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狐抽了宗那支烟,将烟屁股摁在地上,“复述一遍你刚才的话。”
江邗:“会不会是矿藏都顺着四周的高地流到中间的盆地中去了呢?”
宁院士一拍大腿:“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我一心以为往深里钻就能钻出东西铁矿石来。因为铁矿石都生在山上,所以我就成天在山上转,结果什么也没钻出来。没错,我应该在中间的平地上钻钻才是。咳,真是的,人老了,就僵化了。还是你们年轻人好,思维灵活。呵呵。“院士大笑起来,非常开心。
他以前也是太持着了,结果当局者迷,结果什么也没找到,现在听江邗这么一说,他这才感觉到自己当初定的方向就错了。出发点错了,无论后天如何努力,也只能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
很快,郭明就将那只瓶子追了回来,交给老师。
宁院士也不废话,直接叫上几个学生,就进了旁边搭建起来的一间实验室里去了。死活也不出来。郭明本来也要跟呵责进去看,结果宁院士眼睛一鼓:“你来做什么?”
郭明有点尴尬:“我来看能不能帮老师打打下手。”
“下手,你有那个能力吗?”宁院士冷笑一声:“做了这么多年的官老爷,你以为你的专业知识还剩多少?以后在外面不许说你说我的学生。”
郭明一张脸涨得通红,楞楞地站在实验室门口,进去也不是出来也不是。
那房子还是宛本来之后叫人搭建起来的活动房屋。
一看到郭明尴尬的模样,江邗有心给他解围,问道:“郭明,怎么没看到宛本,这家伙跑哪里去了。”
郭明笑道:“宛本,他是自由惯了的人,在这里也呆不住。估计是跑进城里玩去了。不到吃饭他不回来。”
陈肃清闻言笑道:“没去,宛本打牌去了,马上就会回来的。只要我家厨房的烟囱一冒烟他就一定到。”
原来,自从宁院士他们一群人来这里后,居然将村子里的经济给活了。所有的村民都变着法地想从这些北京人口袋里掏钱。提供食宿是一方面,打牌出千也是一方面。宛本常去的那个地方是一个村民弄地茶馆,就摆在他家的园院子里,支两个塑料棚就算。
那家茶馆平时主要是卖茶卖烟。随带着放DVD给大家解闷。
因为生活枯燥,宁院士的学生们便鼓噪着要老板放黄碟,说是愿意将茶钱从一块钱一杯加到五块。
“要日本的,白种女人看起来不爽!”一个满脸青春豆的博士生很严肃地对茶馆老板说:“这是我们科研小组举行的一次性心理和性行为之间的互动以及论资本主义色情行业的研究课题,很重要。”
那老板自然不相信这些鬼话,但他也是见钱眼开地一个人,立即出去租黄片。
于是,每到夜里,村子里总是飘**着一片声嘶力竭的日语惨叫“压灭帖,以库……”
又有一个博士生给茶馆老板翻译说:“前面一个单词叫‘好舒服呀!’。后面的单词很简单。‘快’。”
茶馆老板听得一头冷汗。
后来,因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陈肃清村长亲自去扫黄。收了茶馆老板两百块钱的罚款。
宛本也经常去那里玩,当然,日本**他是不感冒的,说这有什么看头。他去是为了打麻将,虽然很小,一元一个,可总比闷在屋子里睡觉的好。
说起来,宛本的麻将技术也非常好,常常赢的村民门面如土色。
后来,北京的博士生们也都在宛本的带动下学会了这种修长城地娱乐活动。如此一来。牌就打大了,宛本很是赢了一点钱。
陈村长正说着宛本地事情,那边,宛本就远远地过来。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女孩子。
那小姑娘江邗是认识的,正是陈肃清的女儿陈敏。一个非常活泼热情地小女孩子。
看宛本和她在一起有说有笑的,陈村长的脸立即黑了下去,哼了一声,说:“我去弄饭了。”
江邗笑着看了看宛本他们,不说话。
郭明开玩笑地对江邗说:“老江。看模样,过一段时间我们就要喝宛本的喜酒了。到时候见了周易,看你怎么跟他交代。大好一个青年交给你……呵呵……”
江邗脸上变色:“可不能乱说的,若叫周易知道这事,非打断宛本的腿不可。”
郭明一笑,“我就住在这里,什么事情不清楚。人家宛本可以每天半夜都摸到陈敏房间里去的,全村的人都知道。”
江邗:“陈肃清知道不?”
郭明:“估计也是知道的,但装着不知道罢了。嘿嘿,小心了,这个陈肃清据我观察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正说着,宛本已经走了过来,使劲拍了江邗肩膀一记:“老江你来了,来来来,把枪给我留下。”
江邗微笑:“你要玩枪,可以啊?马上给周总打个电话过去说,他同意我就同意。”
一提到周易,宛本就矮了一头,嘟囔:“不玩就是了,有什么了不起,打什么电话?”
江邯嘿嘿一笑,对小陈姑娘说:“小陈,你刚才跟宛本出去了?”
“江叔叔。“陈敏喊了江邗一声,脸一红,然后飞快地跑回房间去。
江邯摇摇头,正色对宛本说:“宛本,你可不能摆摊子,人家还是个十八岁地小姑娘。”
宛本笑道:“我做过什么吗,拿出证据来。无聊,老江,你也真够无聊的。别跟我姐夫说。”
正说着话,陈敏的房间里传来小姑娘快乐的歌声:“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让他淡淡地来,让他淡淡地去……”
所有人都将脑袋转了过去。
“唱什么唱,闹死了!”宁院士从实验室里冲出来,大吼一声:“都不许闹。所有人听着,明天换个地方钻探。”
江邗感觉身体有点颤抖:“院士,化验出来了吗?”
宁院士:“不错,很有搞头,太有意思了。结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