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现女友问到前女友的事,这种事怎么处理?

他严殊没有经验啊。

就在严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段宁宁眨了眨眼睛,说:“晚菁是你朋友吗?还有刚刚那个美女,我在册子上没找到名字,这两人需要记录一下吗?”

严殊松了口气,原来她只是问工作上的事。

“不必,只是朋友。”严殊说。

“哦哦,那行。”

段宁宁似乎也不在意这两个美女是谁。

严殊见她完全没多想,心中反而愧疚了。

严殊思考着,是不是要找个时间把舒晚菁的事告诉她?毕竟他与舒晚菁还在假装仍在一起的状态。

但现在看起来还没有那么紧急,那就先放一放吧。

一日的忙碌后,两人在晚上九点多赶到了飞机场,果然如严殊所料,许多粉丝聚集在这里,就为了见严殊一面。

还好,严殊提前做了准备,紧急从严家公司里找来了临时保镖,护着段宁宁和严殊顺利上了飞机。

等两人回到铭州,顺利坐上那辆停在停车场里的迈巴赫,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严殊松了口气,开着车的他叹道:“有点想萱姐了。”

“干嘛?”段宁宁皱起眉头问,“觉得我这个助理不行是吧?哼,谁让你不让天哥跟的?”

严殊看了她一眼,小声抱怨:“我只是想我们能单独待两天。”

严殊这么一说,反而是段宁宁不好意思起来了,她静静坐着,忍着嘴角的笑意,转移话题道:“萱姐……是个什么样的人?”

“精神病院在逃病友一个。”

“噗!”段宁宁哈哈笑了起来。

“等你哪天见到她,你就知道了。”

段宁宁对萱姐好奇起来了,她问:“你们在一起配合了十年?”

“嗯。”

“十年啊……”段宁宁掰着手指数,十年前她在干嘛,“十年前我还在上初中……”

“怎么,觉得我老?”

“你大我七岁欸,严殊大叔!”

不巧,此时正好是红绿灯,严殊把车好好停在了斑马线前,一道杀人的眼神看向了段宁宁,段宁宁忙要求饶,却已经来不及了,严殊已经上手捏住了她的脸蛋。

“饶命饶命饶命!”

“段宁宁,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不敢了,下次不敢了!”

严殊松开了手,两人对视着,看着看着,段宁宁笑了出来,她小声说道:“那谁让我喜欢这个大叔呢。”

绿灯亮了,严殊不得不继续开车,但他也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威胁道:“等我空出手了再收拾你。”

“嘿嘿!”

出差结束,两人短暂的独处也随之结束,回到日常工作的节奏中,段宁宁又回归了平日的状态——对严殊的爱恨一阵一阵的,一会儿觉得喜欢他喜欢得要命,一会儿又觉得真该把这该死的资本家吊起来打。

转眼八月底了,铭州的天气依然炎热不堪,但就在今天,段宁宁的办公室迎来了客人,她早就想见一面的客人——萱姐。

会议刚刚结束,段宁宁还在手忙脚乱地整理文档时,突然有个留着男士平头,穿着紧身背心,纹了一手大花臂的中年姐姐走进了段宁宁的办公室,手上拿着皮尺,嘴里念着:“来来来!本人不就在这嘛,我直接量了多快啊。”

说着,她一步步走近一脸迷茫的段宁宁,二话不说,拉着她就到一旁去,一边拉着她转悠着量各种尺寸,一边回头说:“你看人家宁宁,身材多好。”

段宁宁迷茫地看向了门边,只见严殊扶额站在门边,小声叹道:“你别吓着她……”

段宁宁眨着眼睛,像个人形模特一样乖乖站好,小心提问:“是……萱姐吗?”

“对啊,你怎么知道!”萱姐看起来很兴奋,一边回答一边念着,“胸围86……腰围……腰围63……”

当着严殊的面被念出这么隐私的数字,段宁宁紧张极了,严殊也不好意思地看向了一旁,抱怨道:“你量就量,不用报数。”

“怕记不住嘛,臀围……臀围87……”

段宁宁用求救的眼神看向了严殊,严殊还以她一个耸肩的动作,似乎在告诉她——没办法,萱姐就是这样。

“好啦!”萱姐收起了皮尺,抓住了段宁宁的肩膀,认真地欣赏一番,赞叹道,“底子真好,不进娱乐圈可惜了,不然给我两年,肯定能做顶流。”

“我我我……我不行的。”段宁宁忙摆摆手。

“严殊才不舍得把你让给我嘞。”说着,萱姐揽过了段宁宁的肩头,搂着她,看向严殊问,“晚上吃啥,我请你们?”

段宁宁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向萱姐问:“殊总也……一起吗?”

“当然。”

“可是……他……”段宁宁想说,他基本上不外出吃饭,不就是因为容易闹出新闻吗?

严殊见段宁宁担心,跟她说:“萱姐会安排的,你放心。”

“真的……吗?”段宁宁想问,怎么放心?严殊一米八七的个子,长得那么出众,就算戴着口罩和帽子也一样是人群中的焦点,怎么藏?

当他们下班后坐上车,来到一处闹市区的店家,车停在了门口,刚下车就被服务生从侧边的门带进了店里深处,全程完全零暴露。

萱姐走在前头,偶尔回头看看两人,与段宁宁介绍道:“这里有专门定制的私人接待,不会被拍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宁宁!”

“可是……殊总怎么平时不来?”段宁宁好奇地问。

还没等严殊回答,萱姐问:“你跟他多久了。”

段宁宁掰着手指头算了下,说:“嗯……五个月了。”

“你是不是很少陪他吃饭?”

段宁宁点点头,她确实很少和他一起吃饭。

萱姐挥了下手,说“嗐,难怪你没发现,这个家伙对食物的欲望几乎为零。”

段宁宁看了眼身边的严殊,问:“他不是每次都吃光吗?”

“家训!他们严家假正经,迫不得已而已,你喂他吃,他就吃,否则就只喝点什么,就当自己吃过了。”

段宁宁又看了看严殊,认真回想了一下,点点头说:“真的欸……”

还以为自己已经很了解严殊了,直到这一刻段宁宁才察觉——几个月的相处,确实太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