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段宁宁放在严殊房间的浴缸边缘坐好,他赶紧打开了花洒,调到最冷的温度,用小水流冲洗她那烫得发红的脚丫。

“疼……!”段宁宁哀号着。

“以后得禁止你靠近厨房。”

“我又不是故意的嘛……”

严殊担心地望着她的脚,心疼道:“怎么这么红……”

段宁宁看着他眉头打结的样子,又想起他刚刚说的话,心跳变快了许多。

她没有提过“未来”,他何尝不是也没有提过呢?

严殊担心自己在段宁宁心中的位置,若不是她刚刚主动说了“未来”的话题,他也不敢那样说出自己的心意。

他真的很想娶她回家,和她有一个两个可爱的孩子。

此时段宁宁的脑中也闪过了许多的念头——

他是开玩笑的吗?

还是……他是认真的?

在他心里,她有多重要呢?

严殊不确定的事,段宁宁一样也不确定。

喜欢上一个人多简单啊,爱呢?

爱可不容易。

“还疼吗?”严殊问。

段宁宁其实已经好多了,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很想撒娇,她便抱住了严殊,靠在他的胸口嘟囔着:“疼,很疼。”

严殊更担心了,一手忙着帮她冲洗被烫到的地方,一手揉着她的脑袋安慰:“好了,用冷水再冲一下,等等我拿药膏给你涂上,马上就不疼了。”

“就是疼嘛!”段宁宁用脑袋蹭着他的胸口,手上还抓住了他的领口。

严殊一愣,这才明白,她只是在撒娇。

他放心下来了,轻轻敲了下她的脑袋,说:“再冲一会儿,等等在这里洗个澡,我再给你上药。”

“好,但是……换洗衣服……”段宁宁有些不好意思。

严殊这才反应过来,若是她在这里洗澡,是不是该去帮她把换洗衣物拿来?

但是换洗衣物,不是包括了她的贴身内衣裤么?

严殊紧张地看向四周,发现架子上的浴袍,赶紧说:“你可以先穿我的浴袍。”

“哦哦!”段宁宁也松了口气,说,“好,那我洗个澡,你等我一下。”

严殊小心抓住了她的脚,查看一番说:“不急,再冲一会儿,还很红。”

“嗯嗯……”

被他这样抓住脚踝,总有种自己被撩了的错觉。

浴室里很安静,安静得只剩下水流的响动,气氛也显得越来越是暧昧。

段宁宁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一会儿后,严殊关上了花洒。

“好了。”

严殊看向了他的淋浴间,说:“在里面可以坐着,小心不要让热水浇到你的脚。”

“嗯嗯!”段宁宁忙乖巧地点了点头。

严殊出去后,为她关上了门,她这才松了口气。

她一边褪下自己的衣服,一边看着浴室里的一切。

一想到严殊平时在此洗澡的**模样,她的心跳又快了许多。

严殊的沐浴露是一个她不认识的牌子,带着高级的木质香气,让段宁宁痴迷地大大嗅了一口,毕竟这就是严殊身上常常闻到的味道。

她的心跳一直很快,根本就慢不下来。

简单洗了个澡后,她穿上了严殊的浴袍,虽然很大,但只要把带子系紧了也还好。

她穿上了拖鞋,打开了门,却见严殊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严殊举起手中的药膏和纱布说:“我来给你涂药。”

“好。”

段宁宁一拐一拐地走到了床边坐下,想了想,说:“我还是坐上来吧。”

于是,她整个人坐在了严殊的**,不小心露出了她白皙细腻的腿,她忙赶紧把浴袍盖好。

气氛怎么会这样呢?

好像是刚刚两人关于“未来”的对话惹的祸,段宁宁好久没有觉得彼此这么拘谨过了。

明明该看的都看过了,她此时却紧张起来。

严殊小心抓住了她的脚踝,刚一抬起,浴袍的下摆便落了下来,几乎完全露出了她的整条左腿。

段宁宁忙再遮好,看向了一旁。

怎么会掉下来呢!她什么都没穿,不知道被他看到了什么。

段宁宁紧张极了。

可已经来不及了,严殊已经压制不住那不受管教的野兽了……

他忙低头小心为她上药,可在这样的状态下,握住她脚踝的触觉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她现在可是什么都没穿,只穿着这一件浴袍啊……就算遮着的地方看不到,但若隐若现比直接的**更加致命。

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严殊深呼吸着,艰难地上了药,裹上了纱布,将东西放在了一旁,说:“你睡姿不好,裹上纱布才不会乱蹭。”

“那也不用包得像木乃伊嘛。”段宁宁小声嘟囔着,刚要下床,却突然被他抓住了手。

段宁宁紧张地问:“怎么……啦?”

“没发现你闯祸了吗?”严殊往前靠去,在她耳边问。

她低头一看,发现那按耐不住自己的巨物,忙紧张地四处张望着,找补道:“我又没干嘛……”

“想跑吗?”

“我还没……”

段宁宁话都还没说完,已经被他压倒在**,解下了她那系得紧紧的腰带,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把她的双手捆在了一起。

“严殊……你……你干嘛……”

严殊勾起嘴角一丝坏笑,道:“怕你跑了。”

还没等段宁宁反抗,他已经拉下了她的浴袍,吻住她的脖颈,手上也没有闲着。

她被吻得酥麻,身上不住地颤抖着,双脚也不听使唤地挣扎,因为这样,她的大腿被严殊握住了,紧紧盯着她,警告道:“刚上了药,乖乖别动。”

“我没有……我……”段宁宁已经语无伦次了,问他道,“昨天不是闹到两点才睡的嘛……今天又……”

“怎么,不可以吗?”

严殊一问,含住了她的耳垂,惹得她一声轻哼,几乎是带着哭腔回答:“可以……”

双手被捆住,被他下令不许自己随意动弹,只能被他随意摆布,她觉得自己像个囚徒——可这种感觉却让她兴奋得完全失控。

无限的欢愉,炽热的**,在冬日里大汗淋漓的她,那一片混乱的脑中突然觉醒了最原始的本能——

她想成为让他上瘾的毒药,让他为她疯狂。

她想占有这个男人,任谁都不能夺走。

她想为将她压在身下的这个男人,生下属于他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