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0章 光膀子亲
窦一凡将车开回听雨轩,然后在坐车去云想裳酒吧。说实话,跟刘思锐喝酒,他根本就没有清醒着回家的奢望。三十来岁的刘思锐不仅是谈判高手,喝起酒来更不是一帮人的对手。对于刘思锐的酒量,窦一凡早已经领教过好几次了。让窦一凡觉得有些后怕的是这个刘思锐玩起来特别的疯狂,根本看不出来是一个大公司的第二把手。
一路上窦一凡一直在思考着施德征交代他去亿州所做的事情,一时没有猜透施德征的意思。用意是清楚的,可是施德征的意思还是有点猜不明白。一直到云想裳酒吧门前下车,窦一凡还是没有从易舒舒为什么会邀请刘思锐等人到酒吧这一件事情上回过神来。
经过上一次警察查房之后,云想裳酒吧的名气似乎更加大了。不仅是舟宁市电视台日夜广而告之,而且听说云想裳酒吧经常进出一些本地电视新闻偶尔出现的一些脸孔。窦一凡对于这个传闻同样笑而不语,反正他对云想裳这个地方是能少来就捎来,能免则免。他不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青,虽然他也不过是个奔三的男人,但是这不代表窦一凡会像以往那样选择酒吧作为消遣的地方。要喝酒,大把地方,私密的,优雅的;要吃饭,大把更好的地方;窦一凡觉得不需要出现在这样一种地方给人家老板娘撑门面。作为一个风头正盛的年轻领导,窦一凡不希望也不愿意给别人留下话柄,所以能够低调的他还是尽量低调的。不过今天晚上相当地特殊,刘思锐这一次来到海饶开发区视察,窦一凡还没有时间作陪。况且今晚的酒是易舒舒邀请刘思锐的,窦一凡也不过是来做陪酒客的。
云想裳酒吧一楼的大厅很热闹,门口的保安也明显加强了不少。从门外一直到大厅,再到楼梯,窦一凡发现监控摄像头也多了不少。看起来单晓韵这个女人也学精了,多安装一些监控探头一来可以起到震慑搞事的小混混的作用给,二来在某些必要的时候,这些摄像探头还能够提到保护好自己的作用。
易舒舒定的房间是二楼最大的那一间,装修超级豪华,外间是k歌的大厅,有柔软舒适的长沙发,宽大的液晶电视,音响也很不错,里间据说是一个麻将室,同样摆放着一张长沙发和一套自动麻将桌,再往里面就是一个宽大的洗手间。这间大包房比其他的房间多了一个后门,是从麻将房这边一直通出去的。至于后门是用来干什么的,有些事情大家心照不宣就可以了。当然,很多人认为在ktv酒吧包房里面设置麻将房是最没有用的。不过以窦一凡的历史经验来看,那个麻将房是绝对有必要的,而且最有使用价值的是那张成年男人腰部以下高度的自动麻将桌。君不见麻将桌旁解腰带,宽衣裳者比比皆是;君不见麻将桌上白肉翻动,腰肢乱颤。那张麻将桌上何止浪费人类子孙后代上亿,那简直就是精斑密布,遮盖麻将桌的台布都有一半布料的两三倍厚重。
窦一凡一走进去就见到刘思锐拿着话筒正在引颈高歌,易舒舒则是拿着另外一个麦克风正和刘思锐对唱。宽大的房间里面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和一个戴着宽大眼镜的三十来岁女人,窦一凡定睛一看发现原来是董事长易木杨的助理袁睦邻,而那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则是易舒舒的助理万亚乔。刘思锐的嗓音不错,而易舒舒的唱功则一般般。一见到这么大的房间里只有这四个人,窦一凡心里大呼一声浪费。不过好在他多叫了几个美女过来陪酒陪唱陪玩,估计等会儿的气氛才不会太尴尬,或者太冷场。他走进去跟大家打了声招呼,刘思锐也放下了话筒,走过来一起围坐下来玩起了酒吧里面刚刚出现不久的大转盘游戏。易舒舒坐在刘思锐的右手边,刘思锐的左手边是易舒舒的助理万亚乔,易舒舒的右手边是窦一凡,窦一凡刚好坐在易舒舒和袁睦邻中间。
所谓大转盘游戏顾名思义就是大转盘,只不过上面所刻有的活动比较暧昧,是专门用来在酒吧里面给想要彼此娱乐的男人和女人寻找借口在大庭广众之下玩暧昧的。窦一凡把这种游戏称之为男人的游戏,适合男人和女人**的游戏。四五个人刚刚坐下,窦一凡就转了一个‘脱上衣一件’的指令。他原本是想要耍赖的,可是架不住易舒舒和万亚乔的起哄,只得将身上的一件短袖t恤给脱了下来。
六月的夜晚很是闷热,不过酒吧房间里的空调也很强劲。脱下这一件唯一的衣服,窦一凡就相当于在两个女人面前光着膀子了。不过,闹得正起劲的几个男女似乎并没有察觉到窦一凡的迟疑。刚开始,窦一凡的微微尴尬在刘思锐转到‘和你左手边的人拥抱’这个指令之后就变得烟消云散了。刘思锐是个很玩得开的男人,一反平常在办公室里一本正经的严肃表情,放下酒杯立刻将他左手边的万亚乔给拦腰抱了起来,还在空中转了两圈。窦一凡和易舒舒等人看着惊叫连连的万亚乔挣扎着要下来的模样不由得哈哈哈大笑起来,还闹着不让刘思锐将万亚乔放下来。
刘思锐的这一举动让袁睦邻暗暗咽了咽口水,似乎是在惊呆之余多了几分渴望和期盼。窦一凡将袁睦邻的神情看在眼里,对于这个古板的老东西眼里流转的那种期盼看得一清二楚。不过在场的人太少,袁睦邻左手边又是坐着窦一凡。窦一凡一想到要是等会儿袁睦邻真的转到‘和你左手边的人拥抱’这个指令的时候,他还真是‘舍不得’给袁睦邻抱起来。为了避免这种可能性,窦一凡掏出手机刚想装作拨打电话要站起来往外面走,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易舒舒刚一动手就相当悲催地转到了一个“和你左手边的人舌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