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夫妇刚回到家,段宁宁马上趴倒在了沙发上。

“累死我了!!!”

严殊去冰箱里拿了两瓶水走向她道:“我怎么不累。”

“你不紧张,当然不累!我可是紧张死了。”

段宁宁坐起身来,接过了可乐,喝了一大口后这才缓过来,耷拉着肩膀,一脸舒适地说:“还是在家里舒服。”

婚礼上几乎没有段宁宁熟悉的人,她当然会紧张。

严殊知道,所以他在婚礼现场一步都没有离开段宁宁,紧紧牵住了她的手,只希望能给她更多的安全感。

但即使如此,她仍是紧张了一夜。

或许还要一些时间,她才能放下自己的防备吧。

毕竟她和别人不同,别人结婚是两个家庭的融合,她的家只有她自己,她无论如何都只能是加入一个新家,并非融合。

严殊将她揽进自己怀中,自己也喝了些矿泉水,吻了她的脑袋问:“要去洗澡睡觉了吗?”

“嗯!”

“快去吧。”

严殊没有多粘着她,松开了怀抱,拿起手机赶紧回复一些晚上积累下来的消息。

然而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发现怀中的段宁宁并不动。

“嗯?”严殊这才放下手机,“不是要去睡觉了吗?”

段宁宁把头埋进他的胸口,他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

“睡着了?”严殊摸摸她的脑袋问。

“才没有。”

“那你在干嘛。”

“嗯……”段宁宁纠结了半天才抬起头来,一双无辜的眼睛眨着,小声说,“都已经是夫妻了……是不是……从今天开始,我应该和你睡在一起了?”

原来她在想这个。

严殊的回答像是在哄孩子一样:“你喜欢自己呆着就继续分开,不要紧。”

“可是……”

“嗯?”

段宁宁埋了半张脸在他胸口,说:“可是我想抱着你睡觉……”

严殊有些受宠若惊。

他家段宁宁可是坚持一人一间许久了,婚礼结束,她居然突然愿意和他一起睡了?

段宁宁蹭着他的胸口嘟囔着:“谁家夫妻分房睡的……我不管。”

严殊捧起了她的脸蛋,凑近了她,压低了声音问:“你不是怕……自己忍不住吗?”

段宁宁忙看向了一旁,心虚地嘟囔道:“那分开住也差不多夜夜笙歌嘛……经常大半夜累得要死还要走回去……”

她自己承认,倒是省得严殊拆穿她了。

“你不是还说,怕自己的小毛病被发现吗?”严殊宠溺地望着她,又问。

“嘿嘿,婚礼都办完了,你跑不掉了。”段宁宁得意地笑着。

“跑不掉了的人是你才对,段宁宁。”严殊搂住她的腰,让她贴紧了他的身前,一抹不羁的坏笑,凝望着她说,“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了。”

“那我们两个,谁比较赚?”段宁宁也不避开他炙热的视线,同样凝视着他,问。

“我赚死了……”

严殊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吻上了她,而她也主动地回应他的吻,不管多少次吻他,心跳总会快得不像话。

这就是嫁给帅哥的感觉吗?

以后……可以一辈子拥有眼前这个帅到不真实的人吗?

段宁宁喜得一声轻笑。

严殊的腰腹很有力,他没有依靠任何支撑,直接抱住了段宁宁的臀下站了起来,一边尽情地吻着她,一边抱住她往房间走去。

将她压倒在**,两人的唇这才分开。

段宁宁环住了他的脖颈,问:“这算是新婚之夜的洞房吗?”

“算,所以……老婆大人是要我有所表示?”

听他自然地唤出“老婆”两个字,段宁宁红了脸,低声道:“你也不害羞……”

“怎么了?”严殊轻轻在她侧脸一吻,“好不容易才娶到手的老婆,还不让叫了?”

“那……那我们先说好了哦,我可叫不出那两个字。”

“哪两个字?”

“老公。”

段宁宁脱口而出,见他嘴角一抹坏笑,这才发觉自己上当了。

“严殊!”段宁宁气得要推开他,反而被他握住了手,拉近了与她的距离,一点点地靠近她的唇,惹得她等不及要吻上,又故意躲过,靠近了她的耳边。

“段宁宁。”

他的声音很好听,念着她的名字时带上的宠溺更让她沉醉其中。

“嗯?”段宁宁轻声回答。

他轻轻吻了下她的脖颈,再咬住了她的耳垂,在她耳边用他那质感淳厚磁性的低沉嗓音道:“我要让你怀孕。”

“……”

段宁宁浑身都僵硬了……

他……刚刚说,他要干嘛?

段宁宁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严殊继续吻着她的耳垂,嫌衣服碍事,也没耐心等到为她脱掉,用力撕掉了她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裙子,让段宁宁吓了一跳。

可她只是一瞬间的惊吓,下一秒她的脑中便一片空白了。

他一定是疯了。

可她只会比他更疯。

她就穿着那件被扯烂了的包臀裙,勾住严殊的脖子坐了起来,跨坐在他的身上,闭眼尽情地尝着他唇上的味道。

两人吻得忘记了时间,直到严殊再把持不住,想快些开始,段宁宁握住了他的手,似乎是在阻止他。

段宁宁停下了她的吻,拉住他还没换下的领带,扬起得意的笑容说:“我还没同意,不是吗?”

严殊松开了手,轻轻扶住她的背,说:“你不会拒绝的。”

“是,我不会拒绝,但我有个实验想做,想问问你的意见。”

“嗯?”

她又打算耍什么花样了?

段宁宁扬起机智的笑容,说:“你不是牛奶过敏吗?”

“嗯。”

段宁宁笑着,凑近了他,悄声低语:“那……麻烦你让我怀孕一下,我想试试母乳会不会让你过敏……”

严殊这次是真的要疯了。

段宁宁如此撩拨她,他根本把持不住,抱着她的腰起身将她再次推倒,粗暴的动作让段宁宁摔在了**。

“等一下……”

严殊根本不管段宁宁的求饶,他已经没有理智可言了。

他现在就要,马上,立刻。

他从来没有那么疯狂过,让段宁宁喊了几次疼,他也不肯停手。

严殊一贯的冷静与思考,此刻归零了。

他觉得自己只是头野兽,只剩下本能的冲动,只想快些让心爱的女人怀孕的野兽。

这就是他们的新婚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