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七章失败的第一次和意**
塔拉并没有睡着,她很害怕。福临刚出声,她就睁开了眼睛。
她想躲,可惜没有办法,在被交给福临的那一刻起,她就有着特殊的职责,使福临知晓人事。她相信福临已经看到了枕下的行乐图,那么她也无法再躲避自己的命运了。于是起身走到床边一福:“爷。”
“你坐下。”福临也很紧张,抬手摸塔拉的肩,脑子里突得闪出在寿安宫里可耻的一幕。那时候,他在她的面前支起了帐篷呢。
塔拉也想起了,身儿紧张地一缩。
空耗了一会儿,福临终是主动抬手去接塔拉的衣扣,一点点地剥开她的衣裳,等将她脱得只剩下肚兜的时候,他才想起了自己。
本该是由塔拉来伺候他,先脱掉他的衣服,可是没有吩咐,塔拉不敢看他也不敢碰他。所以顺序竟是这样错了。
福临尴尬地停了一下,塔拉也是,然后他们互相让着到了**。塔拉躺了下来,而福临想起行乐图上的步骤便要翻身,略动了一下,因腿上的障碍停住了。光孝寺的正骨膏很好用,这一个月来在徐文魁的帮助下他的腿已有好转,夹板也换成了较为轻便的,再过几天便可以拆除尝试走动了,可是现在还不可以。因着这样,传统的“姿势”必是不成的了。
男上女下,福临意yin了一下,发觉的确不行。
他也躺了下来,呼出一口气,暗示塔拉转向自己然后帮他解裤子。
塔拉顿时很窘迫。她和福临都是第一次,尽管鲁嬷嬷把行乐图交给她的时候解说得较为详细,但是不代表她一定有把握。鲁嬷嬷说,有的阿哥第一次不成功,会尝试好几次,要她忍住疼。特别是福临这种状态的,更要体恤他,忍让他。塔拉还记得当时她很奇怪为什么不等福临伤愈后再行事,鲁嬷嬷只是要她别再问。
福临已对这种事有了好奇和兴致,最要紧的就是帮他疏通。
塔拉忍着羞耻褪下了彼此的裤子,然后伸出手,试探地触了一下他的那里。
福临顿觉浑身热浪袭来,他很兴奋地哼叫:“嗯……”
塔拉红着脸又去摸,感觉“那物”有些小,幸而没有经验也就无从比较。她很害臊,突得被福临抱住。
有感觉了,他们侧身面对着面,福临拽住她的腰,让她不要动,而后猛得向里进,迫不及待地就摇晃起来。
“爷……”不对劲,没有进去。塔拉不得不提醒他错了。
福临很快也感觉到了,因为它滑了出来。他顿时不知所措,脸色变得很难看。
“爷,不要紧的,这不怪爷。”鲁嬷嬷说,男人最怕“不行”,塔拉赶快安慰他,鼓励他再试一次。
福临却已经失了兴致。他感到很可怕的挫败感,而后叹了口气放开她,躺正了身体发呆。
第一次的体验令他很沮丧。
“爷。”塔拉又唤了一声,发现他的确没有反应便帮他兜上了裤子,然后打理好自己,悄悄地爬下了床。
福临没有管她,随便她怎样做,就算她离开了床,也没有再看她一眼。
塔拉感觉受到了伤害,因为刚才的经历是他们一起的,福临却完全不管她。她抬手抹了一下湿润的眼角,什么也没有再说。
然而,福临的心情她又如何能体会呢。他失眠了。到三更才睡着,猛然醒来时才发现天已亮。因着这样,去布库房伺候索伦图的承诺自是无法兑现了。
他不开心地喊道:“来人。”
塔拉已拧好了热毛巾,扶他起身又帮他擦脸:“爷,太子爷没回宫,还没有传早膳,您现在过去还赶得及给贤妃娘娘和老亲王请安。”
这亦表示孟古青和乌云珠会来。福临眼前一亮:“那她们呢。”
塔拉擦完了脸又拿来衣服更换,扶起他的胳膊,边穿边说:“董鄂姑娘带来了早点,而且比格格早一步得贤妃娘娘传见,这会儿想是在伺候梳头了,爷放心吧,董鄂姑娘一定会为爷争光的。”虽然在喜宴上定的位次是她在乌云珠之前,但她并不敢轻视。
福临听得别扭:“就叫她乌云珠,爷不会介意的。”
塔拉应了。
福临想起又有吩咐:“我要尽快康复,你留意问徐太医看我何时能够走路,我不想再坐轮椅了。”
塔拉脸上一红,知道福临还惦着床事,点了点头。
一切料理完毕,福临出了屋子,去寻博礼寨桑向他们请安。因寨桑先一步穿戴好了,先出了屋晨练。他便经请示入了屋去见博礼。因看到乌云珠果然在屋中伺候梳头,满意地一笑。
博礼有意弹压孟古青,也因此特意给了乌云珠几分薄面,而且因为乌云珠面上带伤,所以多了几分疼惜。乌云珠自然不会说出是因献吻才变成这样,而只是说因为御花园的事遭到了孟古青的怀疑。这些伤是她自己弄的,跟孟古青完全无关。
博礼却听得恼了,也非常同情,因为她已从诺敏的身上见识到了索伦图的暴力,由此及彼,她很相信。叹口气轻抚乌云珠的肩头:“你不要怕她,虽然孟古青是本宫的孙女,帮理不帮亲,我不会纵容她的。”
于是乌云珠知道一计得成,含泪再增添点旧闻。
待博礼看过她膝上因跪铁链造成的烙伤,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她竟然……太可怕了!”
乌云珠趁机投到博礼的怀里哭泣,求她救她。老人家的心向来很软,她赌对了。
博礼抱着她哭了一会儿,作出了承诺:“你既是福临的人,本宫自然会照拂你,女孩子最要紧的是安守本份,这样才不会惹祸。否则,即使得了一时的宠,以后也会后悔的。不听老人言,吃亏的日子在后头呢。”
乌云珠分辨着话里的意思,想博礼还是要往索伦图身边塞人,而且很明显诺敏是首当其冲的,那么她一定要跟诺敏搞好关系,这样才能利用她。因想着,乌云珠有片刻的失神,手上一动,别钿子的方向歪了。她急忙收手道歉:“贤妃娘娘恕罪!”
博礼倒不介意,拉住她的手温柔地说:“不用害怕,我又不是老虎。你是福临的女人,那么也叫我一声外婆吧。”按理,庶福晋及以下是没有资格的,她这是在抬举她。
“外婆。”乌云珠哭了,感到很温暖,而后她想起了一个人,趁机说道:“外婆,奴才瞧您的面相有几分像乌音格大福晋呢。”她要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联络它们变成有利的武器。自投靠小瓜尔佳氏成为嫡女之后,乌云珠和乌音格之间的关系也变得微妙,比以前圆通了不少。她想,老太太之间自然会有很多的话题,将她们牵连到一起肯定会有很多好处。
接风宴上乌音格曾经露过面,博礼也有印象,惊喜道:“原来你们是一家子,那可太好了。本宫正想跟这位大妹妹多聊聊。”
居然是“大妹妹”这样亲昵的称呼,乌云珠一听知道自己踩对了点子,高兴极了,笑着说:“想不到奴才立功了呢。外婆,您先看看这头式怎么样。”
面前的梳妆镜里映照着博礼的脸,她已梳好了两把头,上了三对红宝石鸳鸯钿子,看起来很简练,容光焕发。
博礼望了望,很满意,只是她的头发多,这样盘着感觉后脑勺有些重,但是依着宫规都是这样,她也就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时间过得快,一晃天已经大亮了。博礼妆容整齐地步出了屋子去和众人会合,今日她特意要孟古青多等,要吃乌云珠做的菜。乌云珠没有做和孟古青昨日相同的菜肴,而是在常月露的指点下做了一点江南的小点,口味很清淡。
博礼吃惯了蒙古的肉饼,炒米,突然变成这样,感觉很新鲜。
福临趁机又说:“乌云珠费了颇多的心思,外婆可喜欢么。”
博礼自是说喜欢,又赞了乌云珠一阵,才想起了孟古青,不太高兴地说:“叫进来吧。”她想,孟古青的菜自是早凉了,正好排揎一阵。
孟古青却是和索伦图一起进来的。二人含笑,孟古青先福了一福,递了食盒:“外婆,请您尝尝。”打开,热气腾腾。
博礼一怔。
孟古青笑道:“一直在灶上热着,您叫进来的时候才从清宁宫传过来的,怕会凉。”
真会讨巧。博礼一瞥:“昨儿说过要留下三个人,如今可选好了?不如本宫给你指一个吧,那七人里那木其很不错,你就留下她吧,加上吉兰和星兰正好够数,其他的,本宫就收回了。”
完全命令的口气,孟古青也不再相争:“好的。”
博礼挥手,不以为意地说:“今儿还是昨天的菜么。”
不是。孟古青开了盒子。有肉夹馍,香喷喷的汤圆,油条,还有白玉粥,黑米粥,绿豆粥,五颜六色。
众人看花了眼,跃跃欲试,而博礼不屑地摇了摇头:“就这样吗。”
孟古青知道她已经先用了乌云珠的菜式,干脆借机说道:“玛嬷可以一起吃,这粥啊配着菜更好吃,岂不是相得益彰了?”
博礼一愣:“你怎么想到的?你居然……”太聪明了,做粥比做菜方便得多而且不费力!
一时多了许多的赞美声,众人中,唯有福临留恋的眼神格外不同。他在意yin中幻想着孟古青在身下的情形,想得不能自拔,脸上也泛出了红晕来。
他又有坏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