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天里,我总是没日没夜地排练着,汗水将厚厚的衣服浸湿,袜子黏在了脚上,但还并不放弃对每个细节的追求和努力。
看此,周边的很多人纷纷劝我好好地休息一下再排练,我却笑着对他们说我现在需要将之前那两天耽搁下的东西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补回来。
也正在我刻苦努力要将演唱会上所有的舞蹈跳好,将演唱会要演唱的歌曲唱好之时。我的手机竟然响了起来。
我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下后发现原来是《帮助》这个栏目组。
于是,便顺势接听了下来,在接听后才知道,这个节目组让我今天晚上之前赶到节目组,开始录制。
“原来今天就是周五了?”
我向周边的这些人确定了一下,便发现这些人点着头对我很肯定地说:“没错啊,现在就是周五了。”
“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我在这里排练这夜以继日的,都过蒙了。”
我在这句话刚一说到这里,便一下子着急了起来,“这可怎么办?一方面是帮助那些患者的家属筹集善款,另外一方面则是紧锣密鼓的筹备我的演唱会,两者都耽误不得。”
我在原地一筹莫展地想了好久后,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将小泉叫来,将这个事情给他说一下,然后,看看后面应该怎么处理让他自己想办法。
想到了这里,我便直接拨通了小泉的手机号,电话刚一接通,便听电话中的那个声音向我回复道:“怎么了,小徐,有什么事情吗?”
“小泉,你赶紧过来一下,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和你商量。”
“哎呀,小徐,有什么事情的话,尽管在电话中给我说就好,这个没什么的。”
“电话中……?”我犹豫了一下后,对他说,“我觉得还是当面说比较好,你赶紧过来一下吧。”
“好吧。”
小泉在应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在十几分钟后,从排练厅的门口气喘吁吁地走来了一个男子。
这个男子正是小泉。
我一看到他,便马上从演播厅走了出去。
就在即将到达其跟前时,却见他向我问道:“小泉,到底是什么事情非要让我过来说呢,这电话中说不一样吗?”
我将他向一处暗角拉拽了一下,低声向其回复道:“这个不一样。”
“为何不一样?”
“因为,我需要你在这里看着,一方面看着这些舞蹈演员们不要分心,还有一方面是看着咱们娱嘉传媒的老板张鑫亮来这里查看,如果一旦咱们的老板张鑫亮来这里查看了,你就说是我的胳膊处伤势发炎了,现在正在医院打点滴,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我的声音刚一落下,便见其点头对我道:“你说得这些我倒是可以帮你,但你能不能给我说一下,你现在要去干嘛?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因为伤势发炎去打什么点滴,因为我看着就不像。”
我呵呵笑
了一下,对其道:“看来跟在我身边做经纪人这么长时间对我还是有所了解的嘛,既然你这样问了,那我就直接告诉你好了。刚才《帮助》那个栏目组给我打电话了。”
“那个节目给你打电话干嘛?”
小泉皱着双眉一阵疑惑地对我说完这话,我便向其说道:“因为是我帮那些患者的家属申请去那个栏目的嘛,所以,那个导演在看到我之后,为了帮助那些患者筹到更多善款,让我去帮他们一下。”
“哦,原来是这样啊,其实这样的事情,你可以直接给我们的张老板说啊,相信他会理解的。”
一听这话,我便摇了摇头,对其说道:“我觉得还是算了,之前我两天没来那个事情你看咱们的老板发多大的火?要是再将这个事情告诉给我们的老板之后,还指不定我们的老板会怎样呢。”
小泉应了一声对我道:“嗯,你要是这么一说也有道理。”
在他的说话间,我看了下自己的手表,发现,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于是,便告诉他,“如果有人问起来我去哪了,你就直接告诉给他们说我去包扎伤口就行,到下午的时候,你让那些伴舞的提前回去,明天准时赶来就可以了。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咱们娱嘉传媒的老板张鑫亮来,到时你看着应付。”
“好。”
在他应声之下,我便匆忙离开了这里,在赶到火车站后买了一张快票,便向《帮助》这个栏目组迅速赶去。
刚到这个栏目组,便看到需要帮助的几位患者的家属。
这几位家属因为要上节目了,所以穿得比之前稍微好了点,但这依然难以遮掩其本身的朴实和憨厚。
他们见到我后,显得很是热情。
同样热情的还有这里的导演和现场的工作人员。
期间的一个工作人员说什么也要给我拿杯饮料,却被我阻止住了,我对他说,我其实并不需要什么,只要能帮助这些人筹备到更多的善款,我在这里一口水都喝不上我也是感到欣慰的。
导演告诉我说,这个节目在今晚的七点五十分就开始录制,在之前先把饭吃好,事实上,节目组也没什么大鱼大肉,也就是让我们吃了一盒盒饭,盒饭中除了常见的土豆条,西红柿之外,还有就是几块鸡蛋和猪肉。
我们在匆匆的吃过饭之后,便马上到了下午的七点四十五分。
在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后,便马上到了录制的时间。
这时,台上的主持人开始说话了,“亲爱的观众朋友们,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大家晚上好,欢迎在本周周末与我们准时相约在《帮助》这个栏目中,我们的这档栏目一贯倡导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这期节目,我们需要帮助的人是谁呢?今日,我们将最近很火一位女星徐婉莹请到了节目的现场,看她接下来怎么说。掌声有请徐—婉—莹!”
在主持人用其流利的普通话将这些话说出之后,现场便响起了象征性的掌声。
所谓的象征性的掌声,说
白了,就是这掌声该拍的不想拍,但不拍吧确实也说不过去,因而就简单的拍两下意思一下。
这个掌声和我演唱会的那热闹的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是,咱现在来这里不是说演唱会什么的,咱主要是呼吁大家献爱心筹款的。
我在缓缓地走到台上后,便听见下边的人开始议论了。
“诶,她怎么来了?她身为一个明星,也需要什么筹款吗?”
“现在这些明星也太那个啥了,竟然……”
……
在他们的纷纷议论中,主持人在匆匆地来到我的跟前对我说了一声:“你好,徐婉莹,快请坐。”待我刚刚坐下,对现场及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打了一声招呼后,便见主持人接着问我:“请问徐女士,你接下来有什么话要对电视机前和现场的观众朋友们说吗?”
我将话筒拿起对着镜头说道:“我来这里是想要帮几位患者的家属筹款的。”
“哦,帮几位患者的家属筹款的?”主持人在问了我一声后,便接着道,“那请问徐女士,你和这些患者的家属是什么关系?”
我摇了摇头,向其回复道:“确切地说,我和他们没有一点血缘关系和亲戚关系,甚至可以说,在没帮他们筹款之前,我和他们还是陌生人。”
我的声音刚一落下后,台下的人便纷纷议论了起来。
“徐婉莹竟然为几个陌生人筹款,这谁信啊?”
“是啊,我之前还以为是帮她自己呢,不过这要是帮别人的话,倒也很正常了。”
……
我并没有理睬台下的这些人的言语,而是在顿了一下后,接着道:“我这么说吧,前些天,我和公司的一个男子,也是我手下的一个经纪人在去我开演唱会的现场出现了一次车祸,所幸并无大碍,之后,我便带着伤将这场演唱会开完了,我以为可以休息两天,却不料,公司的老板又要我紧锣密鼓的准备下一场演唱会,在排练了几天之后,我才知道胳膊上的伤口已经流脓了,于是,排练厅的这些人便劝我来包扎一下,在我去药店包扎的路上,我遇到了一个小男孩跪在地上向大家求助,求助在场的所有人为他的父亲捐助医疗费用等,但现场的表现却令我有些失望……”
我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现场出奇的安静,每个人的眼神中都带着一丝的怜悯和对我接下来事情的一抹期许。
主持人接着问我,“那后来呢?”
“后来,我在向小男孩问了几句话之后,便得知其目前的处境确实需要帮助,且他和他的父亲都好几天没吃东西了,于是,我便放弃了去敷药,要用自己的钱让他们去大饭店吃顿好的,当然期间有有过一些插曲,例如,那个大饭店的老板嫌他们脏,不让啊,什么的,但最终在我的努力下,这位大老板不仅请了这对父子吃饭,还为他们捐了钱,当然这些还远远不够,后来我就在彩排期间冒着被公司老板的骂,甚至开除的风险在路上临时搭建舞台为小男孩筹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