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赵恒宇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他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动手。
两个健壮的男人上前,按住赵恒宇的肩膀,把赵恒宇的手放在背后,戴上了漂亮的银色金属手镯。
赵恒宇被带上了轿车。
至此,后面金杯车里带着武器的,便是也没有下来。
钱茶看向孟令辉,目光中透着赞扬:“孟令辉,去医院做伤情鉴定。”
赵恒宇!
你不是狂吗?
你再狂啊!
你不是看不上我吗?
你不是一脚把我给踢开吗?
有本事,你别让我找到机会收拾你啊!
“钱姐,我没事,我们就是同学之间的正常切磋,算了吧。”
被人抬着的孟令辉忍着疼痛说道。
“什么?”
钱茶一愣。
紧接着,反应过来的钱茶脸色阴沉了下来:“我再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
“我说,算了。”
孟令辉说了四个字。
丢人!
太丢人了。
孟令辉原本以为就是帮钱茶教训个人。
可没想到,这竟然是个套,对付赵恒宇的套。
一群人打一个,没打过,这对孟令辉来说已经是够丢人了。
和校外的人设计校内的人,这要是传出去,他就彻底没法混了。
要是钱茶早说这是个套,孟令辉根本就不会帮忙。
学校也是个小社会。
要讲究江湖道义的。
还有一点孟令辉是无比忌惮的,那就是赵恒宇的武力值。
万一因为这事儿赵恒宇被判了,重伤,顶多也就十年,这是顶到天了,还是对方没背景没律师的情况下,毕竟是他们的人先动手。
可就算是十年,十年后呢。
这十年牢狱之灾的仇恨,赵恒宇出来,不得给他全家都鲨喽!
“由不得你。”钱茶也回了四个字。
薛有为已经是去偷偷给任道远打电话了。
钱茶身边的人,不是武力值能够抵抗的。
得用魔法去打败魔法!
临城局。
一个单独的办公室里。
钱茶关闭了办公室里的摄像设备,坐到了赵恒宇的对面。
“赵恒宇,你现在还有机会后悔。”
“相同的话,我还给你。”
赵恒宇现在已经是冷静下来了。
钱茶这么玩儿。
一时爽。
他要是个“凡人”,就被玩死了。
偏偏,他赵恒宇不是。
钱茶这么弄,不光是钱茶倒霉,就是她家老头,也得跟着吃瓜落。
钱茶笑了:“哈哈哈,同样的话还给我?死到临头了,你竟然还是这么的狂妄,是,你没弄死那个孟令辉,判不了吃花生米,但是你不知道,你要是进去了,我有超过一万种方法让你在里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有超过十万种方法,让你出不来。”
赵恒宇点头:“具体说说听听哪些方法。”
“具体说你妹……”
“嘭!”
钱茶用力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赵恒宇的话,太噎人了。
她上哪儿去说那么多方法。
钱茶突然又是笑了:“赵恒宇,你是想指着叶秋吧,告诉你,叶秋被罚了,被叶家人关了半年禁闭!任家的话,任道远也只能是求我爸,在我和任道远之间,我爸一定是会选择我的,你就死了心吧,没有人会帮你的!”
“是吗?”
赵恒宇又是点点头。
“赵恒宇,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收我为徒,把你救人的手段毫无保留的传授给我;二,在你受尽折磨之后,被迫将你救人的手段毫无保留的传授给我!”
钱茶冷笑着:“我希望你做个聪明人,不要犯糊涂,只要你愿意收我为徒,孟令辉的事情我来帮你解决,以后在临城,我钱茶罩着你。”
赵恒宇笑了:“我可以收你为徒。”
钱茶“哈哈哈”大笑起来:“赵恒宇,我还以为你不怕呢!原来你也会怕啊!”
赵恒宇继续笑着说道:“你以后叫我爷爷,我就收你为徒,我的意思是,你爸是我儿,我是你爷爷。”
“放肆!说我也就罢了,你竟然是敢说我爸!”
钱茶大怒。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从外面推开了。
钱茶的怒气升级,头也不回的怒骂道:“滚出去,我不是说了吗,没有我的准予,这个房间谁也不准进来!”
“钱茶,你好大的脾气啊!”
来人,却是不惯着钱茶,厚重的声音里带着沉重的怒火。
“爸?”
钱茶愣住了,她回头过去:“你怎么来了?还来的这么快,是任道远求你了?爸,你得相信我,我马上就能学到绝世医术,就能证明给你看了。”
“啪!”
钱立地走到钱茶的面前,狠狠的抽了钱茶一巴掌。
这一巴掌,都给钱茶抽得嘴角流血了,人更是狠狠的一晃,差点重心不稳摔倒在地上。
“爸!!我做的非常高明,带他来,有正当理由,他打架……”
“啪!”
钱立地咬着牙再次狠狠抽了钱茶一巴掌。
钱茶感觉脑袋“嗡”得一下子,估计是耳膜震破了。
钱立地也不忍心,这是他的宝贝女儿,从小到大,他都没有打过她。
但是钱茶这件事情做的,太过了!
怎么敢的!
怎么敢这么做啊!
设套害人,这还了得啊?
“爸,呜呜,他是欺负我了,我拜师,他不收我,还折辱我,我才报复他的!”
钱茶哭了,哭得很惨。
有声音,也有眼泪,伴随着嘴角渗出的鲜血,显得更凄惨了,好像她才是弱势受委屈的一方一样。
钱立地再次扬起了手,但是看着女儿下意识闪躲恐惧的小动作,他终究是没能打下去。
“怎么不打了,需要我代劳吗?”
赵恒宇的声音传来。
钱茶暴怒的抬头看向声音的风向,却是看到,赵恒宇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办公桌上,手上的银手镯已经碎掉,就在赵恒宇的一旁。
赵恒宇那拿起了桌子上的饮料,打开喝了一口。
“啪!”
钱立地一巴掌抽出去。
猝不及防的钱茶被打倒在地。
“爸!为什么,为什么啊!我不理解,你怎么为了一个外人,这么打我!我嘴巴都流血了,脸也肿了,呜呜,再打就毁容嫁不出去了,呜呜!”
钱茶坐在地上,痛哭流涕。
赵恒宇直视钱立地看向他带着祈求的目光,平静道:“看我干什么?拽起来打啊,要不,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