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彭泽虽然是喝了酒,可是人醉心不醉,再说就凭他的酒量,刚才喝的那一点,根本就是毛毛雨,所以此刻他身体里的变化时因为什么,他根本就是一清二楚。
花彭泽是因为感觉到自己浑身火热,气息开始不寻常的粗喘,深深的欲望从心底发出,滚到四肢百骸,他就已经觉得不对劲的,从包厢里冲了出来。
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给他下药。
花彭泽敢肯定,这药就是由酒送入他口中的,那能够碰到他饮用的酒的,就只有芮甜笑了。
之前几次三番的碰到落魄时的芮甜笑,花彭泽就开始怀疑她的用意。
只是每一次在看到她眼中的坚定和没有一丝一毫的闪躲时,他有否定自己的这个念头,可是此刻,他对于芮甜笑的卑鄙是深信不疑。
他不介意碰女人,可是他介意被人算计。不愿意在被下药的情况下,碰‘皇都’里,这些不干不净的女人。
所以他想着尽快去洗手间解决问题。只是没有刚进就看到芮甜笑站在门口洗手,女厕所的门并没有关上。
事情更是太过凑巧,花彭泽就算是之前有所怀疑,此刻他也深信不疑。
不知道怎么会,花彭泽竟然改变了主意,既然这是这个女人想要的,那么他何苦不成全她,本就全身燥热难耐。他从来都不压抑自己。
这么想的,花彭泽已经展开了行动,踏进女厕所,就已经将芮甜笑吻住,没有一点的温情和情欲可言,更像是单纯的泄愤。
唇齿间的啃咬,他已经能够感受到两个人唇齿纠缠间浓浓的血腥味,这全部都来自于芮甜笑的唇舌。
“唔,放开……”芮甜笑都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有些莫名其妙,她奋力的想要挣脱,她已经感受到自己的唇齿被肆咬的大片破皮,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空挡,她大声的呼喊着。
只是花彭泽根本就像是听不到一样,继续着他口中的动作,而且双手也
开始不安分起来。
花彭泽现在不愿意听她任何的解释,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纵使你说破了嘴皮子他都不会相信任何。更何况是他觉得被人算计的事情。
这是他最最痛恨的,商场上也许他还有心思与敌人反复周旋,可是在男女情事上,他是恨之入骨。所以算计他的女人,只有一种结果,那就是生不如死。
“你干嘛?我要……叫人了……。唔!”
芮甜笑在看到花彭泽单手抓着她,一手已经开始解腰间皮带的时候,她吓得已经说不上话来了。
说实话,之前芮甜笑没有怕过花彭泽,因为在她的心底认为,她与花彭泽是自小相识,最起码他了解她的一切,知道她的身份,所以不会像凌绍楠或其他的男人那样,对她抱有这样的心思。
只是此刻她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花彭泽不想多说废话,一把揪住了她柔顺的发,淡然的说着。
好像此刻他要做的事情,就是与芮甜笑吃饭,唱歌这么简单。
“不是,放开我……。误会,一定…。有什么误会!”她失声尖叫,冲着花彭泽撕心裂肺的叫喊着。
被他抓住了头发,那股从心底生出的恐惧萦绕着她的周身,那些她拼命想要遗忘的童年记忆瞬间复苏,再加上此刻花彭泽对她所做的一切,她周身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紧绷着,只差瞬间崩裂。
“哼!”他只是一声冷哼,厌恶的看着他认为芮甜笑欲擒故纵的姿态。
“我没有,放过我!”芮甜笑根本连救命都不愿意喊,因为她知道,在‘皇都’没有人会来救一个要被恩客临行的小姐。
他们只会觉得她太过矫揉造作,原本就做的是出卖皮肉的勾当,还有脸叫救命,简直就是可以笑掉人大牙的笑话。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芮甜笑能够清晰的感到他的欲望。
“放过我,泽哥哥
……放过我!”她明白放生的尖叫没有用,只得求饶,只是声音低的像是在喃喃自语。
小时候大家都跟在花彭泽的身后这么叫她,唯有她不曾叫过,此刻芮甜笑已经拉出了小时候的情谊,只是对于情欲中的男人来说,这些都没有用,只有更添加了恶趣味。
“不想被众人观赏就闭上你的嘴。”花彭泽没有了耐性,身体里的难耐也使得他不愿意再进行前戏。
抱着芮甜笑的身子,向前走了几步,着期间他攥住了她的唇,还在啃咬。
打开女厕所其中的一个隔间,门销拴上。芮甜笑闭眼,她最后的一丝希望都破灭了。
花彭泽沉重的身体从身后压着她的,在狭小的厕所隔间里,她被紧紧的挤在门板上。
他的唇贴在她的唇边,喷着浓重的呼吸,嘲讽的说着:“你真是让我失望。”
说完,就腾出一只手掌,掀开了芮甜笑在‘皇都’的制服裙。
冲破了那层隔膜,花彭泽一愣,身上的酒意和那药性好像也清醒了大半。
他根本就不相信,一个女人愿意跟着一个男人私奔,却还保持着清白之身,一个女人在这鱼龙混杂的娱乐城做小姐,还能够有那一层膜,可实实在在的它却是存在。
经历过那么多的女人,是不是雏,并不一定要靠那一层膜去分辨,花彭泽可以肯定,他身下的芮甜笑确确实实是个雏。
这样的认知,他竟然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也不愿意去想。
既然已经在进行了,他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还退出去。
再加上还有残存的药性。
芮甜笑的身体被一次又一次的撞在门板上,身体都快被挤压的变形。
她痛,好痛……
痛的她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
伴随着小时候可怕的记忆,她觉得自己一定是死了,这样的疼痛,比死更让人难以忍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