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那我回去。”男人笑着说。
沈棠此时已经拿着包包走到电梯口,她故作不在意道;“行呀,无所谓,你回去就回去呗。”
她刚说完,那头便没了声音。
于是,她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
这时,叮咚一声,电梯门开了。
就在她刚迈开步伐之际,耳边传来一道低醇的声音,“我想见你,很想很想----”
沈棠已经忘了多久没听到这种话,虽然以前的他也很少讲。
没了信号,电话自动挂断,但是她的脸颊确是火辣辣的,耳尖更是红得滴血的样子。
蒋让收起电话后便下了车。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不远处的大门口,刚伸手去摸烟,他便看到一道倩影从大厦里面走了出来。
他顿住手,削薄的唇旋即轻轻扬起,眉宇间的笑意更是怎样都掩盖不住。
沈棠也是第一眼就看到人群中那抹挺拔的身影,她几乎是小跑着过去的。
直到快跑到他身边的时候,她才停下脚步。
接下来,就是慢慢的走过去。
蒋让迈着大步伐,很快便迎了上去。
两人已经很久很久没见面,沈棠在被拉入一个宽大的胸膛中的时候,她甚至觉得有些不真实。
她那垂在两侧的手,有些不确定抬了起来,犹犹豫豫后才环在男人的腰上。
到了这一刻,她才感觉,这一切是真的。
两人就这么拥抱了好一会。
沈棠没有哭,但是心跳声却格外剧烈。
这种难掩的激动使得她那放在男人腰上的手越来越紧。
蒋让当然感受得到,他的下颌抵在女人的头顶上,手在她的后背上安抚一般的来回摩挲着。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哑着声道:“先上车,好不好?”
沈棠闻言,嗯的应了声。
两人一上车,却都无言以对起来,不过眉眼间的笑意却始终留存着。
这份静寂最终还是由沈棠来打破。
她侧过身,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蒋让的身上,从下之上,好好打量了一下,最后落在他的侧脸上。
她并未问蒋让问题,而是直接说了一句:“我很开心。”
蒋让听到她这么说,带着歉意道:“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沈棠抿了抿唇,摇头,说:“多久我都会等的。”
她话音刚落下,车子倏地靠边停了下来。
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她的脖颈被勾住,身体也被拉了过去,唇被封住。
久违的吻,使得她整个人都僵住。
蒋让吻的很用力,很急切,好似要她吞噬一样。
沈棠紧紧攥着他的衣服,整个脑袋一片空白,随着这个吻的加深,她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这才松开她。
他依依不舍的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先回去。”
沈棠的思绪混沌到只是模糊的应了一声。
蒋让没有问她住址,这条路线对于他来说,好像很熟悉一样。
他几乎是轻车熟路开到沈棠所住的小区。
沈棠当然知道,心里某种猜测得到验证的她,暗自发笑。
从地下停车场到家门口,蒋让都是格外安分。
随着嘭的一阵关门声响起,沈棠整个人被抵在玄关处的墙上,他连惊呼的机会都不给她,便噙住她的吻。
两年,七百多个日日夜夜的思念,好似把人揉进骨血都不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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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切结束后,沈棠已经昏昏欲睡。
蒋让坐在床头,低着头,一直看着她。
沈棠感受到他的视线后,只好睁开眼睛,两人的眸光一对上,她的脸上便开始滚烫起来。
她心想,大概是太久没有见面,然后一见面又做这种事情,所以才会不好意思。
比起她来,蒋让可要镇定得多。、
见她睁开眼睛,于是他问:“饿了么?”
“不饿。”沈棠回复道。
蒋让一听,哦了声。脸上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又意味深长的浅笑。
沈棠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眨眨眼,说:“你饿了的话,我给你叫个外----”
“唔---唔--”她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的吻给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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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的思绪混沌到只是模糊的应了一声。
蒋让没有问她住址,这条路线对于他来说,好像很熟悉一样。
他几乎是轻车熟路开到沈棠所住的小区。
沈棠当然知道,心里某种猜测得到验证的她,暗自发笑。
从地下停车场到家门口,蒋让都是格外安分。
随着嘭的一阵关门声响起,沈棠整个人被抵在玄关处的墙上,他连惊呼的机会都不给她,便噙住她的吻。
两年,七百多个日日夜夜的思念,好似把人揉进骨血都不够一样。
没有什么比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能更加直白的表达他们对彼此那种彻骨的爱意。
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分着分着感情就淡了,这是非常现实的问题,也没什么奇怪,更是一种常态。
对于他们来说,常态不存在,但是是幸运的,至少坚持能换来结果。
结束后的沈棠几乎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连着加了好几天班的她,已经好久没有好好睡一个好觉。
蒋让的突然到来,对她来说,既是意外之喜,也是憧憬之中。
这一觉,她睡得无比安心。
哪怕睡得很沉,她都紧紧抱着身边的男人,生怕一醒来他就消失不见。
等到两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
沈棠刚迷蒙着睁开眼睛,头顶便传来男人的声音,“醒了?”
听到这把声音,她的心才彻底安定下来。
她掀起眼眸,两人的目光一下子撞到一起。
到底是两年多没如此亲密接触过他,这会冷静下来的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蒋让见她一时没了声音,就只知道呆呆的看着自己,浅浅一笑,道;“不认识了。”
沈棠闻言,哼了声,又轻轻推了他一下,说;“是呢,不认识,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蒋让的直接把人从被子里面捞了起来,再次堵住她的嘴唇,好一番作乱后,嘴角噙笑道:“你倒是开放不少,连名字都不知道,就给睡。”
他话音刚落,胸膛被狠狠锤了一下。
“讨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