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水边确定自己没有半点问题,这才满意地走去另一个方向。
走了好一阵子,总算是听到声音,她连忙加快脚步但是在距离十来步的时候,脚下一歪直接就摔倒在地上。
看到这种情况,众人自然是停下脚步,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
从未想到会是这样,宁晚星还是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偏头看向自己的脚腕哪一处什么也没有。
担心被这样察觉,只能咬着牙在脚腕用力一砸。
上面出现血痕,就将石头朝着远处扔去。
“谁!还敢丢干暗器?”
宁晚星为了不让人发现不对劲,艰难地发出嘶哑的声音啊啊两声,只为了让人不知道自己的性别。
偏头看向旁边位置,就被一只手紧紧握住。
但那并不是为了将人拉起身,而是将瘦弱的宁晚星拎起,手腕略微摇晃后,还是随手扔到一边。
她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艰难地坐起身,露出那双大大的眼眸。
“啊!”
“反应怎么这么慢,还只会啊啊。”
听到这话,宁晚星翻了个白眼,但动作则是完全相反,直接伸手抱住那人的腿。
从未想到会是这样,那人又动了动脚想要将人直接踢开。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无论用上多大的力道,都没能摆脱那双纤细的小手。
这让众人都开始哈哈大笑,嘲讽着对方的无能。
宁晚星听着异国话语,呆愣愣的看着旁边,脸上的表情略微变化,最后还是将视线落到旁边人身上。
那张小脸满是哀求。
“他听得懂?”
“应该是,不然也不会这样看着我们。”
最几人直接将视线落到领队之人的身上。
从未想到会是这样,宁晚星伸手再次将人拉住,刚准备再些小动作,就被一只手再次拎起。
“这么个小东西能做什么?”
“啊,啊。”
宁晚星为了让人认为自己有用,连忙指向自己手上的伤药,甚至还从怀中掏出路上采摘的药草,给其中一个受伤的人包扎。
那人痛苦的神色有轻微缓解,也是满眼错愕的看着宁晚星。
为了让人能够相信自己,她不断比画,说自己曾经和大夫一起,只是战乱被抛弃。
这件事情大家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毕竟多一个人,多一张嘴,尤其是这种瘦弱的半大小子。
也就是这个想法,更是让众人露出怜悯的神色,眼神更是淡漠地看向旁边位置。
“要不还是带着走?”
“反正都不会说话,有什么好担心。”
几人商量一番,刚才那个帮忙治疗的男子,就将宁晚星直接给拎起随意地放到马匹之上。
这次有马匹,路上十分迅速,不到半个时辰就回来他们安营扎寨的地方。
被人扔到地上,宁晚星也是忍不住地啊啊两声,不满着对方的粗暴。
“我若是不将你放到那里,现在就要被我踢开。”
“啊啊!”
宁晚星轻哼一声,这才转身好奇地观望着四周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众人也知道他是个小哑巴,只是限制了要去的地方,就没有再做理会。
早就猜到这么个小子会被人怀疑,但又不深,便好奇地打量四周,最后就走去军医的帐篷。
接下来的日子,她除了给人包扎伤口,一直在军营之中溜达。
仅仅只是三天,已经将这里的布防全部弄清楚,画在了随身携带的手帕上。
当然,宁晚星也不傻,用过了不同颜色的药草染色,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块被药汁弄脏的布料。
“还真是麻烦,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半点消息。”
“我听说先前那群人回去,就跑去外面领功,这边的窘迫半句不提。”
“怎么会这样?”
宁晚星听到这话,略微犹豫片刻,最后就将视线落到更远处。
现在唯一没有去过的地方,就只剩下一个地方。
众人也察觉到宁晚星看向那个角落,发出又一声叹息,继续说着那个那边的问题。
“让我们兄弟挤在那么点营帐之中,那群战俘才几个人,就能占据一个帐篷。”
“啊啊?”
似乎是听出了宁晚星的疑惑,二人摆了摆手,直接看向旁边位置。
“有些东西知道得少比较好。”
“啊!”
宁晚星用力地点了点头,视线根本就不看向帐篷,甚至还乖巧地跑入军医的营帐。
最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对方正在收拾药箱,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
宁晚星还想要凑上前,就被一只手紧紧握住。
“你也来了这里这么久,不如你去给他们包扎?”
疑惑不已地歪了歪头,随即就看到军医粗鲁地拉住自己,走到先前好奇的帐篷旁边。
她都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那沉重的木箱砸得一个趔趄。
“你去里面给他们包扎,只要不死就行。”
宁晚星知道能够进入其中,脸上勾起一抹弧度,但很快就露出紧张的模样,不断地摇晃脑袋,甚至还抬手指向今日警告过她的士兵。
他们也察觉到这里的不对劲,连忙走上前。
“怎么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里面是怎么回事,不想去。”
这可是他们的军医,对方哪里敢说什么,直接看向会简单包扎的宁晚星。
脸上明显有些许的犹豫,最后还是点头,直接将她给推了进去。
从未想到会这样轻而易举地走进来,宁晚星差点就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幸好里面刺鼻的血腥味唤回注意。
还想要给旁边人包扎,手臂就被人再次抓住。
“不是让你给他包扎,而是在最里面。”
宁晚星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抱着那沉重的箱子走入其中。
看见被绑在木桩之上的宋辰禧,她的身子一顿,良久才抬起头,认真地掏出药材将那些致命伤包扎起来。
做完这些,还想要那补血药,就听到一声冷哼。
宁晚星知道这是不能再动,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里面的士兵看到她那手足无措的模样,也起了其他心思,就将鞭子塞到那双手上。
“我打累了,你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