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观棠将**的陆怀夕从浴室抱到**,已经是后半夜。
他给她盖好薄毯,转身去换上自己来这儿携带的睡衣,来到窗边点了一根香烟。
这么久不见,他与她的身体契合,相比从前好像更完美。
她比从前更放得开,似乎想要的更多。
两年多的时间,她的身体相比从前的幼态,长大了不少。虽说看上去纤瘦,但该有肉的地方,还是饱满紧致,让人疯狂。
一支香烟燃尽,秦观棠转身回来,轻轻上了床,拥住她的身体,不敢合眼。
难得的机会,明天之后她可能就不会让他再碰她。
这是他渐渐总结出来对她的了解。
小丫头长成一个成熟的女人,心思自然也要复杂一些。
“真想时间可以停止。”
借着外面的光线,看清小女人的睡容,秦观棠轻声感慨。
忍不住亲吻她的额头,陆怀夕眼睫毛颤了颤,轻嗯一声,要醒不醒的。
秦观棠大着胆子,嘴唇落在她的唇上,再没了下一步的动作。
天亮的时候,陆怀夕在无比疲累中苏醒,只是眼前的放大的一张俊脸,还是吓了她一跳。
意识迟钝两秒,陆怀夕猛地坐起,身上的薄被滑落,春光乍泄。
昨夜那模糊的记忆渐渐清晰,顿时,她脸颊犹如火烤。
看着眼前还睡着的男人,抬手对脸就是一巴掌。
“无耻!”
随后,她下床穿衣服要走。
秦观棠醒来要去挽留。
陆怀夕一看他也赤身**,眼睛落到某处,慌忙躲开,语气慌乱:“咱俩都越界了,昨夜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
秦观棠眉头一皱。
她果然这么狠心,睡完就想翻脸不认人。
秦观棠拉住她手腕的手并不打算松开,沉着声:“陆怀夕,你要不要这么绝情?”
“秦总,你不缺钱。”
陆怀夕回头,双颊还有淡淡的红晕。
秦观棠不解,“你什么意思?”
陆怀夕拿开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我就当是饥渴难耐,找了个鸭子。但是秦总不缺那点钱,你也没白享受,所以,我们扯平了。”
秦观棠后退一步,心沉到谷底。
陆怀夕扭动把手,他慌忙道:“一起吃个早餐。”
“你自己吃吧。”
“那你昨天下午带来的菜呢?”
“应该不能用了,你扔了吧。”
话音一落,陆怀夕已经出了房间。
秦观棠穿好衣服,追到楼下,已经没了她的踪影。
陆怀夕先是打车去了昨晚同学聚会的酒店骑走电瓶车,然后才心虚地回到二叔那里。
他们因为营业到凌晨三点,所以这会儿还在睡觉。
悄悄进门,将早餐放到厨房,赶紧倒水服了一颗避孕药。
去到卫生间的时候,无意间看到墙上镜子里,自己脖子上密密麻麻的草莓印。
陆怀夕头皮发麻,脸色一沉。
咬牙,暗骂,秦观棠这个浑蛋!
洗漱出来,用粉底遮挡了脖子上的痕迹,推开主卧的门,吵醒了还在睡着的二婶。
看到穿戴整齐的陆怀夕,她小声说:“你昨晚上怎么没回来?”
“喝了点酒,就在女同学家休息了。”
二婶没再多问,穿好衣服准备去做早餐。
陆怀夕也没打算再睡,而是坐在床边看着女儿熟睡的憨态,禁不住勾了勾嘴角。
十一。
昨天晚上,妈妈跟爸爸在一起,你应该能原谅妈妈的夜不归宿吧?
心说,没有得到女儿的回应。
陆怀夕抬手轻抚她那滑嫩的小脸蛋,起身出了卧室。
二婶刚洗漱好,看到客厅的她,说:“你妈怕耽误你工作,准备明天回来。”
“家里还有两只宠物狗,她回来这里,我还没回去。宠物怎么办?”
“她说有人养。”
难不成沈昕从海外回来了?
“哦。”
陆怀夕没再多说什么。
早饭后,她抱着十一趁着外面空气好又凉快,便在楼下小区遛弯。
兜里的手机震动,看到是秦观棠,她惊慌失措四次环顾。
猛然想到,秦观棠并不知道她住在这里。
稍稍放下心来,陆怀夕这才心虚地接了电话。
“你什么时候回兰城?”
秦观棠好像在开车,外面听着很嘈杂。
“不知道。”
陆怀夕态度有些不太好。
秦观棠也不恼,依旧听来在笑。
“你爸不在了,你妈在兰城,你回来干什么?”
“关你什么事。”
“我过几天回去,要不你搭我的车,我给你免车费。”
“你爱回不回跟我没关系。”
陆怀夕情绪很大,抬手点了挂断。
转身看到一个拾荒老人盯着她看。
陆怀夕怕不是什么正经人,抱着十一准备离开。
谁知,刚侧身,她愣了一下。
那拾荒老人好像有些眼熟。
陆怀夕回头,老人提着个编织袋低着头在一排垃圾桶旁徘徊。
原来是误会,人家也并非盯着看的。
陆怀夕抱着十一朝他走近,“大叔,你还记得我吗?”
老人抬头,摇摇头。
陆怀夕说:“两年多前的一个下雪天,我给你买过蛋糕。就在学院路,零花蛋糕店。”
本不想搭理她的老人,忽然身形一震。
转身回头看着她,发白起皮的嘴唇蠕动着,最终什么都没说。
“夕夕。”
二婶买菜回来了。
陆怀夕刚想再跟老人说几句话,二婶已经朝这边走来。
老人翻了垃圾桶,没捡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提着破旧的编织袋离开。
二婶走近,说:“他呀,经常来这边捡垃圾,我都见过好几次。”
“他是本地人吗?他没有家人吗?”
陆怀夕回头看向那老人,他已经走远。
二婶让陆怀夕拎着菜,她接走十一。
“一般这拾荒者都是外地,本地人谁穷到捡破烂。”
说着话,陆怀夕跟着二婶回了家。
秦观棠早已料到陆怀夕的态度,所以他也不生气,只是有点不甘心。
一想到昨夜发生的事,他有着食髓知味。
又一天深夜,躺在**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想拥有她。
——
陆怀夕接到电话,已经睡了。
看到是秦观棠的来电,她坐起靠着床头看着熟睡的女儿,还是接了电话。
“喂,你烦不烦。”
陆怀夕声音压制着,生怕吵醒十一。
“我受伤了,在医院。这里怎么找不到护工?”
“你问护士啊,我怎么知道。”
“太晚了,护士不好叫。”
秦观棠的声音听起来,真是有些虚弱。
陆怀夕信以为真,心软:“你伤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