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真的是你回来了呀!”秦曼曼见秦思家里有小孩子的说话声,跑过来一看,他们家院子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萌哒哒的小孩子,乍一看跟秦思长得很像,仔细看竟然有点像宫奕。秦思消失了三年,她真的回来了!
“这位是?”欧阳凌曦并不认识她。
“她是你的堂姐,秦曼曼。”韩梅微微叹了口气,她已经知道秦思失忆的事情。思思这三年,一定吃了不少苦。
“思思,你怎么了?”秦曼曼走上前去问,她也知道三年前秦思被冷若溪推下山崖的事,没想到她真的没死。以前她做过一些对秦思不好的事情,秦思消失之后,她更加自责,还好秦思回来了。
“有些事情,我可能想不起来了。”欧阳凌曦尴尬地笑笑,她也不知道自己摔下山崖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自己会失忆。
几人说了一会儿话,很少回家的秦简竟然也回来了,他看到客厅里的秦思,先是皱眉,然后十分不客气地道:“你还回来做什么,我们都当你死了!”
欧阳凌曦没想到是这种状况,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玩得正海的小宝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腿,大眼睛眨了眨,道:“你就是我失散多年的舅舅对不对,一看你就很像。舅舅,我是你的外甥啊,我是小宝。”
突然冒出来一个激灵的孩子,这次换秦简愣了。他想摆脱孩子的手,但是小宝就死死揪住他的裤腿不放。
“舅舅,没想到你长得这么帅啊,我们家基因真好。虽然我现在还小,但是我长大之后,势必是倾城之色。”
所有人都被小宝惊呆了,秦简看到秦思原本有些生气,但是这个孩子太可爱,他竟然有些气不起来。
来之前,宫奕也跟凌曦说了秦简的事,说他们之间有些误会,看来这个误会还挺深。自从秦简说了那句话之后,两人基本上没有再说过话。
小家伙困了,吵着要跟舅舅睡,谁都阻止不了,他就像牛皮糖一样粘着秦简,连宫奕都觉得不可思议。
宫奕原本想带秦思和小宝去镇上的酒店,但是韩梅已经替他们铺好了床,凌曦想留下来,宫奕也没有强求。
“你要是不习惯,你可以一个人去酒店啊。”凌曦虽然跟宫奕生活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是对他的生活习惯很了解,他有洁癖。
“你不去,我去做什么。”宫奕小声说了一句,率先进了洗漱间。还好,乡下虽然环境差点,但是很干净。
欧阳凌曦:“……”
小宝洗完澡就爬上了舅舅的床,一会儿弄弄他的游戏机,一会儿动动他的乐器,见到什么都新奇。他并不知道他舅舅曾经是个名人。
秦思消失之后,他就从组合里退出来了,也顺利考上了大学,而且学习了很多种乐器,没有了光环他依旧过的很充实,在学校依旧拥有众多粉丝。
“舅舅,这是什么呀?”好奇宝宝问。
“这是二胡,你想听舅舅拉二胡么?”
看到这个孩子,秦简并不讨厌,而且很耐心地跟他讲解。他是恨秦思,但是这个孩子他恨不起来。
“好呀好啊,好像很好玩的样子。”小宝拍拍手。
“明天吧,大晚上的不要打扰别人睡觉。”秦简摸摸小孩子的头。
小宝和舅舅相处的很和谐,宫奕却躺在**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你怎么了,是不是认床?”凌曦也被他弄的睡不着。
宫奕转过身来勾住她的腰,缓缓道:“思思,要不我们举行婚礼吧,这是我一直欠你的。等我们回到市里,我们就去领证,领完证就去拍婚纱照,拍完婚纱照就举行婚礼。”
宫奕有些迫不及待,他不想还有什么变数,但是他心里隐隐的担忧,总感觉会出什么事。
“孩子都这么大了,还要什么婚礼啊,不用了。”凌曦拒绝,她不想劳心劳力的,现在这样很好。宫尚在S市的影响那么大,他们举行婚礼,还不得全城皆知啊,她不喜欢这样的热闹。
“那我们回去就领证。”
欧阳凌曦笑:“你是怕我跑了还是怎么?”
宫奕很认真地点头:“就是怕你跑了啊,你离开了我三年,我怎么不怕?”
他这么认真,凌曦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思思,我跟你说真的,我们回去就领证吧。”
宫奕这么担惊受怕小心翼翼的,倒是将凌曦逗乐了,“行,你说领证,那就领证吧。”
小宝第二天起的很早,他屁颠儿屁颠儿的跟在他舅舅身后,去村口的小池塘里钓鱼。他从来没有看过钓鱼,表现的很兴奋。
“舅舅,我们这样能钓到鱼么?”小家伙像模像样地蹲在舅舅身边,不停地问。
“小宝乖,别做声。”秦简难得笑了笑,就他这么吵,钓得到才怪。
不一会儿,池塘边走近一个女人,女人的笑声一大早格外刺耳:“哟,秦公子还有兴致钓鱼呢。”
小宝抬头,呀了一声:“咦,这不是模仿我妈咪的那个大婶儿么,你怎么来了?”
冷若溪听小宝叫她大婶,恨不得拎着他丢进池塘里。
秦简皱了皱眉,附在小宝耳边小声地说了句:“小宝乖,先回去找妈咪。”
小家伙很激灵,冲冷若溪做了个鬼脸,蹬蹬蹬跑了回去。
“你来做什么?”秦简毫不客气地问。
他恨冷家人!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就像我不喜欢你一样,但是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说呢?”
冷若溪对秦思恨之入骨,对秦思妈妈也恨之入骨,自然也不喜欢秦简。不过知道能达到她的目的,她不介意跟他合作。
“你可以滚了。”秦简收好鱼竿,不想跟她废话。
“秦简,你难道忘了吗,你爸爸是秦思害死的,秦思是你的杀父仇人,你怎么能够放过她!你要是聪明,就把那个孩子交给我,你做不了的事,我来替你做!”
秦简攥紧了手臂,头也没回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