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皮狐子巧救了孩子们

龟田队长听说这事也不生气,不屑的说了句:“稻荷”。(日本民间比我们还崇拜皮狐子,有专门的神社,好像就是稻荷神社。)

饥荒不会因为皮狐子偷吃水饺而结束。人们想尽一切办法寻找食物。

在日本炮楼地下有这么一群孩子,大一点的孩子穿条破补丁裤子,烂褂子。小点的或家里更穷的连裤子也没有,就穿些不是衣服的衣服。一个个腆着水饱大肚子,精神好点的站着,不好的都躺在炮楼下的地上晒着太阳。一个个看着胖乎乎的,那不是吃胖的都是饿的水肿。只听着个头大点的孩子带头大喊:“皇军。”

“大大滴。”其他孩子迎合着高喊道。

“皇军,大大滴。皇军,大大滴”孩子们在炮楼地下使劲喊着。

炮楼没啥动静,过了好久,从里面伸出个皇协军来骂道:“都给老子滚远点,就算有吃的也不给你们这些王八羔子。”

炮楼下的孩子生气了,开始一边唱一边骂。

“你爹龟田他娘那比,你爹龟田他爹那蛋,龟田他娘腚里一根线,过来过去压不断。哈哈。。”孩子们笑着。

“你爹龟田他娘那腚”大点的孩子使劲喊“梆--梆----滴硬。”后面孩子接道。

“机关枪”

“打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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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炮一轰”

“一股用(挪动的意思)。”(为了网络文明,此处不计算标点省略106个字)

鬼子们听不懂,只懂“皇军,大大滴”,以为后面也是给他们唱赞歌呢,所以就拿出些罐头扔给孩子们。鬼子的日子也不好过,所谓罐头不过是用大米和胡萝卜混合起来装在一起而已。味道酸不拉几的,并不好吃,但是在地瓜秧都没有的年代那东西就是山珍海味了。

这事也不知道怎么让龟田知道了。他问胖翻译:“唱的儿歌是什么意思,给我翻译翻译,好好的翻译,我还要问别人,翻译不好不管饭。”

胖翻译一听说道:“那是夸你的母亲丰满性感美丽,夸你的父亲身体强壮能干呢。”胖翻译想我要如实说了,他不以为是我骂的他,非死啦死啦的不可。

“吆西,吆西。”龟田高兴的点头道。

过了几天不知道怎么弄的,龟田不知道听谁说的儿歌意思,气的他暴跳如雷,把孩子抓到了宪兵队,还要审讯最终要找幕后黑手是谁,是谁编的儿歌。这是诬蔑皇军,有损军威的事,良心大大的坏了。

谁都知道宪兵队是什么地方,站着进去躺着出来,囫囵着进去,烂糊着出来。很多孩子父母害怕自己孩子过不了这一关就去找会长,想啥办法把孩子救出来。会长也没办法就去找胖翻译商量。

胖翻译用手比划着问:“那些孩子家里有点那个吗?”

“有个屁啊,有油水能跑到炮楼地下要饭去。”会长说。

“啥也没有你让我怎么管呢,老哥哥,不凑点钱打点一下,我咋跟人家说话。日本人也不是咱干儿,叫他咋着他就咋着,得用钱使唤着才行啊。这些孩子可能要被认定私通八路,我好说歹说孩子们不懂事,就算是私通八路也是被坏人利用了,他们的良心还是大大的好,现在还没开始刑讯审理。等着用开刑具了我说话就不管用了,能不能熬下来还真不好说。”胖翻译说。

日本人怎么审,他们又不懂中文和方言,还不是翻译说了算。说是八路就是八路,说不是就不是。会长心想,但是不敢直说。嘴上一个劲的讨好着说:“我回去让他们抓紧凑凑,你这里也说着点好话,咱别难为着孩子,庄里乡亲的都指望着你呢,事办好了乡亲们忘不了你,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给乡亲们办事,绝对没问题,不用说还求到我门上了,我这不一听说马上就去宪兵队先去看看了,让乡亲们放心,只要日本人那里打点好了,放孩子绝对没问题。”胖翻译应承道。

孩子们的父母一听说需要凑钱都傻眼了,那里弄钱的,吃饭都成问题了还到那里去弄钱的。没办法,咱都去求求狐仙娘娘的吧,看看狐仙娘娘能保佑咱的孩子平安无事不。

说来也怪,自从上香求了狐仙,从哪以后护城河边上,每到晚上就看见一个小孩蹲在河边,过一会就跳河里,人们出城去找,结果什么都没找到。都传说那是皮狐子要找替死鬼。

这事被龟田他老婆知道了,她晚上也跑来看,看到那个孩子穿了身白色大褂子,带着个圆斗笠,好像通体放光。过了一会真跳河里了。龟田老婆心里一惊,这是要找谁当替死鬼,替哪一个鬼啊。

没几天,孩子们就被放出来了。

据说,龟田老婆被皮狐子上身了。发病的时候就唱着说,自己来自后山木匣子(后山只有坟地没有木匣子),日本东京也闹了饥荒,胡萝卜雪地里藏,孩子他娘快帮忙,来晚了见不着亲爹娘。传说那些孩子唱的那些骂人的儿歌是皮狐子教唱的,龟田把孩子抓了,惹脑了皮狐子,所以上身闹他老婆。

有人问故事是瞎编的吗?是原创(如果不是的地方我会标注出来),但不是瞎编的,比如上面那个骂日本人的孩子,一年前刚去世,写故事的时候我眼里含着泪。我当年听这些故事的时候笑的前仰后合,但现在写的时候却难免惆怅。我写的远远没有他给我讲的有意思。可惜他讲的这些传说故事是单个的,我把这些故事连了起来了。皮狐子这种动物我是真见过,那是很久以前,在玉米地里拔草。我看见它正好在井边喝水池里的水,颜色真记不清了,它在用一只手喝水。头上真的带个东西遮阳,眼神幽怨,非常漂亮说是美女的眼神好不夸张。可惜时间太短暂了,它看我一眼转身就走了(不是跑)。我呆呆的站在那里,距离它喝水的地方大约10多米吧。不是黄鼠狼,比黄鼠狼大多了。也不是猴子,我们那地方没猴子。我记忆最深刻的就是那眼神,好像是舍不得又不忍离去似的。

直播:小时候,爷爷把我当僵尸养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