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与狼共穴(加更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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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清秋可没有忘记,在跳下悬崖的时候,林砚清在慕容焰的背后,‘欲’对慕容焰放冷剑,取了慕容焰的‘性’命。而她则用自己的银针,‘射’中了林砚清的一只眼睛。
难不成,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掉下来,林砚清没有死吗?
想到林砚清,索清秋就觉得自己跟吞了一只苍蝇一般难受。再加上此地,只有她跟慕容焰,要是再多一个林砚清的话,真不晓得会怎么样。
索清秋祈祷的是,林砚清从悬崖上摔下来,干脆摔死才好!
不是她恶毒,是林砚清先想要慕容焰的命,加之她又伤了林砚清的一只眼睛。她敢肯定,被她‘射’中的那只眼睛,废定了。所以,她跟林砚清真是结下了冤仇了。
看着水里的那件衣服,索清秋很是拿捏不定。想想,不管林砚清有没有死,她一定不能让林砚清活着。
就算林砚清现在还活着呢,尼玛让林砚清从死变成活难,让林砚清从活变成死还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
索清秋看了看四周的情况,看到了在自己的不远处,有一块大石头。索清秋皱了一下眉头之后,下了一个决定,把那块大石头搬了起来,接着,朝着水中那团衣影头部的地方,重重地丢了过去。
哗啦啦的一下,石头沉了下去,连带着,那件衣服也沉了下去。
索清秋敛眉,原来这只是一件衣服,并不是林砚清的身体,那么林砚清呢?
俗话说得好,趁你病,要你命!
林砚清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掉下来,再怎么样,估计跟慕容焰一样,多少受点轻重伤的。她手上还有七根银针,用来对付林砚清,只要一根就够了!
于是,索清秋寻着水源,往上游走去,只是走了一百米左右,都快看到瀑布的源头了,依旧没有看到林砚清。林砚清比衣服重,照理,不可能飘得比衣服更下游才是。林砚清跑哪儿去了?会慕砚索。
索清秋四处观望,深怕林砚清就躲藏在其中。日头一恍眼,照在了索清秋的身上。索清秋一心惊,慕容焰还在山‘洞’里等着她呢。她那么久没有回去,慕容焰肯定要担心。
索清秋跺跺脚,林子这么大,想把林砚清找出来何等的困难。要是林砚清真受了重伤,想必没人帮着,也活不了多久,就随他去吧。
想到此,索清秋连忙奔回自己的山‘洞’,去照顾慕容焰了。
直到索清秋走远了,水源旁的一个小树丛后面的那一抹人影才敢出来。那抹人影身上只穿着白‘色’的中衣,衣领上还有着鲜红的鲜血。男人脸上憔悴、苍白,神情萎靡不振,病白的身子,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给吹倒了。
可就是这么一个病弱的男人,脸上却满是恶毒的怨恨,强烈的复仇感,使得男人英俊非凡的脸,变得扭曲,面目可憎。
此人更是跟索清秋和慕容焰一起被熊瞎子‘逼’落悬崖的林砚清。
林砚清在水里泡了整整一个晚上,当第二日醒来时,浑身上下的骨头和骨脏如同移了位一般。林砚清这才想法,他掉落悬崖的时候,掉进了一条河里,可是掉落的位置不对,撞到了一块石头,微损内脏,这才使得林砚清吐了血。
在水里泡了一个晚上,林砚清泡得发胀,困难地从水里爬了起来,而那件衣服则就这么留在了水里。
林砚清在岸边休息了良久,晒着日头,日头和大地把林砚清刚才‘弄’上来的水,都吸个干净。
就在这时,林砚清听到了声响。林砚清身上有伤,行动不便,很担心那出现的是猛兽或者第二头熊瞎子。所以才躲在了树丛的后面,以避过一劫,
林砚清怎么也没有想到,以前跟自己生死相许的‘女’子,只是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翻脸不认人。
明明认出水里的那件衣服是他的,他也很有可能泡在水里,索清秋就那般无情地抱起了石头,对着那件衣服砸了过去!
“咕咚”一声,林砚清听到的,不单是石头落水的声音,更是石头将自己的心砸成碎片的声音。
看到索清秋有心要杀自己,林砚清又急又气又恨,他多想冲出来质问索清秋,索清秋如何下得去这毒手,难不成两人以前的海誓山盟、温柔长情,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陷入被害者这个角‘色’里的林砚清,压根儿就忘记了,他跟索清秋之间,何曾来的海誓山盟,生死相许。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为了帮慕容明珠而故意给索清秋下的圈套。
这段情打从一开始便是假的,那么从头到尾,林砚清跟索清秋又哪有半点情谊。
看着索清秋远走的背影,林砚清心恨得都成了黑‘色’的。一定是慕容焰,一定是慕容焰在秋儿的耳旁吹了风,使得秋儿误会了他,害得秋儿忘记以前的情份,竟狠下心来,要他的命!
一切的一切,错都在慕容焰!
慕容焰,你听着,有我林砚清的一天,我定要你不得安生,生不如死!
“你回来了?”索清秋一走,慕容焰便盯着‘洞’口看。看着看着,慕容焰自己都笑了。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看都像是急盼着丈夫快点归家的小媳‘妇’儿。他跟索清秋之间的角‘色’似乎颠倒了一番。
不过,不得否认的是,这种感觉也十分好。因为他知道,索清秋之所以那么忙碌,完全是为了自己。
“先喝点水吧。”索清秋被慕容焰看得都不好意思了,以前索清秋对慕容焰是千避万避,能不跟慕容焰接触便不跟慕容焰太过接近。可是现在这个地方,只在她跟慕容焰,想不接触亲近那都不行。
更别提,她是真的被慕容焰悬崖上的行为和话语给震撼到了。
慕容焰愿意用他的生命来保护她!
慕容焰从索清秋的手里接过了葫芦,顺便捏了捏索清秋柔软的小手,吃个小豆腐。
索清秋瞪慕容焰,“受了伤还不老实!”
慕容焰对着索清秋笑,不答,喝起了葫芦里的水。难得能如此光明正大地吃自己媳‘妇’的豆腐,自己媳‘妇’儿还不会发火,他不吃,他傻啊。
“吃点果子垫垫肚子,然后再把这颗伤‘药’吃了。”索清秋‘摸’出了自己的‘药’,也亏得她自己是一个大夫,要不然的话,掉到这种‘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慕容焰这个伤患就等着死好了。“有点疼,你忍忍。”索清秋要开始处理慕容焰的那条伤‘腿’了。
“嗯。”慕容焰沉声答到,看着索清秋的眸光暗沉不已。
索清秋将慕容焰的‘腿’给扶直了,慕容焰虽然没有吭声,但是疼得慕容焰出了一头的冷汗。接着,索清秋给慕容焰的‘腿’上了一些自己制的伤‘药’,散上一些,再把慕容焰衣服的下摆撕成布条包住。
最后才拿树枝固定,用软藤给绑好。
索清秋抹了抹自己额头上的汗,“伤筋动骨一百天,没什么事情,你最好不要‘乱’动。对了,你身上还有其他的伤吗?”
慕容焰笑,没有答。其实他还有伤,他掉下来的时候,撞到了‘腿’,‘腿’部其中一个‘穴’位与他练功有着很重要的关系。因此,那‘穴’位一被刺‘激’了之后,导致他的内功有些不稳,真气‘乱’窜。但慕容焰知道,索清秋似乎善治外伤,对于内伤,就有些束手无策了。
慕容焰不说话,索清秋便拉着慕容焰的手,想替慕容焰把脉。可是慕容焰这个油条子,一抓上索清秋的手就不安分,东‘摸’西‘摸’的,尽占索清秋的便宜,不让索清秋把到自己的脉。
索清秋翻了个白眼,男人比‘女’人更会变脸,“你要再不安分,信不信姐剁了你的手!”想了想,索清秋又补了一句话,“我身上‘药’不少,我不介意采用非常手段。”
后面那一句话,成功让慕容焰安分下来,慕容焰可不想被索清秋下什么‘迷’‘药’,睡过去。他很珍惜现在跟索清秋独处的机会,尤其,慕容焰还感觉到索清秋的改变,索清秋以前强带在脸上的面具,现在好像已经不见了。
索清秋一把到慕容焰的脉,脸‘色’就不好看。这是她最不善长的内功。
“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看到索清秋凝重的脸‘色’,慕容焰叹了一口气。
“怎么,你不给我把脉,难不成想一直瞒着我不成?”索清秋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她才放下心防,为‘毛’慕容焰总要做一些她不喜欢的事情呢。
“秋儿别生气,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看到索清秋翻脸,慕容焰怎么不懂索清秋的气。
“不要把你自以为是的为我好,强按在我的身上!就算你现在不告诉我,我总会有知道的一天,那你觉得我是现在知道担心一下,一起努力想办法解决好。还是等到你病重,让我愧疚良久好!”
有些事情,时间的差距,只会加深痛苦,除非,慕容焰真的以为,他身上的伤,能够瞒她一辈子。
“我很讨厌欺骗,我很讨厌隐瞒!”索清秋愤愤地说着。
“秋儿莫气莫气,只要秋儿讨厌的事情,我都不会去做。”慕容焰晓得,索清秋那是真心关心他,把他放在了心上。要不然的话,以索清秋的脾气,就算生气也不说出来,就当自己不知道,但如此一来,索清秋一定会离慕容焰更远。
索清秋把手放在慕容焰的肩膀上,把慕容焰微微推开一些,“慕容焰,你听着。两个人在一起,贵在坦诚。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那就没有在一起的必要,更别提,两个人在一起,有许多的磕磕碰碰,意见分合。一味的忍让,只会让彼此双方离对方更远。既然明知最后还是要分开,不是我不努力,而是我不想‘浪’费这个力气。”
误会是情人之间的杀手!
“秋儿,你跟我说这些,是不是代表着,你开始要接受我了?”上次大吧慕容三兄弟,那是索清秋第一次对他们敞开心扉,而这一次,索清秋是独独对慕容焰一人敞开心扉。
“我想要的男人,只能有我一个‘女’人。脏了的男人,我不要!”索清秋表明自己的立场,“而且我这个人很怕麻烦,一看到麻烦我就想逃。我的男人要对我很好,三从四德少不了!”
“第一,我一直以来,就只有你一个‘女’人。”慕容焰喜上心头,发现当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如此天大的后福,早知道的话,他该‘弄’出点危险,抱着秋儿一起跳崖,也不需要自己扎心扎是那么久。
“所以,我不是脏男人,我干净得很,等着秋儿的检验。第二,虽然我现在有点麻烦,但我一定会解决这些麻烦,争取不让这些麻烦找上秋儿你。第三,我可否问一下,何为男人的三从四德。”‘女’人的三从四德他知道,偏生男人也要遵守的三从四德,他从未听过。
“娘子出‘门’要跟‘从’,娘子命令要服‘从’,娘子讲错要盲‘从’。娘子梳妆要等‘得’,娘子‘花’钱要舍‘得’,娘子生气要忍‘得’,娘子生辰要记‘得’。”索清秋给慕容焰细细数来。
听完,慕容焰便笑了,“如此三从四德,秋儿当真好文采!”
“少打马虎眼!”索清秋盼慕容焰,别以为她是开玩笑的,她要么不找,要找就找一个打心眼儿里疼自己的,尊重自己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可不能满足她。
“秋儿出‘门’我愿从,秋儿命令我愿听,秋儿说错我愿补。秋儿梳妆我相陪,秋儿‘花’钱我付账,秋儿生气我陪笑,秋儿生辰是我幸之日。”慕容焰紧紧地拥着索清秋,虽然现在他浑身上下全是伤,大痛小痛一大堆。可是,他发现自己从未像此刻这般幸福和快乐过。
有了秋儿,仿佛他的整个人生都圆满了。
“你先别急着答应,我还有一个条件!”索清秋脸‘色’,其实跟慕容焰把话说开了,她自己也是高兴的。
“秋儿只管说,我定当听。”慕容焰不愿意松开好不容易才握住的幸福,珍惜眼前每一分每一秒。
“我现在还小,**不能够,尤其是还不能生孩子!”索清秋义正言辞地跟慕容焰说着,她这身子,未满十八,十七都没够,在现代,那就是未成年少‘女’!
慕容焰的身子僵了僵,怎么也没有想到,索清秋会说这个话题。慕容焰定定地看着索清秋,从索清秋的眼里读到,不愿与他亲近并非是为自己留后路,这才松了一口气,“为何?旁人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孩子都可以满地跑了。”
“你们懂什么呀,我这个年纪的‘女’子,身体根本就没有长开。要是急着生孩子的话,孩子和母亲都容易生病,身体变糟糕,我是医者,当然自己不能干这蠢事儿!”好吧,她承认,她才向慕容焰敞开心扉,让她立马对慕容焰敞开身体有点做不到,不过她说的也的确是真。
“只要秋儿愿意与我一生一世,无论秋儿说什么,我都听得。”慕容焰笑了,反正他跟索清秋有一辈子,等等便等等吧。“不过秋儿总得给我一个期限吧,总不可能让我这么一辈子等下去,我不想当苦和尚。”
“哼,男人的脑‘门’儿上都刻着一个‘色’字!”索清秋有些唾弃地说着。
“秋儿,这你可冤枉我了。我只对你‘色’,若是换成其他‘女’子,哪怕是脱光了衣服在我眼前,我都没感觉。”慕容焰连忙为自己辨白。。
“哼。”这一点,索清秋还是信的。慕容焰后院子里有那么多的‘女’人,在慕容焰面前脱光了衣服勾引慕容焰的‘女’人绝对有。“说,你看过多少‘女’人的‘裸’/体了!”
“秋儿细细闻闻,我怎么闻到了酸味儿?”慕容焰笑得很开怀,索清秋越是如此,表明她是真的在意自己,慕容焰怎能不开心。
“滚你的!”索清秋掐了慕容焰几下,“我还有事情要跟你说。我想,林砚清可能没有死,我担心林砚清会回来报复。”索清秋没有忘记林砚清的存在。
慕容焰脸‘色’一凝重,现在他受了内伤,完全用不了武,秋儿又是一个不会武的。要是这个时候林砚清寻上‘门’来的话,当真麻烦大了。“我们在‘洞’‘穴’口布些陷阱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索清秋点点头,跟林砚清正面‘交’锋她不怕。都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要是林砚清趁着晚上他们熟睡的时候偷袭,她当真怕自己跟慕容焰没有机会回去。
“我帮你。”慕容焰不确定林砚清掉下来的情况,总之,他们三人在这谷底,对他们俩是大大的不利。
“你有伤在身,别‘乱’动,我来就好。希望你的七弟能早点找到我们。”在这荒郊野岭的,林砚清使了计要他们的命,把他们的尸体藏起来,谁又能定林砚清的罪。
跟林砚清处在同一个谷底,其恐怖程度不亚于与狼共‘穴’,想想,索清秋的汗‘毛’便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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