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当然不会将人留下,毕竟肖青隐喝醉若是做出失礼之事,那就真的没法挽回。

等到宁晚星将东西拿到手中,对着夫妇二人微微一笑,就拉着宋辰禧朝外走去。

轻柔地将人拉上马车,宁晚星看着旁边脸色微红的宋辰禧。

察觉到不对劲,她伸出手还想要试试对方温度。

可手才刚刚出现在宋辰禧的面前,就被他一把握住,直接藏入怀中。

“我的。”

“什么你的我的?你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

宁晚星艰难地抬起头,看到那双略带水汽的眼眸,整个人又是一愣,刚准备说话,泛着酒气的气息便喷洒在脸上。

被那浓重的味道弄得一蒙,就被宋辰禧亲上额头。

“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王爷还真是霸道。”

宁晚星虽然这么说,但这身体也没有再做挣扎,乖巧地趴在他那宽阔的胸怀之中。

可能是手中的药囊传出的香味,还是刚刚吃得太饱,困意上涌,没一会就想要闭上双眼休息。

犹豫了好一阵子,就感觉到一双手臂猛然用力,轻柔地将人平放在一边。

“睡吧,等会我抱你回去。”

“我才不要,你刚才喝了那么多,现在肯定走路都打战。”

宁晚星想到自己极有可能会被人摔到地上,艰难地从那舒服的怀抱之中挣扎出来。

原本是想要坐起身,却没想到宋辰禧紧紧黏在她的身上,差点就直接摔过去。

“夫人不要我了?”

听到突如其来压低的撒娇声,宁晚星整个人呆愣在原地,良久才挤出一抹笑容。

还真是可爱。

看着那双凤眸瞪得溜圆,就差没有直接将人紧紧抱在怀中。

犹豫了好一阵子,明显还想要再说其他,就被一只手紧紧抱住。

“夫人……”

声音拉得有些长,更是让宁晚星呆滞,只能将自己挂到高大的身子上。

有了熟悉的气味贴近,宋辰禧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更加用力地将人抱到怀中。

鼻尖满满都是宁晚星身上的味道,让他松了口气,直接将脑袋垂落在纤细的肩膀之上。

呼吸一点点加重,等到马车缓缓停下,人就差一点睡着。

宁晚星这段时日已经反应过来,知道宋辰禧已经喝醉,刚才在肖家人面前都是强撑。

“王爷,将手给我,我们回房休息。”

“不要,你不准离开我。”

宋辰禧手下略微用力,捏得宁晚星有些疼,立即松开手不断道歉。

她看得到人现在呆愣愣的模样,忍不住地抬手捂住对方的嘴。

“好了,我没事,现在先回房好不好,这里风吹得有些冷。”

“可不能让夫人冻着。”

伴随着声音落下,宋辰禧直接将人抱到怀中,快步走入房中。

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但她在反应过来,就没有再挣扎,用双手勾住那修长的脖颈。

脑袋轻轻地放在宋辰禧的脖颈,温热地呼吸喷洒在对方脖颈之上。

“有些痒。”

“不舒服,那我换个姿势?”

宁晚星刚准备抬起头,就感觉到拖着自己的手有了动作,整个人被颠了颠。

下一刻,脑袋就被一只手按住,强行倒回那宽阔的肩膀。

原本是像这样顺势闭上眼睛,却因为旁边传来轻笑,睁眼看去就发现不少下人在旁边轻笑。

猜到这是怎么回事,宁晚星更是觉得自己没了脸面,迅速缩进,宋辰禧的怀中不愿意和人对视。

好不容易走回房中,再次被人放下,她还想要跑上床,就被人从后面再次抱住。

“夫人~”

宁晚星又一次听到拖长的声音,就感觉身体整个酥麻,最后被人压着倒在**。

还想要从那沉重的身体下面逃脱,但她尝试了好几次,发现身上人已经睡熟根本推不开,也就只能这样闭上眼眸准备休息片刻。

本以为这样会睡不着,但宁晚星闭上眼,发现自己没有坚持多久便彻底睡熟。

二人早就熟悉对方存在,自然不会让他难受,睡着不到片刻,就换了姿势,拥抱着对方熟睡。

再次睁开双眼,身旁的人已经消失不见。

宁晚星缓缓地收回视线,缓慢从**挣扎起身,就感觉到身上一阵酸麻。

心中暗暗骂了两句,最后才发出一声叹息,揉着肩膀快步走了出去。

略微动了动,总算让身体恢复过来。

“王妃娘娘,那位送酒的老板又来送货,说要找您,不知道现在方不方便。”

“当然方便,你让人去包厢略微休息,我换身衣服马上就去。”

宁晚星担心人等得太久,转身就走回房中更换一身衣服,便快步赶去酒楼。

看到小二点头,便径直走入二楼厢房。

快步走上楼,推开门就看得到对方紧紧抱着手中的酒壶。

听到声响,梁鹫立即抬起头,对着人微微勾起笑容,立即将东西送上前。

“夫人,这个是我先前就准备好的,刚刚酿好就想着给您送来试试。”

“给我试试吗?”

宁晚星看着酒壶上还有残留的泥土,怎么会猜不到这是特意埋入地底的酒坛,伸手就将其拿到手中。

随手清理好上面的泥土,就拿过一边的酒杯,准备揭开上面的布料尝一尝这新酒的味道。

只不过厢房之中不止她一个人,只能迅速抬起头看向旁边位置。

“要不要一起尝尝?”

“这个就不用,我们昨日就已经挖出一坛尝了尝,这一坛是我特意送给夫人,若是您喜欢下次我就送更多过来。”

宁晚星听到这话也没有犹豫,直接将酒坛打开,给自己轻微倒了一杯。

明明只是刚刚倒入杯中,醇厚的酒香迅速在厢房之中弥漫。

她还没有喝,竟然就感觉到一份醉意。

这让宁晚星不太敢直接品尝,放在一边视线再次落到梁鹫的身上。

虽然已经有生意,但他还是有些不自信,紧张地缩了缩脖子。

“怎,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

“你有没有想过多做一些更精致的酒?”

“这个所谓的精致是什么意思?”

梁鹫虽然会酿,但觉得酒什么除了年份什么也不看,自然弄不明白宁晚星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