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出手无情

定天城内,不少高手在遥望

经过陆离的一番冲杀,赫然将不少向定天城内冲杀的修士,都顺利引走,若是后方都大‘乱’,如何能攻下城池?

南宫灭等人,也是抓紧机会组织反攻,眼下诸般正邪高手汇聚在三座城池,可若真的算起来,他们这边除去了陆离,怕是三城内整体实力最弱的一方

再加上雨柔亦是离去,更是失去了一大助力,眼下城中伤势较重之人,数量可颇为不少

陆离这一边,此前连续出手灭杀外敌,顿时成为了众矢之的

足足有七道堪比天修的气息,瞄准了陆离所在的方向,连续扑来

陆离御气凌空,整个人周身散出五彩神华,无论是哪一方势力,都不可能不注意到这样一个人

七位高手联手来袭,在半空之中‘交’错不断,法器光华与刀光剑影堆叠一体,将陆离彻底笼罩在了其中

恶斗十分,一道幽光直闪而出,众人再望,却依旧是陆离

只闻他轻声道:“分!”

一分为三,三分为六,眨眼之下,足足一百零八道分身赫然出现,朝着四面八方而去,

七位高手当中,为首之人身着古旧道袍,看上去与其余几人差别甚大,因为那其余的六人,都是身披一件中级灵器一般的铠甲,看上去颇为一般的样子唯有这人的道袍,有种玄妙之意,能够阻挡陆离放出的一部分意念‘波’,想来应当不是凡品

其余分身,皆都向着残余的外敌杀去,剩下陆离本尊,则是与这七人对峙

望了一眼那为首之人,陆离淡漠道:“报上名来,我陆离不喜斩杀无名之辈,!”

那人闻言,冷哼一声道:“陆离?没有听过,不过不论你是何人,此战的结局都不会改变,这定天城将会被彻底毁灭,尔等也终将被埋葬。”

陆离闻言论漠道:“你废话很多,却连自己的名讳都不敢说出?”

不知为何,陆离此言宛若彻底‘激’怒了此人,他整个人身躯都有些颤抖,愤怒地道:“受死!”

七大高手,若在大荒之地,也算是修为不俗之辈,在此,他们却轻易就恼羞成怒,与陆离拼杀起来”

可眼前的陆离,经历过太古‘门’的心碎情殇、历经过下界的浴血搏杀,泰山动‘乱’与好友一同死战、玄黄古陆血屠十余万,再到海域的大劫,遇到数位凌虚老怪的绝命劫杀,度过天劫,自那时起,陆离便就已然崛起,再经过死域,重回世间,此时的陆离,哪里是这几个区区天修初期之人能够阻挡的?

冷喝一声,陆离连噬心剑都收起,直接便是以双手迎敌,这几位修士虽然不差,对于陆离来说,却只是弱者而已,拳影、掌风顿时四起,金‘色’光虎凝聚为密集无比的拳风,千道金‘色’拳影宛若流星落雨一般,直接便轰向对方那几道身影的所在。

于此相比,那来袭的修士则是散发出墨绿‘色’的护体光芒,七人气脉相连,组织成一道绿‘色’的光网,这光网仿若韧‘性’极强,在陆离的拳劲轰来之下,双方立时碰撞‘交’锋

可来袭的修士没有想到,陆离稀松平常的一招,便就如此恐怖

猛虎拳的拳意霸道惊人,却也第一时间并没有击溃这光网,反倒是产生了‘激’烈的摩擦碰撞,高速流动的气体碰撞升华,化为数千耀眼光球,同时爆发出惨烈的霹雳之音,冲天而去

灵隐飘轻松一闪,陆离直接捕获到对方身位的空隙,一跃便是冲出了对方的包围困,且他的身体没有丝毫停顿,立刻便就‘射’向其中一人,发动了致命的攻击

在对方惊骇无比的眼神之中,陆离掌心微光一闪,镇魂、化魂、封魂、残‘玉’断魂四道光彩,从四个方向同时‘射’出,在其动身的一瞬同时‘射’向四人,且陆离一脚将那为首之人的头颅,踢得是生生粉碎,元神都碎灭在了其中,再也没有给此人开。的机会,

被化魂符等击中,那四人哪里有什么反抗的机会?剩下的仅仅是挣扎的时间罢了,

一晃之下,七位修为不俗之人,被陆离击渍四人,灭杀一人,顿时只剩下两人还算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他们面对大荒修士,还是第一次出现这般渍败的情形,就是如之前面对一些天骄高手,也不至于如此溃败,且对方的出招之快、身法之迅速,他们还是第一次遭遇,顿时是变得胆寒无比,

原本这些人自信满满,本身就自身所学与身怀法器,他们相信大荒修士绝非他们之敌,他们的身法也是迅速无比,可是与这陆离一比,这几人才真正地发现,原来他们与对方的实力,简直是天地之差。

面对生死威胁,剩下那两人眼中也是‘露’出疯狂,他们刹那间就将体内真元攀升到极致,双手扣诀‘胸’前,两人气息‘交’融一体,汇聚成一道金光闪烁的防御结界,意图来抵御着陆离致命的攻击

原本那墨绿‘色’的光网,此刻已然是彻底渍散了,至于这金光结界,想必是这两人最后的保命手段:

冷漠一笑,陆离冷酷无情地道:“修炼之人,寻长生,求异宝,经历无尽厮杀,终难免身死道消的下场,受死吧!”

左掌赫然一抬,陆离周身血红‘色’的邪芒飞散四方,一股滔天气‘浪’卷席天下,长空指赫然点出,瞬息间就将那金光结界穿透,其中一人只觉头颅一震,天灵上便是出现了一道血‘洞’,眨眼便就身死

且这一招威力之强劲,将另一人也是震飞数百丈,天空大震,流云尽灭,如刀锋一般的气‘浪’散‘射’八方,让无数修士都心惊胆寒,

身影一晃,陆离轻易就擒下那最后一人,右手扼住此人的喉咙,陆离冷漠道:“你可还有什么遗言要讲?”

那人望着陆离,原本面上的窒息与不甘之‘色’突然隐去,换上一副疯狂的笑容,言语疯癫地道:“哈哈,名讳?你真是愚蠢!我等只是前来试探的先锋之军,都是奴仆的身份,哪里有资格拥有名讳?待我域大军来袭,尔等必将死无葬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