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惊失色,听出是刚才跟阿飞在一起的女孩,连忙问她在哪,她说了一个酒吧的名字。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女孩说有几个男人纠缠她。我让小杨赶紧过去,小杨提醒我打电话给舒先生,我就想也对,因为陆子尧还跟我在一起。
但是舒竞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只好给他留言。小杨有些担心,说那个地方有点乱,让我最好等舒先生来了一起去。我有短暂的犹豫,还是让小杨去了,因为,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在一个不安全的地方,更加让人不放心了。
到了那里,我让小杨看好陆子尧,就孤身进了酒吧。因为还没到晚上,酒吧里人不多,我很快找到女孩,让她跟我走,女孩旁边的一个男人说:“想带人走,容易,喝了这杯酒,我就让你们走!”
我看了一眼那杯颜色鲜艳的酒,端起酒杯准备一饮而尽,但是,辛辣的味道刺激着我的味蕾,根本咽不下去,我哇一下又全吐了出来。
那个男人见状,说:“那你们今天就都别走,陪我们玩玩。”
我商量道:“你们如果是想找女人玩,我可以给你们钱,你们去找别的女人。”
男人看了一下我的穿着,似乎不相信我的话,女孩说:“我们老师有钱,她手上的戒指就值好几十万呢?”
我狠狠瞪了一下女孩,开始怀疑她叫我过来的目的。女孩有些心虚,不敢看我,我暗暗着急,碰巧手机响了,我正准备接听,电话已被说话的男人抢去。他关掉了电话。目光里满是贪婪,说:“给你两个选择,要不,留下这个戒指,要不,你人留下。”
我看了一眼四周,人很少,没有人注意我们,我假装慢慢褪着戒指,边想着从哪里跑会快一些。除了说话的男人,沙发上还有三个男人,我肯定不能跟他们动手,唯一脱身的办法就是迅速离开这个地方,我跑的速度还可以,但是酒吧里光线昏暗,到处是各种桌子、椅子、沙发,可以走的路很狭小,中间有一片玻璃空地。我边寻找着最短的逃离路线,边解释说戒指时间戴长了,很难拿下来。
一边说我就忽然往外冲出去,几个男人迅速追过来,我拼命的跑,还是被一个男人扯住了手臂,我狠狠的咬了他手臂一口,他不仅没有松开,还紧紧勒住了我的脖子。
我瞬间感到气憋不过来,头晕眼花,朦胧中,周围的人似乎都尖叫起来,却没有一个人来帮我,反而都退到了角落里,我死命的用手去掰勒着脖子的手臂,掰不动,眼前渐渐发黑,我想这下完了。
忽然,我似乎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拼尽全身力气大叫:“舒竞!”
然后,就看到舒竞整个身体腾空而起,勒着我脖子的男人被踢倒在地,但是,他并没有松开他的手臂,我也被他带倒在地。摔得眼前一阵金星直冒。
舒竞一拳砸向那个人,终于迫使他松开了手臂。舒竞冷静的让我站到远处,我眼看着舒竞要面对四个男人,心里十分紧张,请求旁边的人借电话给我,总算这些人还有一点良知,我借到了电话,我先打电话给小杨,让他来帮舒竞,然后立刻报警。
四个男人都不好对付,有一个个子比舒竞高出许多,看上去还很结实的样子。其中一个敲碎了酒瓶,挥舞着向舒竞砸来,舒竞侧身躲开,施展拳脚,我看得眼花缭乱,小杨急急抱着陆子尧来了,我赶紧接过陆子尧,有了小杨的帮忙,四个男人很快被打趴在地上。
警方来的时候,就跟电影里放的一样,坏人已经被英雄制服。打电话的给我的女孩想悄悄溜掉,我挡住她,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女孩低头不肯说,但到警局后,几个男人却说了,因为舒竞很有经验的提醒警察带走桌上的一些物证。结果,不仅当场搜出了大麻等违禁品,还从酒里发现了异样,经进一步检测,发现了里面有致幻剂等成分。
四个男人扛不住了,说是他们本来只是想找这女孩玩玩,但是她提出来更刺激的,说是她有一个老师很漂亮,她可以把她的老师骗来一起玩,还可以骗我喝下这些奇怪的**,以便他们拍下视频继续敲诈。因为女孩早就看出来我家境似乎不错。
女孩一直低头不语,我喉咙疼,哑着嗓子问她:“你有这么恨我吗?我才教了你几天?”
女孩不说话,我又问:“就是因为我不肯阿飞和你交往吗?”
女孩轻视的看了我一眼,说:“谁在乎那个阿飞,我只是没有跟老外玩过,觉得刺激而已!”
我非常激动:“你才几岁?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毁的是你自己!”
“我有什么前程?我又上不了大学,也没有一技之长,你以为我能做什么?”
“你的父母呢?”
“他们?不知道!”
“给我电话,我打电话给他们!”
“别逗了,打电话就有人理我吗?你省省吧!”
舒竞搂着我离开,我看着那个女孩,心里很难过,她才十六岁,还是个孩子。
舒竞让我去医院检查伤势,我说没事,就是脖子沙哑,休息一下就可以了,我问舒竞有没有受伤,舒竞很诚实的回答,如果小杨没有及时赶到,他有可能会受一点皮外伤,但是,他们两个人一起的话,就是对方伤势严不严重的问题了。
回家后,舒竞仔细检查我的脖子,我只是说话难受,其他都还好。舒竞知道我把酒喝到嘴里又吐掉之后,拍了一下心口,说:“好险,要不我这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了。”
我当时并不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直到第二天在家里没有看到小洁,觉得奇怪,就问丁姐小洁是不是请假了,丁姐心直口快,说:“小于,你早就该让她走了。”
见我似乎不明白的样子,丁姐说:“一个小丫头,对着男主人动心思,我看她是电视剧看多了,以为男主人都会喜欢跟丫头**。”
我听得心砰砰直跳,不敢再问,难道舒竞和小保姆真的有什么吗?丁姐以为我知道,就没有再说。我按捺住心里的慌乱,想打电话给舒竞,却又改变主意,让小杨送我去舒竞的公司,以前王梓多次邀请,我一直不肯来,今天我却主动来了。
我没有打电话告诉舒竞我来找他,让小杨直接带我去找舒竞。小杨在前台说了几句,就带我从里面一个电梯上去。我极少来这种办公楼,也很不习惯这种格子间的办公模式。幸好电梯一路向上,并未停留,也没有遇到什么人,后来我才知道这是王梓和舒竞专用的电梯。
舒竞早就站在电梯口等我,他笑意盈盈看着我,一把将从电梯里出来还没反应过来的我拥进怀里。我回头看小杨,小杨早已关了电梯门下去。我问舒竞怎么会知道我来,舒竞说前台告诉他旳。小杨果然是个叛徒,我恨恨的想。忍不住就问:“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还要提前通知你!”
舒竞笑而不答,搂着我的腰去他办公室,顺便告诉我王梓还在上面一层,要不要去看看王梓,我说不了。舒竞让助理去倒两杯茶,助理是一名男性,这让我心里好过了一点,要是再遇到一个妖媚的助理,我还真不放心。
舒竞告诉我,整个这一层都是他的办公区域,除了他的办公室,还有两个助理,一个秘书办公室,两个会议室,茶水间,影印室等。进了他办公室,我发现他的办公室很大,他扶我坐在办公桌右侧的沙发上,问我怎么有空来。
我直接问小洁是怎么回事,舒竞脸色一凛,说:“昨天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她在打电话给我,正如你说的那样,她确实有一点不怎么好的心思,我告诉她不要瞎想,她在电话里哭个不停,我就安慰了她几句,谁知道就耽误了你的电话,回电话给你时电话被掐断,我就知道有事,不是小洁,我不会去得那么晚。”
“不对呀,距离电话被掐掉的时间很短,你从哪里过来的?”
“不是,挂掉小洁的电话我已经在路上了,你不是给我留言了吗,快到了才打电话给你的。”
“所以你把小洁辞了?”
舒竞温柔的搂着我,摸了摸我脖子上的勒痕,说:“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我问舒竞:“是不是听到小洁哭的时候你还挺内疚的?”
舒竞有些赧然,说:“我哪知道这些小姑娘的心思?”
我扭头生气,舒竞却习惯性的把我的头按进他怀里,低沉着嗓子说:“容儿,我心里不会有别人。”
我用力从他怀里抬起头,说:“舒竞,你不能对看见小姑娘的眼泪就这么善良,我会吃醋,我心里不舒服。”
舒竞捧着我的脸吻起来,说:“我明白,以后会小心的。”
这时他桌上的电话响,舒竞起身去接电话,我就准备离开,却被他一手拉住,他在电话里简单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坐到他的椅子上,顺势一带,我就倚在他的怀里。
椅子很宽大,舒竞往后一靠,捧着我的脸细细密密的吻,我几次想挣扎起身都被他按下,他的情潮汹涌而起,我赶紧提醒说这是办公场所,舒竞却不以为然,说这也是他的私人空间,连王梓进来都要敲门。
我还是很抵触,舒竞顺手用鼠标点了几下,说:“我把监控都关了,这下你要放心了吧!”说着,又拿起遥控,拉上所有的窗帘。我真不知道他的秘书和助理看见会怎么想。
舒竞几乎不让我思考,我羞愧难当,自己简直就是上门来寻欢作乐的。舒竞却十分满足地抚摸着我的脸,说:“老婆,你有空就来看我好不好?”
我揪了一下他的脸,不想说话。
休息片刻,舒竞拉着我去冲洗,我才发现他的办公室居然有独立的卫生间。只是隐藏在书架后面。我咬牙道,“这是不是专门为你办公期间**用的?”
舒竞赶紧撇清责任,说他搬进来就这样,这个办公室可不是他设计的,是王梓做的主。
我咬牙说要回去告诉卓珏,舒竞笑,说卓珏以前经常来,现在因为有了小孩,来的少了。这个王梓,看起来那么正经,原来也这么闷骚。我还是不甘心的咬了一下舒竞的肩膀,说:“原来男人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舒竞笑眯眯帮我整理着衣服,说:“老婆,我只在别人面前道貌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