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危机
眼见得那个黑衣人越逼越近了,冷风不由得心急如焚,她上前将玉玲藏在了身后,然后吃力地提起剑做好了最后的殊死搏斗。
突然一道光影闪过,同时一个声音道:“无耻之徒,竟然偷袭,让你们来得去不得!”
那话声中,一道如闪电般的亮光向那黑衣人刺去。
黑衣人显然没有料到在这个时候会有人出现,更没有料到这出现的人竟然能有这么快的速度,经过与玉玲的战斗,他此刻实际上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怎么可能挡得住那电光一样的剑势呢?
在那如电的剑光下,黑衣人被来人一剑刺入心脏。
生命的光芒逐渐地从他的脸上消失,无神的望着站在他面前,一身龙袍的来人,从他嘴里勉强蹦出几个字:“功亏一篑。。。。。。严重失误。。。。。。,漏算了你。”说完,他便一头栽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皇上,谢皇上救命之恩!”冷风与玉玲看到那救自己的人后,不由拜伏在地道。
“贤伉俪快平身吧,朕刚才由于正在闭关,不想竟然被外人所乘。”潘昊天一边让二人起来一边慨声叹道。
原来潘昊天占了龙江城后,为了接下来可能出现的大战,以及北江地区河流湖泊众多的地形特点,发展水军乃是大战的必要,所以他并没有急着进军,在主持了冷风的大婚后,他就一直在水军大营中居住,督促和指导水军的训练。
昨日他感到心神不宁,体内的混沌之气竟然无故发生了悸动,所以他就到了乾坤秘境中进行闭关,不想竟然发生了敌人的进攻。
水兵营火势已经被闻讯赶来增援的士兵及时地扑灭了,空气中蔓延着一股焦糊的味道,地上,一并排的整齐的排列着被杀害的人员,另一边,胡乱堆放着被消灭的黑衣人。
潘昊天沉重的望着眼前的局面,他的心中,此刻只有悲痛和仇恨,他不明白,敌人怎么会如此快捷地对岛上这些士兵下手,如此毒辣、如此残暴,让他是片刻真地接受不了。
突然,几声隐隐约约的兵器声又传入了潘昊天的耳中,使得他不由得一惊而清醒过来,急忙向旁边待命的一个军军官询问道:“难道侵入岛上的敌人还没有被消灭吗?这声已从什么地方来的?。。。。。。不好,是军火库方向!”
潘昊天面色大变,那里是他大部队屯积弹药的军火库存,一旦要是遭到破坏,后果将不堪设想。
“陛下不用担心,木凤等人已经率领手凤舞门弟子过去支援了,相信很快就会平定他们的。”金凤的声音传了过来。
潘昊天急忙摇头,说道:“不行!我不放心那边,你们在这里忙你们的,我到那里看看。”说完身体一晃向弹药库方向赶过去。
等潘昊天赶到时,这里的战斗已经结束了,木凤正领着大家打扫战场,看到潘昊天过来,急忙迎了上去。
“陛下,这些人出现得太突然了,竟然躲过了我们设下的层层暗桩,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潜进来的,并且个个心狠手辣!”木凤向潘昊天道。
潘昊天微叹道:“真是好大的手笔!居然能在龙江城四处开花,我有一种预感,这也许只是一个试探,是一种试探性的攻击,如果能击垮我们,他们就顺势占领整个龙江城,如果他们失败了,我想会有更多的人来攻击我们的,毕竟他们的代价太大了,如此多的高手不是平常人所能拥有的。金凤姐姐,因为冷风负伤,现在就由你率领门下弟子和不归楼没有受伤的人,在各个要害的地方巡视,刘正你马上将军营中的人马全部调到这边来,在要害的地方严加防守,把大炮给我在城上架好,哼,我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金凤和刘正二人高声答应了一声,急忙下去安排任务去了,水凤向潘昊天道:“陛下,冷风夫妇伤势也不轻,必须让她们夫妻二人及时地得到调养,您也休息吧,这里有我,我会在天亮之前将目前混乱的局势稳定下来的。”
潘昊天点了点头,回到了自己的大帐中。
心乱如麻的潘昊天一夜没有休息,一直在思考究竟是什么人在对付他,毕竟这次的损失太大了,这是他出兵以来受到的最大的打击。
可是任他想破脑袋,却怎么都想不出来谁有这个嫌疑,有心找人来商讨,但外面乱哄哄的一团,还是等一切都基本平静下来再说吧。
就这样过了一夜,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了,外面的喧闹也渐渐的平息下来了,取而代之的是整齐的脚步声和战马的鸣嘶声,看来,大军已经完全恢复了秩序。
果然,不大的功夫,刘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了:“启奏陛下,刘正求见。”
潘昊天向身边的亲兵道:“宣。”
片刻后,刘正一脸大汗地走进了大帐。
刘正进到大帐内看到潘昊天后,忙行了君臣之礼节,然后道:“启奏陛下,这次我已经紧急调来了两万精兵来协助防守水军大营,龙江城由李军负责防守,在水军大营战船可以靠岸的码头都架设了大炮和机枪,并且重点部位的巡视瑞在金凤门主已经安排了凤舞门弟子和不归楼中的杀手不间断地巡逻,请皇上放心,我们一定将水军大营守的水泄不通。”
潘昊天点了点头,皱着眉头说道:“全靠你了兄弟,这次我们的损失不小,现在他们正统计情况,估计没有三五天恢复不过来。我到现在还不明白,北江王竟然有这么大的手笔,让他这么对付我,哼,看来我们还是有点太松懈了,这么多人上岛来和潜进龙江城中居然事先都没有发觉?这绝对是不允许的,刘正,看看他们处理得怎么样了,如果差不多了就都叫过来,这次一定要查明责任人!”
潘昊天真的是动怒了,这么多无辜的人死于非命,这么好的局面被破坏了,任谁都不会坦然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