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捌卷 错恋身心

该死!已经是第三日!那个贱人居然还不现身!莫非是想挑战他亓官昭的耐性吗?

一脸阴沉的亓官昭一拳砸在桌上,玉杯跳下桌面,跌落地面,摔得粉碎。

好!既然他是这样无情无义之人,也别怪他不仁不义了!楼也烧了,人也抓了,看来这贱人当真是苟且偷生之人!既然如此,那他亓官昭就大开杀戒来爽一把!

为了一个自己在乎的人,做什么都在所不惜。

“将军!前日夜里有爵次军入侵夕州之北的边境之地!”恩聿急匆匆入得屋内,慌忙禀报。

“爵次?”怪了,爵次近日来都安分守己,现下竟然敢连他圣将军亓官昭都不放在眼里了?“有趣,看来爵次将不发威奠亓圣将军当病猫了。”

“只是……”恩聿面露难色,似乎还有其他隐情。

“只是什么?”看来事情还有不为人知的内容?前天的事儿恩聿今日才报,又是何意图?

“此次入侵的爵次军只有一小队人马,若说侵犯,不如说是侦查踩点。且有消息称爵次此行是为了调查探子一事。”

“探子?”他亓官昭打仗,向来洞察秋毫,哪里用得着派什么探子,这种阴暗的手段他根本不屑于用,只怕此事之中另有蹊跷。“可有俘虏?”

“嗯……只有一个,是爵次军的统领,现在地牢。”恩聿面容闪烁,似乎有难言之隐。但还是忍住了,如实禀报。

亓官昭并没有注意到恩聿表情的变化,心中只道这事还是去查查得好。好你个爵次,你有胆来,只怕没命归!亓官昭双拳紧握,三日没合眼的他现在居然突地精神饱满起来,若说到打仗,他自然奉陪!正好借机来消消他近几日来的恶气!

“去看看。”亓官昭淡定地抿抿唇,阴辣的眸子中闪过转瞬即逝的佞笑。

地牢之中深处,阴暗潮湿,蟑鼠乱蹿。

最末一间牢房,乃是石头砌成,地下深处,罕见阳光。爵次俘虏双腕拴以冰冷铁环半吊向前微倾着,胸口衣襟敞开,露出细白胸膛,被迫伏地半跪在阴湿的地面,脚腕亦是冰冷碟链,蓬头垢面,垂目不语。

恩聿示意狱卒打开牢门,亲自将一白色布条蒙住俘虏双目,以免其得知天亓圣将军威容,随后与狱卒一起躬身退下。

牢房内,空气仿若凝固,气氛诡异沉寂。

“爵次一编的小统领?”亓官昭踩着阴冷潮湿的石地缓缓向前,牢房内墙上的火把滋滋地发出声音,炙烤着阴湿的空气,忽明忽暗,阴森幽寂。墙面的石逢中,稀稀疏疏长着些许青苔藓类,湿滑潮绿,郁郁幽幽。

爵次俘虏并没有出声,垂着的发微微颤了颤,侧了侧头。

“抬起头来。”亓官昭稍稍提高了声音分贝,喝斥道。

俘虏仍旧没有动作,这下可惹怒了亓官昭,他怒步上前,弯指用力勾起俘虏的下巴,赫然一惊。

眼前的人儿虽然发丝凌乱,杂乱无章,可褐色的发仍然在昏暗的火光下显得艳丽非常,秀美的眉、峻挺的鼻,薄唇紧抿,淡然平静。

彼汾沮洳,言采其莫。彼其之子,美无度。美无度,殊异乎公路。

彼汾一方,言采其桑。彼其之子,美如英。美如英,殊异乎公行。

彼汾一曲,言采其藚。彼其之子,美如玉。美如玉,殊异乎公族。

亓官昭心中一惊,眼前秀美妖娆的男子,没有丝毫的恐惧,虽蒙着双眸,却分明就是蕴卿!

难怪他将整座夕州城翻过来也没有找到他的鬼影,原来根本就是爵次的奸细?只是,蕴卿分明从小被养在芸从楼内,并以女相招客,莫非这个蕴卿有多重身份,呵呵,看来,他看上的狐媚小人,果真不简单。

“蕴卿,这样好玩儿吗?”这个小贱人!居然一边做出逃亡的样子,一边恢复爵次统领的身份趁他心情极差之时侵犯边境偷袭?当他是三岁孩童一般戏耍吗?

“呸!”跪于地面的俘虏朝着声音的方向,一口啐去。原本平静的花容此刻却满是怒火。

“呵呵,几日不见,你这性子倒是烈了不少。”如此柔美狐媚的面容之下,居然是这样火暴的脾气?亓官昭轻巧一躲,嗤笑出声,居然每次逮到他都会变身行头,有趣有趣!

“废话少说!要杀要剐随便你!”俘虏突然剑眉紧促,厉声喝上,全然不似面容那般柔弱娇媚。

“哦?杀你?杀了蕴卿?哈哈哈哈哈哈,杀你可以,剐你也可以,只是爷现在没这个兴趣。”亓官昭双臂环胸,欣赏着表情急剧变化的人儿,这蕴卿看来还真能带给他无限的乐趣,几日不见,脾气也变了?

“呸!士可杀不可辱!我有名有姓,别再用天都的卑贱姓名来侮辱我!”人儿紧咬牙关,吐出几个字。看样子他的臭脾气果真和柔媚秀美的外表格格不入呐。

“哦?那我倒是要听听,你的爵次姓名是否动听。”亓官昭一脸顽劣,阴狠的眸子中满是戏谑。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蕴晗是也!亓官昭!你给我记着!我蕴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天都!”蕴晗口气满是怒火,心中所想均是战场上丧生的爵次兄弟们。

“蕴晗?如此柔美的名字,和你的面容很是般配呢。”亓官昭嬉笑一番,食指勾过蕴晗的下巴,“不过,我还是习惯唤你蕴卿。”

“我不叫蕴卿!你若再如此羞辱我!日后定将你碎尸万段!”蕴晗丝毫不顾现在的形势,激动得将铁环拽得当啷直响。

“是与不是,验过才知道。”蕴卿,你百变之身也就算了,居然高喊要将他亓官昭碎尸万段?玩儿什么不好,偏要挑战他的脾气!

那么好,无论你穿什么衣服做什么统领是什么人物,你的身体,他亓官昭是再了解不过。

亓官昭步步紧逼,走近眼前人儿,虽然浑身脏乱,却仍难掩芳华气质。

“你!你什么意思!”这该死的什么狗屁将军!究竟想把他怎样?什么验不验的?目不能视的蕴晗心中一颤。

“一试便知!”亓官昭飞身而至蕴晗身后,半中悬空吊着的蕴晗动弹不得,不知亓官昭意欲如何。

现在终于见到了他日思夜想的身体,亓官昭粗暴地扯开蕴晗身后的长裤,在他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早已被他的言语激**得挺拔此刻再也不愿多等一刻,挺身刺入久候的温润之中。

“啊!”突遭此惊人变故的蕴晗哪里晓得有会这么一出,双目被蒙,手脚被缚,纵使他这个爵次统领也没有丝毫反击之力。

“果真还若第一次般紧窒。”亓官昭狞笑一番,用力掐住雪白的嫩臀,得来蕴晗一声闷哼。

“你!放……放肆……”怎么会有人对他做这种下流无耻的事!想他蕴晗家中三代参军,立功无数,今日居然教他辱没了家门!呜呼哀哉!

后身的紧窒教他不自觉第弓起身子,臀部自然地高抬,反而形成一种更加魅惑的姿势,吊着的双手无力地垂着,却丝毫没有带给他被亓官昭怜悯的命运。

“放肆?乖乖,又不是第一次了,不用害羞。”亓官昭语出讽刺,他倒要好好教训这个害他日不进食夜不能寐的贱人!

放肆?该说放肆的人是他才对吧!

亓官昭用力一个挺身,蕴晗本就柔弱的身子更是猛地往前一蹿,浑身,樱唇张开,喘息急促。

“敢对我亓官昭说‘放肆’的,你是第一个!”语气似笑非笑的亓官昭不自觉加快了**的速度,不时的深入令从未经过此事的蕴晗一阵晕眩,“既然如此,我也还你个第一次。”

亓官昭说着,伸手下去,温热的大掌倏地握住身下早已坚挺的人儿,不安分地摩挲起来。

“你!你放手!无耻!”蕴晗全然没有反抗吊件,只得一遍又一遍地惊呼放手,可身后的人儿却全似没有听到一般,逐渐加快手中的动作,快感阵阵袭来,使得他呼吸急促难以自控,口中却仍时不时发出自己都难以置信的,脑海中的羞耻感阵阵涌起,身体的快感和羞辱的刺激令他想要逃脱,却无力反抗。

他纵横沙场,领兵打仗,何曾领受过这种折磨?这莫非就是听说奠都最残酷的刑罚吗?为何他往日的威严此刻全都化为泡影?

蒙上的双眼令他更加得无助,手脚被缚,全身的神经,体验着更加强烈的碰触。

亓官昭加快手中动作,灵活修长的指不断为蕴晗加以更上一个层次的快感,自身则膨胀在后庭**的紧窒包围中,不断加深的动作让蕴晗的身体不停的抽搐着,一波又一波的袭击冲来,就在身下人儿最终无法隐忍的时刻,他也抽身而出,将炽热倾泄而至他的膨胀之上……

……

地牢外,恩聿剑眉,心中黯然。

捉到这个爵次俘虏之时,他心中恍惚有种不详的预感。这俘虏分明就是寻人画像上的男子!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恩聿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苦等三天仍不见蕴卿出现,他不想老鸨等人无辜丧命,这才无奈之下告知将军爵次俘虏一事。

只是他这样做,是对是错?为何他隐约觉得,大战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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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亲爱的亲亲们

惑惑真是很囧啊

终于更新了

对不起亲亲们呐

但是看在这么懒得惑惑还记得文文的份上

亲们别再鞭挞可怜的惑啦~

一定记得更文哒!

惑惑左脑袋是面粉,有脑袋是水

不动还没事儿,一动就搅和成一团了……

现在脑子都动不了了……

——脑子不转的惑惑叼香米糕做牛b状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