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隐隐之中,似有个温热的东西在舔他的耳垂。他一惊,倏地醒了过来。
噙着一抹自傲的笑,男人伏在他身边调笑。
他躲了开来。“怎么又是你?”
天然而成的小湖,落了一地的枫叶,宁静的树林,平静的湖面,两名同样出类拔萃的高贵男子坐在湖边大岩石上。
“我来沐浴呀!”青衣男子坐在白衣男子身边,掬一把白衣男子刚洗过还略湿的长发。
白衣男子拍开他的手。“怎么当将军的都似你这般悠闲?”
“你不也一样?”青衣男子反问。
白衣男子捡了颗小石子,扔进湖里,打破了湖面的平静。
“两军相战,打得血流成河。两方的将军却有空相遇在‘平定湖’说笑。如果让士兵们知道了,不知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青衣男子靠上去,白衣男子不躲不闪。“呵,不妨让他们知道看看?”
白衣男子斜睨他。“你敢?”
“有何不敢?”青衣男子自负地大笑。“就怕你龙笑天不敢!”
“我有何不敢?”白衣男子同样自傲。
大笑过后,两人皆默然不语。
有时候,缘分是一种很微妙的东西。在偶然的情况下,他们二人为沐浴而在这宁静的“平定湖”边相遇。在相视的刹那,两人都猜出了对方的身份。然而,他们谁也没有点破对方。
点个头,算是打个招呼。之后,宽衣解带,清洗身子,完毕,各自回营。
两军交战,打了两个月,没个结果。
似乎在较量,也似乎在探索彼此,两个超凡的乱世英杰互不相让,胜负不分。
在“平定湖”,二人由最初的不言不语,至如今的相亲相近。
在接触对方的同时,两人皆防备着,稍一不察,便可能沦为对手的猎物。
青衣男子凑近白衣男子,低沉地道:“想……做吗?”
白衣男子挑挑眉。“你军营里没有军妓么?”
青衣男子干笑两声。“本将军比较喜欢和你做。”
“你雌伏吗?”白衣男子并不好说话。
“上次已经有过了!这次换你。”青衣男子皱眉。
“抱歉,本将军并不想做!”推开紧贴在身边的青衣男子,白衣男子悻悻然地拒绝。
青衣男子煞气一起,迅速地向白衣男子的两腿间*去,邪笑。“慌话说多了,可不好。”
一把推倒白衣男子,强壮的身子立即覆了上去。白衣男子微推着他,并没有明显的反抗。
过了一会儿,他咕哝。“看来……你根本没怎么碰女人!”
“那当然……女人……哪比你……可口?”喘着气,猴急地将自己硕大的*埋进身下男人的体内。
被贯穿的痛楚令男人略皱了眉,双手在身上男人的背上留下数道抓痕……
“啊……”
**的气息四散。
“啊?”
*的人倏地惊醒。
喘着气,雪炽阳发觉自己口干舌燥。
绯红的脸,发烫的身体,微痛的**。双手捂上脸,羞郝地将头埋进软枕里。
天啊!他……他怎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两个男人的……*?可悲的是,睡梦中的他*焚身,最后被两腿间的*惊醒的!
头痛的**,努力平息身上的*。
一定是看太多**小说了!要不……就是被韩静那个自大狂捉弄得太多次了!否则,纯洁如他怎么可能会做有颜色的……*?
懊恼地爬坐起,胡**揉头发,发觉自己仍在之间陌生的房间里。
奇怪,他是怎么睡着的?
昏暗的灯,幽然。
他伸展四肢,精神抖擞,全身充满了力量。下了床,做了几个简单的体操动作。
精神饱满耶!
想不到,睡一觉之后,精力旺盛!
一室的昏暗,没有手表,不知现在几点了。赤着脚丫子,身上只穿一件雪白色的单衣,开了房门,圆如玉盘的满月赫然入目。
夜空中,无数的星星连成一片,汇成一道银河。
迎着清凉的夜风,打个呵欠,揉揉眼,步出了房门。
幽静地院子,树影斑驳。
亭台楼阁,在夜色的渲染下,显得巍然挺立。草丛中,有蛐蛐的喧叫声。处在古典的山庄之中,一切,都变得宁静而悠然了。没有城市的喧哗,没有五彩缤纷的霓虹灯,没有汽车的排气声,没有警笛声,更没有吵闹的音响声。这里,返朴归真,有着大自然的寂静和安详。
如果不是被韩静逼迫,他倒很喜欢这里的生活!纯粹得令人心旷神怡,沉醉在其中,无法自拔。
漫步在曲折的回廊上,廊柱上如夜明珠的灯发着微弱的光。
寂静的夜,月光如水。
心中,突然充满了诗意,很想学古人对月当歌,可惜,胸无点墨的他,只能唉声叹气。
转过一个弯,风,似乎更凉了。
空气,沉闷了几分。他心中一惊,耳闻到利器破空的声音,好奇地壮着胆子,向前走去。当走过遮挡视野的树木之后,一道凛凉的身影赫然入目。
月光下,男子手执一柄三尺长剑,玉树临风,闪闪忽忽,舞出一段漂亮而无懈可击的剑法?!
剑,泛着寒光,在男子的手中变化莫测,男人的招式,忽缓忽快,看似壮美的招式中,却处处暗藏杀机!
青丝飞扬,长袍飘逸,寒光剑影,月光下的男人如天神降临般遥不可及!
雪炽阳呆呆地立在廊柱旁,痴傻地望着男子上天入地的舞剑!
他以为自己看到了古代剑士的幻影!
那不可能出现在现实中的超然剑术,竟然赫然呈现于他面前?那只有武侠片中由电视剧作人异想天开的武功招式,竟真实地上演在他面前!
当男子腾空拔地数尺之后,在空中变化无穷地使出优美的招式,雪炽阳惊叫了出来。
轻功?
对于现代人来说是匪夷所思的绝技?
他——他眼花了吧?!
空中的男人在高高的树枝上轻轻一踏,几个回旋,翩翩然地落在草地上,发丝和衣袍徐徐地迎风飘**。
男子立在树下,手执长剑,冷冷地望向回廊上的少年。
雪炽阳吞吞口水,呆怔地不知所措。
男子傲然地望着他,令他觉得自己是只不堪一击的小动物!
黑夜下,男人空茫的声音划破夜空,淡淡地飘来。
“龙卿,朕正等着你——”
风,兜进衣领内,冷飕飕地。
月光下,男子无声无息地走向回廊角的少年。飞扬的墨发,飘摆的黑袍,手执三尺寒剑,如月下恶魔般,带着磅礴的气势,压向少年。
张大了嘴,雪炽阳不由自主地后退。
在夜色的映衬下,韩静换了个人似的,邪魅而具魔性。
吞吞口水,他骇然地转身逃跑,然,黑影一闪,高大的影子挡在他前面阻断了去路。他仰头,被韩静深沉的目光所震慑。
“龙卿,你想弃朕而去?”冷冷地轻问。
雪炽阳猛摇头,后退,拉开两人的距离。
阴影中的韩静更加高大危险。
一咬牙,再转身,欲逃。
黑影一晃,再次挡在了前面。
雪炽阳汗潸潸地靠在廊柱上。
这……根本不是平常人能做到的移影换步?!
他如一只入了陷阱的猎物,永远都逃不出猎人的魔掌!
韩静长臂一撑,单手支在廊柱上,前倾的身体与手臂造就了半个圈,将雪炽阳困在臂弯之中。
“龙卿,你何需怕朕?”
“我……我才不是什么‘龙卿’!”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雪炽阳颤抖着道。
“不,你是龙卿,朕的龙卿!”低下头,吻上怀中少年的白唇。
“唔——”躲不掉,只能无力承受。
许久之后,他放开了他。红了脸,急促地喘着气,雪炽阳泪汪汪。太……太可恶了!他竟然又被这个男人吻了!这次被吻得更彻底,全身燥热不已!他……他怎么可以有反应?只不过是一个吻。
“朕的龙卿!”摩挲着雪炽阳的嫩颊,韩静低喃。
“你……你发什么神经?”闪了闪,终是躲不过脸颊上的抚*,他两腮更红了。“一个现代人,干嘛称自己‘朕’?你又不是古代的皇帝?充其量,你只是个集团的总裁罢了!”
“朕是皇帝!”韩静冷下脸。
“拜托!”雪炽阳稍移动身体,小心翼翼地移出他的臂弯。“韩疯子,三更半夜的,你不要发疯好不好?”
利眼一扫,一眼看穿雪炽阳的企图,身子一压,几乎贴上他的身体。雪炽阳额角细汗更多了。
“朕的名讳乃赫连静!”另一手一挡,将少年完全圈在怀中。
雪炽阳扭动被困的身体。“你简直不可理喻!谁理你叫什么混蛋静啊!我——要回房睡觉!你要发神经,一个人去发吧!”
“不许反抗朕!”韩静的大掌扣住了他的下颚。
痛!
被迫抬高下巴,黑而明亮的大眼注视着男人高深莫测的脸。
“龙卿,你是朕的!你败于朕,便是朕的俘虏!一辈子都别想挣脱这个枷锁!”
含着泪,雪炽阳破口大骂。“王八蛋!你该适可而止了吧!我不是什么龙卿!我是雪炽阳!我叫雪、炽、阳!”
韩静双眸瞬间犀利。“你虽是朕的龙卿,但,不可对朕无理!”
深吸一口气,雪炽阳差点吐血。谁来告诉他,现在演的是什么戏码?他可不可以喊“卡”?他不玩了!他要退出!要“Gameover”!
“我不玩了!这个游戏一点都不好玩!”他大嚷,挣扎着想逃。
韩静怎会如他的意?反转过他的身子,压在廊柱上,而他庞大的身体压上他的背。雪炽阳削瘦的身体毫无反抗能力,受制于人,任人摆布。
“朕的龙卿——总是爱和朕唱反调啊!”低沉的笑声在他耳边回**,令他毛骨悚然。
魔鬼!背后的男人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反复无常!
“韩静!韩疯子!你不要再发神经了!”他大叫。如果让他选择,他宁可选之前那个霸气又爱捉弄威胁他的韩静!如今贴在他背上的男人,阴森可怕!
“朕说过,朕是赫连静!”单手扯下他身上仅有的单衣,刹时,雪白的少年*暴露在月光下。
“啊——”雪炽阳震惊地大叫。天啊!地啊!这个疯子不会是想……XX他吧?
不要哇——
湿热的唇,不断地落在他白皙的背上,雪炽阳全身一震,欲哭无泪地缩着身子。
“住手!不——住嘴!”着急地叫。“我不是同性恋!你不要对我乱来!”
修长的手指伸到他身前,*他胸膛上的红果。“朕亦无断袖之癖!朕只喜爱龙卿的身体!”
“啊?”浑身燥热,下腹一紧,双腿虚弱,雪炽阳悲哀地发觉他根本无法拒绝男人的*!
太……太可怕了!
那个梦……之前那个*可预示着现在的窘态?可是,他为什么会有反应?他明明不是同性恋呀!更不可能会爱上男人!但,一对上韩静,他就不对劲了!一个简单的吻,便能唤醒他心中的*。
男人的手肆无忌惮地在他白皙的身体上*索,手指所经之处无不激起一片电流。
如一团火,在燃烧!
从脖子,蔓延到胸前,再由胸前扩散到下腹。
“啊!”两腿间的*被大掌轻易地掌握住了!他又惊又恼,欲迎还拒地扭动腰身,明明很想摆脱,却贪婪地想要更多!
韩静将他揽腰抱起,白色的单衣滑落在地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了半腰高的栏杆上,将另一条腿挂到他强壮的手臂上。悬空的恐惧令雪炽阳惊叫出声。
“你要干嘛——唔——”头被扭转,唇被霸道地封住,滚烫的舌头袭卷而进,他痛苦地承受着一切。
窒息的吻,无法抵挡的*,狂乱的心炽烈地跳着,在这满月的夜下,交织出一片野兽般的喘息。
“唔——”下腹一阵颤抖,**的*在韩静的手中释放了。
眼角,有*后的泪珠。
韩静低吼一声,翻转过他的身体,迅速地将他压在了地上,在雪炽阳还未从*的余韵中回神的期间,大掌扣住他的脚腕,用力地向两边一拉,大大地打开了他的双腿。
“哇?”雪炽阳倏地惊醒,惊恐地瞪着一脸邪魅的男人。
韩静屈起一条腿,用膝盖顶开他的腿,手放开了他的脚腕,*上了不知何时丢在地上的剑。
“放开我!放开我!”摇晃着头,恐惧从四面八方猛扑而来。
韩静一笑,将他的一条腿架到肩上,大大敞开的双腿,露出了稚嫩的*中心。
雪炽阳睁大了眼。他……真的要XX他?不要哇!踢着脚,挣扎着想逃离这骇人的一刻。
“龙卿,你和以前一样可口呀!”边赞叹着,边将一根手指探进身下少年的菊门中。
“混蛋!混蛋!”雪炽阳四肢并用,挣扎得更厉害了。然而,他的挣扎对于强势的韩静而言,根本是无济于事!用尽全力,却挣不过他一个简单的压制动作。
喘着气,咬牙承受着**的入侵。
灵巧的手指,轻轻一动,便能掌握住他全身!双手无可奈何地乱抓着冷硬的地面,抽泣着。
“龙卿,你这里好热呀!”韩静伏*,舔他的泪。“比起你身体的冰凉,这里热得让我想一口气要了你!呵呵……”
“王……八……蛋……”雪炽阳咬牙切齿。
韩静深不可测的黑眸中闪着嗜血的光。“看来,不**,你永远都学不乖!”
前一刻还在疑惑,下一刻却几乎痛呼出声。
天啊!他……他用什么代替了手指?冷而硬的东西,强劲地塞进他的**内?
好痛!
撕裂般的疼痛扩散到四肢百骸,他哀嚎出声。
“好痛!好痛!啊——”扭着身体,拒绝他的强制。他用手肘支起半个身子,当看清韩静用什么硬塞进他体内时,几欲晕倒!
剑柄?!
王八韩静竟然用粗大的嵌着数颗宝石的剑柄*他脆弱的**内!
“哇——”他痛哭出声,伸手阻止。“你不要——*我啊!痛——”
根本无法阻止,韩静单手挡下他的双手,立即地,又将他压在了地上,没入一半的剑柄一顶,顶得雪炽阳连哀嚎的力气都没有了,冒着冷汗,不断地发抖。
他——他再也不敢看**小说了!这种恐怖的事情,真实地发生在他身上!太可怕了!太恐怖了!小小的菊门,被逼塞了一个又硬又大的物体,痛不欲生!
“看,不是乖多了?”韩静又顶又扭转着剑柄,他每一动作,都使雪炽阳的身体跟着弹跳,过痛的感觉已使他的身体不听使唤了!
救……救命……
他张着口,惨白了脸。泪水像关不住的水龙头,滚滚而下。
疼痛一直持续着,当以为会晕过去时,剑柄被蛮横地拔了出来。
“啊——”又是了阵痛呼。
韩静随手一扔剑,放开全身无力的雪炽阳,噙着一抹阴冷的笑,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
雪炽阳急促地喘着气,虚弱地看到韩静的动作,一骇。
逃!
脑中闪过无数个“逃”字。
然而,他根本无法动弹!身子稍一移动,**撕裂般的痛楚清楚的反应过来,令他冷汗直冒。
韩静脱去了上袍,露出精壮的上身,月光下,显得格外立体。雪炽阳不敢想象,这样强壮的身体压上他会如何?!在看到他开始解*的衣物时,他吞吞口水,双手握成拳。
不行!他必需要逃!不逃的话,他的贞洁将要不保了!他一点都不想他的第一次是被男人霸占了去!何况被虐过的身体,极度敏感!
深吸一口气,撑起身体,咬牙爬出韩静所能掌握的范围。
而韩静,竟然不阻止,依旧慢吞吞地脱完最后一件底裤,戏耍般地看着雪炽阳艰难地爬离他。
没有受到阻挠,雪炽阳心中一喜。或许……韩静只是在开他玩笑,吓吓他?
他一个大男人……应该不可能会真的强行拥抱一个高中男生?!
咬牙咧齿地爬出半米,身体痛得他颓废地一歪,瘫在地上动不了了!
“怎么不逃了?”魔鬼般恐怖的声音近在咫尺,他一震,回头一望——
*的纯男性雄伟的身体赫然入目!
韩静就在他的身后,邪肆地一笑,扣住了他的脚腕。
“不要——”雪炽阳害怕地大叫。
“不要也得要!”轻松地扯开他的双腿,将强壮的身体置身于他的两腿间,用炽热的*顶顶他收缩的**。“龙卿,你得负责满足它!”
雪炽阳惊骇得脸色发青,无法置信瞪着那顶着自己的巨大**!
天啊!地啊!为什么同身为男人,差别会这么大?韩疯子的**几乎大他一倍!?
“唔——”没有预告,那粗大的**借着血的滋润,顶了进来!
“哇——”比起剑柄的粗硬,韩静的**毫不逊色,只是一个是冷的,一个是热的!
他被……男人插了?!被男人……XX了?被男人……*了?!
不要哇!
他爱看**小说,却不是为了这一天被男人XX!他只是……只是爱看而已,并不想亲身体验呀!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遇到这种事?
腰被大掌扣住,体内的**使劲地一顶,顶到了最深处,他吓得狂叫。
“你*的不是人!你王八!你混蛋!韩疯子——”顾不得任何形象,他破口大骂。“王八蛋!王八蛋!啊——死变态!”
“看来——你在怪我不太疼你?”对他的叫骂不痛不痒,韩静更用力更猛地攻击他脆弱的菊门。
“呀——”雪炽阳扭曲了五官,十指在地面上抓出一道道血痕。只有疼痛,毫无*!痛感控制了他所有的神经!是哪本小说里写的,被两根**插还会爽?去骗鬼吧!小小的菊门被一根**一插,便痛不欲生了,哪里来的空间插另一个同样粗大的——天啊!这个时候,他还在想这些有的没有的?
似乎觉得他的痛苦不够,韩静的手开始抚*他萎靡的**。明明没有任何*,但一被抚弄,**竟然不争气地挺立!
雪炽阳几欲咬舌自尽!羞愧死了!
哦!这磨人的事何时结束?他不想要了!
“龙卿,你的身体真可爱!”魔鬼笑得阴森森的。雪炽阳泪眼模糊,体内巨大的****得他惊喘连连。陌生的*油然而生,他害怕地闭眼,握着拳头,随便身上的男人怎么样了!
韩静毫不客气,用各种体位欺负着身下少年稚嫩的身体。
“呼——”滚烫的**冲进雪炽阳的体内,韩静终于暂且放过他。
雪炽阳无意识地也跟着释放了一次。
趴跪在地上,腿分开,臀翘高,身上的男人肆无忌惮地插到身体的最深处。
没有停歇太久,体内的*又苏醒了。雪炽阳猛地睁大了眼,瞪着地面,腿一虚,将要贴在地上了!但韩静扣着他的腰,再次撞击他红肿的**。
“呜呜呜——”再也忍不住,他呜咽出声。
身上的男人像野兽般毫无节制,而自己弱得像只小动物,被迫接受着对方蛮横的*,无处可躲,无法逃脱,只有痛苦的折磨!
说不出的痛,说不出的委屈,他哇地大哭出来。
韩静却更勇猛了,似乎他的哭声刺激了他的强烈*,直把身下的少年欺负得泪汪汪。
圆月渐渐躲进云屋里,诺大的院子里只有粗重的低喘声和带着愉悦的哭喊声。
在寂静的夜里,竟然没有任何一个人被惊醒。
月西沉,日东出,天边透出一丝橘光,预示着白昼的来临。
趴在雪炽阳身上的韩静猛地一**,将*的种子尽数喷射在他的体内,雪炽阳大喊出声,全身一震,绷紧肌肉,紧紧吸住深埋在体内的硕大。
当一切沉寂后,雪炽阳昏昏沉沉的才发觉,他竟然沉醉在*之中无法自拔?韩静每一次*,他就迎合地摇摆着臀部?!最初的疼痛呢?早被*压下去了!
他趴在地上,欲哭无泪。
他竟然……真的和男人做了?还做得这么彻底?
背上一重,是韩静压在了他的身上,他一惊,回头大叫:“你不要……压着我……重死了……呃?”
罪魁祸首韩疯子竟然闭眼压在他身上,他……睡着了?
雪炽阳动了动,悲哀地发现,泰山压顶是无法挣脱的。
“韩疯子!韩王八——你起来——”
他的*还深深地插在他的体内哩!天快大白,两具*的身体交叠在回廊上,万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才想着,一阵脚步声接近,他骇然。
猛地向前一望——
司徒无义温和的脸上有一丝惊愕。
*交叠的身体,布满痕迹,落了一地的衣物,带血的刀柄,**的气息,任何人一看都可看出,这一夜发生了什么!
噢!上天啊!为什么那个睡去的人不是他?为什么他还保留一丝神智?尽管全身又痛又累,但他还未晕睡过去!
司徒无义脸上的惊愕一闪而逝,而后,竟不避讳地接近他们。
雪炽阳羞恼地闭上眼。
身上突的一轻,体内的东西被抽出,他小心翼翼地睁开眼。
司徒无义扶着*的韩静。
“昨晚……是满月……”
什么?
雪炽阳努力扯自己的单衣,想遮住点什么。为什么司徒无义一脸平静?难道他不奇怪两个男人的……*?没错,就是*,不是*!在没有爱的前提下,一切**都是*!
“每逢满月……主上的记忆便会混乱!”用外袍包住沉睡中的韩静,司徒无义静静地说,“主上……前世的人格会强过生今的人格,所以,月圆之夜,陛下便会变成前世的皇帝。”
啥?啥?不是吧?逢满月就变身?又不是狼人?还有,这个司徒无义称呼韩疯子什么?“陛下”?这是哪个年代的叫法?
在雪炽阳疑惑的注视下,司徒无义笑笑。“我清楚龙殿下和陛下之间的纠缠……在前世,我是陛下的丞相。”
我晕哩……
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前世,究竟是怎么回事?
再也撑不住,头一垂,即将昏睡!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哀叹,谁能帮他穿上衣服啊……
当看到韩静一脸阴沉地坐在床边,因为伤口还没有好而躺在*的雪炽阳一脸委屈。
缩在被单底下,担惊受怕地警惕着,很怕坐在床前的韩静摇身一变成野兽,扑向他,再次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你是笨蛋吗?”韩静冷冷地讽刺。
你才是混蛋哩!
雪炽阳恨恨地嘀咕。什么叫他是笨蛋?他才是那个最该死的人,凭什么来质问他?
“难道……你不知道,小孩子三更半夜不能到处乱逛?”这次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
我咧!
雪炽阳差点跳起来,要不是身体还痛得很,他早就扑过去海扁他一顿了!管他是什么大总裁,或是什么狗屁皇帝!
距那天被“吃”已过一天了!他和韩疯子昏睡了一天,之后互相“对质”。
可是,他才是那个被吃干抹净的可怜人吧?但为什么作恶的人可以堂而皇之地质问受害者?
什么叫他不应该到处乱逛?那他怎么夜里不睡觉,乱舞剑?就算从司徒无义口中得知,自有前世的记忆后,便会不由自主地练起了武功——前世一直使用的!但,他也不能夜里发疯乱舞剑吧?
真过分!
为什么他们都有前世的记忆,拥有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
唯有他,像个白痴一样,被他们耍着团团转!
想着想着,眼泪不禁滚滚而下,湿了半个枕头。
韩静拧了一双剑眉,烦躁地站起,在大理石地板上来回踱了几次,之后,停在床前,盯着他的泪颜。
“男孩子,哭什么哭。”
抹了把脸,雪炽阳不服气地叫道:“我哭我的,关你屁事!我还没控告你——*,你竟然……”
在韩静凌利的瞪视下,下面的话全部吞回肚里。
看什么看!他又没有说错!那明明是*的说!
双手抱胸,韩静倨傲地戏谑。“我记得,那晚的你,后来也很享受。”
“你——”雪炽阳涨红了脸,窘得说不出话来。他怎么可以这样蛮横无理?
太可恶!太、太可恶了!
丧气地拉着被单,他吼:“我倒霉,我犯贱!不该在月圆之夜里乱跑,更不该遇上你!全是你对!我只是倒霉的是那个该死的龙笑天的转世!更倒霉地遇上了你这个前世的仇人!”
吼完,拉起被单蒙住头,躲在被窝里抽泣。
*的人缩成一团,像只虾米。韩静叹了一口气,无奈地伸出手,拉开被单。
“你还要干嘛!”被单里受伤的小动物赤红了眼,泪痕斑斑。
“你我不是仇人。”韩静低语。
雪炽阳咬咬唇,愤恨。“不是仇人干嘛像对待仇人一样的报复我?”
韩静皱眉。“我没有报复你。”
“没有?”雪炽阳倒抽一口气,狠狠地拍开他的手。“你敢说你没有?你强迫我住到这鬼地方,不让我见爸妈!更可恨的送我进‘瑞龙’,学那该死的武术,害我受烈日煎熬!还有那天晚上……你……你*我!这叫‘没有’报复我?”
韩静深深地望着他,望得他毛骨悚然。
咽咽口水,他抖着身子,缩到角落里。
空气沉闷,让人紧张地直冒冷汗。
许久,韩静开口。
“那么,你要我怎样对待你——我前世的对手以及……我的爱妃?”
全身一震,雪炽阳无法置信他听到了什么!
爱妃?
那又是怎么回事?不是对手吗?为什么又多了一种骇人听闻的身份?爱妃?这好像只有皇帝的老婆才会有的专称吧?但他前世应该是个男人耶!男人自然不能称呼为“爱妃”!是吧?是吧?
嘴角一扬,他坐上床,双眼锁住少年。不知不觉,少年可爱的模样尽入了心眼。
“前世,你战败,被我俘虏,之后,成了我的专宠!所以,你不单单是我的对手,更是我的……枕边人!”
晴天霹雳啊!
怎么会这样?
怎么可能这样!
第一次与韩静见面,被夺走了初吻并不是意外?因为,对方根本是有心占他便宜?还说什么专宠?那根本是有预谋的!
韩静欺近他,扣住他的手腕,高深莫测地宣布。“龙卿,你若不能成我朕的对手,只能成为朕的——专宠!”
雪炽阳全身一虚,几乎昏厥。
疯子!他绝对是个疯子!
面对一个疯子,他能正常得起来吗?
他——要逃!逃离他!在他身边太危险了!不管如何,他都不能再呆在他身边了!
一个做着前世帝王梦的疯子!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