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计可施了吗?”
我们纷纷都垂下头,“或许......”
“咦?”我们看向范法特。
“我们或许可以通过遗留的痕迹来进行追踪。”他完整地叙述道。
“真的吗?如何实现?”我急切地走近。
“邓老先生,既然你说你们是一脉相承的性质,那能否请你给我一滴血。”
“咦?你要做什么?”
他没有多说,已经拿来一个器皿,置于桌上,“请滴入这里。”
“请告诉我你要做什么?否则我有权拒绝配合。”邓回恩倔强地反对着。
“唉,以你的血液样本来检测内部的反应,然后输入到雪地车机载的低温探测仪上,当然也不保证会有结果就是了。”
“既然如此,那就义不容辞吧。”他马上拿来菜刀,对着食指一划,血液流淌至指尖顺即滴下,他随即拿纸巾包住。“不管是什么方法,只要看得到曙光都值得去尝试。”
“感谢你的协助。”他马上从背包中拿出一个装置,并对准器皿中的血液,一道绿色光线以网格形式对血液进行全方位照射,几秒后消失。
“这样就行了,我先去进行安装,你们待会准备好就出来吧。”
“我们点点头。”
“我也帮忙吧,这已经容不得我再继续无助地安心停留此处了。”
“虽然很感激
你的鼎力相助,但这终归是我们的使命,不希望有他人的加入,再说代步工具也只有那一台,我们无法继续承担更多人了。”我无奈地摇摇头。
“你的意思是就让我这个糟老头傻待在这里,而让你们这群外人来处理?那我们一族的荣光何在?理念何在?存在意义又何在?你们无需担心我,只管进行搜索即可,我会全力跟着你们的。”
被这么说了,我们也不再有进一步的说辞。
“你们都好了吗?我这边O.K.了!”听闻门外的范法特的喊声,我们立即开门。
“咦?邓老先生,你......”面对惊愕的范法特,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发车吧。”然后站在雪地车之后。
“行吗?”他在征求我们的意见,我们则肯定点头。
按照原先的座位各就各位之后,“那就出发吧。”他发动了雪地车,发觉邓回恩仍待在原地。
“他没跟来呢。”
“还是顾忌到里程了吧。”我解释道。
“嗯?”星却注意到了异常,“他不见了。”
“什么!”我再次回过头,那里根本不存在任何人。
“所以我不是说了吗?你们只管前进。”身旁的声音迫使我们全都转过头,只见他正与我们同速前行,而且还是双脚离地约三十公分。
“嗯?好了,都给我认真点,还是说你们都无心搜寻了?”
自然,我们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搜寻上,“有反应吗?”我不禁问道。
“嗯......按照她这个年纪的脚力,我想应该很快就有反应了,除非这个方法行不通,总之到目前没有。”
“是吗?邓老先生,你对她去干什么有头绪吗?”
“如果有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她出于什么目的出走的?”
“刚才不是回答了吗?都是因为你们的......”
“还是没听明白,归根结底我们最多也只是导火线而已,真正导致她出走的真因并非如此。”
“啊......嗯,恐怕与那些死难者同胞有关吧,缺少了最伟大的亲情,我想没有一个孩子会忍受得住这样的寂寞。”他这才恍然大悟。
“可这对搜寻无用,所以我们还是得从零开始。”星补充道。
“也不能这么说。”
“你的意思是......”
“我们最初在调查地震的时候发现某一块的震感比起其余地区更为强烈,虽然并未实际涉足,但初步推断其地下有非同寻常的波动。”
“震感度数与雪崩规模成正比,这么说的话......”范法特由此开始推导。
“嗯,说不定会有邓敏熙甚至邓老先生一族的线索。”我点点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