难见。

于是我立即要提醒。

可是张德水,一脚踩在**身上,再次将其踩瘪,然后一把抓起**,“好啦,不和你多聊了,现在我们去找磨盘。”

然后就要出门。

于是我紧紧的跟在他身后,我不知道他为何要找磨盘。

不过我还是跟着他走出门,这时楼下转楼梯的口子上,伸着几个脑袋,我一看,这脸貌很熟悉,是楼上的几户人家。

而刚才我房间里那么大的动静,想必已经惊动了周围的邻居了。

另一个中年大叔,看着我,不满的问道,“小伙子,你在家里打架啊?还是玩刺激的?鬼哭狼嚎的干啥呢?”

惊动了周围实在是不好,于是我笑了笑,“大叔,没事,没事,你们回去睡觉吧?”

这时大叔旁边的女的,应该是大叔老婆,很弯酸的道,“要不是瞧你年纪轻轻,又是街坊邻居的,我真很想报警。”

于是我再次赔礼,然后回头一看,张德水已经走到了下楼了,于是我跑着跟上去。

来到楼下,穿过一条条巷子,张德水貌似很熟悉周边的地形,我再次确定他的精神病已经好了。

可是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宾馆连同那314号房消失了呢?最后找也找不到。

我屁颠屁颠的跟上张德水,笑呵呵的问道,“张老伯,昨天下午的时候,怎么从宾馆消失了呢?那个314号房,我怎么也找不到了,你去哪里了?”

张德水停下,看了看我,挑眉道,“怎么可能?我明明就在房间睡

觉?你小子是不想给我买烤鹅吧?”

我无语了,“我当时明明就买了,真的找不到你。”

“呵呵~”张德水笑了一下,“小子,安心跟着我走,找到磨盘。”

我不明白,问道,“为啥非要找磨盘啊?”

可是张德水不说话,渐渐地一条沿着废弃工厂的路,这时看到了一家早已废弃瓦房前的枯草之中,我用手机电筒照到了一个已经破朽不堪的小磨盘了。

见此,张德水走了过去,将磨盘修修整整,可是磨盘上还有有着难以修补的缺口。

弄好之后,张德水用手推了推,发现还能用,于是说道,“你被缠身的这只女鬼,是食了好几人精阳的凶鬼,因为吸食精阳,也叫作**皮子,也叫**娘子,只能用石磨才能将他杀死它。”

“推磨杀掉女鬼啊?”我一惊,我可从来还没听到过这样的办法,对付鬼呢!

张德水点点头,等着眼睛看着磨盘中心,然后道,“最好弄点童子尿,一边磨,一边用童子尿的阳气将女鬼给杀死,这样才能断绝女鬼对你施加的怨力。”

童子尿,一般人都能听懂吧,处男的撒的尿那就是童子尿,我听了听,连忙就要在地上找瓶子啥的,最后找到一个废弃了不知多久的可乐瓶,然后准备撒尿。

可是我背着张德水刚掏出尿管后,立即就懵了,因为我感觉毫无尿意。

我从城北老巷子丢失了身体,从人皮术来看,除了不能吃饭,例外水也不能多喝,不过庆幸捡垃圾老头给我做了一根尿管,在刚才惊险的环境下,还差点干了**,保留了我还是个男人的象征。

可是着玩意儿竟然不能撒尿,我估计以后这条尿管,要是啪啪的话,恐怕也不用带套吧?因为我只是一层皮啊!

想着想着我觉得有些悲剧了,愁眉苦脸的望着了正在等我撒童子尿的张德水。

而张德水站在磨盘前,等得很不耐烦,“撒完了吗?撒完了就过来,磨蹭做什么?”

我却叹了一口气,“张老伯,怕是我以后再也撒不出尿了。”

我这么一说,张德水皱眉,“你啥时候被破掉身的啊?你这都**了,还装甚的纯?”

是这样还好,我早就想尝试啪啪的感觉,摆脱处男之身。

可是事实不是这样啊,我苦逼道,“不是**,我现在就是一身皮,不算一个正常人类啊,我也脱了裤子才发现这个严重的问题。”

“啥?你甚意思?”张德水捏着**走过来,瞪着他那不眨的“死眼”看着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