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从罗洲酒店地二十二层望下去,沅城的夜景甚美。

宽肩窄腰的男人手上把玩着一只漂亮的玻璃杯,俯瞰着脚下城市的夜色。

黑长睫毛不经意颤动的两下,微微咬紧的腮咽下一口酒,随即嘴角便漾开一抹调笑。

微薄润湿的唇划过杯子边沿,诱的人想用舌尖描摹一番。

他微微侧了侧身子,客厅的灯照在侧脸,连眼尾都带着十足的**力。

上天并不一定都是公平的,例如他,天生一张少女和小gay都合不拢腿的好脸,一辈子吃穿不愁的好家室,即便他再怎么浪**无边,身边也永远不缺各色美人投怀送抱。

只有段录这么个意外,苦苦追了他一年,巴巴的要往他**爬,现在刚跟了他一个星期,他还没来得及睡,就出去给你带绿帽子。

当初那小贱·人露着大腿来勾引,现在竟然想拍拍屁股走人,他还真以为林瀚文是吃素的。

在沅城这地界,就没有比林瀚文更王八蛋的富二代。

“林哥,人已经给你放**了,我就先撤了。”

林瀚文头勾魂摄魄的眼皮一挑,薄唇带出一丝冷笑来,也没抬头只“嗯”了一声,随着一声关门声,喝掉了最后一口酒,慢慢踱步往卧室里去。

洁白的大**,趴着一个男人。

西裤包裹着完美的腿型,即便是不脱裤子也瞧得出来,又长又直。

林瀚文摩挲了着下巴,这么看段录的腿比他之前见着的还要好看。

“我不为难你,你也不能坏了我的规矩,这一炮之后,咱们桥过桥路归路。”

他说着,手上一紧隔着裤子摸上那两条长腿,慢慢往裤子边沿攀爬,忽的被人攥住了手腕,一股子重力掀翻在床。

入眼间可不是他熟悉的段录,而是一张正气凛然,像极了来扫黄打黑抓流氓的专业人员的严肃脸。

哎呦我去!王连发他妈的是智障吗?

说好的弄段录,现在把爷的情敌弄过来算怎么回事!

林瀚文远远的见过他一回,顾云城从来都是西装革履,穿戴的整整齐齐富二代中的标兵楷模,高岭之花。

这张脸瞧上去可真没让有让他睡一睡的兴致,一张冰块脸,即便五官再精致也没什么意趣。

不过,还是凑合凑合得了,不能浪费了好容易弄来的东西。

巴啦啦能量,一柱擎天变身!......

果然硬不起来,吃药都不管用,就说自己这情敌多糟糕吧。

不对,有什么东西硌腰了。

“呦~顾总顶着一张严肃的要做几套《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的脸,下身却是这般勾当,要脸不?”

林瀚文邪魅一笑,嫌弃嘲讽着身边的男人。

忽然间,只听见一声布料撕碎的声音,林瀚文骤然**一阵凉风吹过。

“抱歉了。”

“我去!你干嘛,你要干什么!”

“干.你。”

“我可是个攻,你撒手,别扯我衣服!嗯哼~”

林瀚文突然住了口,牙齿死死的咬住嘴唇,刚才那一声哼唧是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间觉着腰膝酸软,浑身无力,每一寸被碰过的皮肤都像是被通了电流,对方有力的手掌在他的后腰上点火,他在这种压迫感之下竟寻求到一丝慰藉,林瀚文觉着有点慌。

顾云城眼里像是流动着上好的威士忌,嘴唇那么红艳,突然有了让人想亲上去的欲望。

他头脑有些乱了,顾云城怎么忽然变得那么迷人,好想扒光了骑上去自己动。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哪里呢?

不管了先亲再说吧,多睡一个也不亏。

顾云城被身下的人出其不意地吻住,那人的手臂勾上了他的脖子,整个身子都贴了上来,手也不老实地开始扯两个人的衣服。

画面变得**又迷人,规规整整穿着衬衫甚至一条领带的人,被林瀚文撕开了衬衣的衣扣,他埋头去亲吻衣物底下的皮肤,完美的肌肉,他轻轻咬下去的时候,柔软回弹,稍稍用力一吮,顿时间绽放一个红艳艳的吻痕,紧接着从那人嘴里逼出来一声隐忍闷哼声。

带着香甜的葡萄酒味道的吻,在唇齿间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