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听了宋辰禧的保证,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释然的笑容。他点头表示同意:“陛下,既然您如此表示,我愿意带您前往拜访我的师傅,我相信他也会愿意与您交流。”
宋辰禧微笑道:“很好,我们可以一同前往,我期待与你的师傅交流,也希望从他那里汲取智慧,为小城的未来做出更好的决策。”
李阳回去后,宋辰禧特地找到了宁晚星,与她分享了他与李阳的交流内容。
他兴奋地告诉宁晚星,李阳不仅懂得兵法,还提到自己曾经有过一个师傅,这个师傅可能对兵法和智慧有独到的见解。
宋辰禧表示希望能够前往拜访这位师傅,倾听他的意见和建议。
宁晚星听后,也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听你这么说,这位师傅似乎非同一般。我也很想去见见他,听听他的见解。”
第二天,宋辰禧和宁晚星一同启程前往李阳所提到的地方。在路上,李阳特别叮嘱他们,他的师傅脾气古怪,不会因为身份地位而屈膝,希望他们前去时要尊重师傅的个性。
宋辰禧和宁晚星心中都有数,他们早已料到了这一点。尽管没有马车能够进入山中,但他们对于拜访李阳的师傅仍然怀着浓厚的兴趣和期待。
马车在山脚下停下,李阳抱歉地解释道:“陛下,宁姑娘,因为我师傅喜欢清幽的环境,所以在山上建了一间草房子。”
“山上的道路并不通马车,只能步行上山,还请您们见谅。”
宋辰禧和宁晚星相互交换了一眼,随后一同点头表示理解。尽管他们身份尊贵,却并不嫌弃这些不便之处。
“李阳,我理解。既然山上道路不便,那我们就步行前往。”宋辰禧坚定地说道。
李阳欣然同意,然后领着宋辰禧和宁晚星开始登上山脚下的小径。虽然山路崎岖,但这对他们来说并不是问题。
在登山的过程中,宋辰禧注意到宁晚星似乎有些兴奋。他轻声问道:“宁姑娘,你对这位李阳的师傅非常感兴趣吗?”
宁晚星点头笑道:“是的,我觉得李阳的师傅一定是一个非常有趣和智慧的人。而且,能够从他那里学到一些东西,也是一种难得的机会。”
宋辰禧微笑着说:“你的兴趣我理解,我也十分期待与他交流。不过,山路并不平坦,如果你感到吃力,可以先回去,我会来回去接你。”
宁晚星摇头笑道:“陛下,我身体并无大碍,完全可以继续前行。我也想亲自见见李阳的师傅,听听他的见解。”
三人开始一同登山,李阳提出要让宋辰禧和宁晚星暂时隐藏自己的身份。
宋辰禧和宁晚星都同意了这个提议,他们希望能够以平等的身份和老者交流,得到更真实的见解。
在山路上行走,宁晚星感受到了清新的空气和宁静的环境。
很快,他们的目光落在了前方一间由茅草盖成的小房子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坐在旁边的凉亭里阅读着书籍。李阳兴高采烈地走向老者,与他打起了招呼。
老者抬起头,看到李阳身后的人时,脸色顿时变得凝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似乎对宋辰禧和宁晚星的到来感到了不安。
老者的态度依然保持着冷漠,他看着李阳,责备地说道:“李阳,你怎么可以把无关紧要的人带上来?难道你不知道我的习惯吗?”
李阳连忙陪着笑脸道:“师傅,我是想让陛下和宁姑娘能够亲自与您交流,获取更多的智慧。他们非常尊重您的清修生活,绝不会打扰您。”
老者皱起眉头,依然不满地说道:“无论如何,你也应该提前告知我,而不是让他们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在老者的责备声中,宁晚星和宋辰禧相互对视了一眼,他们虽然有所准备,但对于老者的态度依然感到一些惊讶。
老者又扫了一眼宁晚星和宋辰禧,然后命令道:“你们两位,立刻离开。我只和李阳交流,不愿意被打扰。”
宁晚星和宋辰禧面面相觑,还没有来得及回过神,茅草屋的门已经砰地一声关上了。他们两人听着门外的声音,不禁有些尴尬。
李阳也感到为难,他解释道:“陛下,宁姑娘,我实在是没有想到师傅会如此反应,真是对不起。”
宋辰禧摆摆手,笑道:“李阳,不必为此而担心。老先生的性格我们也了解,他注重清修,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宁晚星也补充道:“是的,我们理解他的立场。既然如此,我们就在外面等待吧。”
他们两人并没有因为老者的态度而生气,反而从中体会到了老者对于清修生活的执着。
在茅草屋里面,一片宁静,没有一点声音。
李阳生怕自己的举动会得罪宋辰禧,一直试图让他们离开,然而宋辰禧却显得铁了心一般,毫不退缩,直接在屋外等待,准备向老者提出问题。
李阳心中焦虑,他知道宋辰禧的问题涉及到重大的治国理政的课题,但他也理解老者的性格,所以一直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如何才能做到真正的天下归心?”宋辰禧的声音平稳而坚定,仿佛是在问自己内心的疑惑。
房间内的氛围变得更加凝重,李阳望向宋辰禧,忧虑地盯着他的表情。而宁晚星则静静地站在一旁,表情凝重,不发一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已经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李阳心中焦急,不知道老者在屋内究竟在做什么。
就在这时,茅草屋的门终于被推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缓步走了出来。
在老者的带领下,他们进入了房间。李阳心情愉快,因为自己的师傅通常不与陌生人交谈,但这次却对宋辰禧和宁晚星有所特例。
坐下之后,李阳忙着为大家倒水倒茶,老者则注视着宋辰禧,示意他再次重复刚才的问题。
宋辰禧毫不犹豫地将问题再次表述:“在治理天下的过程中,如何才能做到真正的天下归心?”
老者听了问题,却不由得轻声一笑。他的嗤笑声既不嘲讽也不轻蔑,仿佛在一笑中透露出对问题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