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人手脚麻利,很快就将一顿晚饭弄出来。
做好饭菜后,罗清羽给罗大勇送过去,还把两个哭得眼睛红肿的小家伙带回来这边吃饭。
晚上躺在**,慕九月犹豫了好一会,才把今早在街上的发现跟罗清羽说了,然后紧紧地盯着他的表情。
罗清羽怔了一会儿才连忙问道:“月月,你自己没有留下手尾吧?”
慕九月翻身,趴在他胸前,挑眉道:“罗清羽,你不应该关心你那个好四哥会有什么事吗?”
罗清羽搂紧她的纤腰:“月月,你做的是对的,只是下点毒让他痒还便宜他了,如果换成今天是我看到,我会当场把他打一顿,再扭他上衙门。”
他对老罗家的情分,早已经在一次次的闹腾中烟消云散。
这次罗清蓝竟然对罗大勇下如此狠手,已经失去了做人的底线,这种人就应该整治。
慕九月轻轻一笑,道:“衙门迟早会找上他的,放心吧。”
死了几个人,县令肯定会彻查,哪怕是醉香楼想蒙都蒙不住
因为那个食盒是醉香楼的食盒,县令很容易就能查到,他们为了将自己摘出去,肯定会把罗清蓝推出去。
她就想看看,老罗家还拿什么来保罗清蓝。
这样的家族污点,罗清耀还怎么入场秋考。
还有老柳氏那个老虔婆,她是不是也应该给她一服药,让她以后只能躺在**作威作福?
嗯,这件事儿她要好好想想才行,她现在与老柳氏接触得不多,想要下毒可不容易。
“月月,下次这些危险的事情让我来做,你这双手,以后只管救人就好。”
慕九月笑嘻嘻地伸手摸上他的脸,调皮地从眉眼,到鼻子,到他的薄唇,还用指腹在他唇上来回摩挲。
被罗清羽扣住后脑勺,来了一记深吻后,才相拥着入眠。
早上,慕九月很早就起床,带着三个动物到那边半山腰去修炼。
清晨的微光刚刚从天边升起,和平镇的街上已经有早起的行人。
北街起早的大汉是为了去上工的,路过一间院子的时候,他忍不住又朝大开的院门往里看了看。
他知道这院子里住了几个恶棍,平时要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么就是出去打架斗殴,偷鸡摸狗。
也因此,平时邻里的人都不愿意与他们走近。
昨晚他下工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当时他匆匆归家,看到这里的院门大开着,也没有在意,甚至连多看一眼都没有就匆匆走过了。
今早起了个大早,又看到这里的大门仍然是开着的时候,他不由得好奇起来。
昨晚开着门,他可以理解为他们有事,或者有人刚刚外出了马上要回来的,所以没有关门也不奇怪。
但这么大一早,竟然门又开着了,他才好奇地瞄一眼。
也只是瞄了一眼,他便转身离开。
但走了几步后,他忽然又退回来,站在门口那里沉吟不语。
一大早就开着门在这里了,莫非里面的人都出去了不成?
他心中忽然生起一股别样的情绪。
这家院子里的几人都是混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这附近的住户平时都没少被他们欺负,抢东西。
现在家里没人,要不,他进去看看?
犹豫了好一会儿,见里面还是没有什么动静,他一咬牙,决定铤而走险,也去偷一回。
左右张望了一下,见巷子里没有人,他才快步往里面走去。
院子里很安静,静得有些诡异。
不知道为什么,大汉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他想转身直接走人。
但这样的机会实在太难得了,他又觉得不甘心。
顿了顿,他往上房摸去。
房间里没有人。
但他不敢直接走进房间里,而是先去将其余的房间也都查看一遍,他可不想最后被人包抄了。
等他走到堂屋的时候,看到里面趴着三个人的时候,吓得浑身僵硬。
原来,他们不是不在家,而是喝醉了,都趴在那里睡着了。
大汉吓得不轻,再不敢有别的心思,连忙悄摸摸地溜走。
但走了几步,他忽然又停下来,转身悄悄回到门边,扒着门框往里面看去。
他感觉里面的那三个人似乎有些不对劲。
扒着看了一会,没有动静,他壮着胆子往里面走去,看到三人口吐白沫的样子,顿时吓坏了,转身就往外面冲去。
死,死人了!
衙门的官差在一刻钟赶到,哪怕不是忤作的官差,也一眼就看出这三人是被毒死的。
虽然吧,这三人是混混,是恶棍,但这样这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还这么直闯闯地打开大门的行为,严重地挑衅了衙门的威严。
很快,官差们就从桌上没有收拾的食物中发现了一些无色无味的毒药。
更从那个食盒中发现了一些端倪。
醉香楼的人很快就被带来指认,因为拥有食盒的,一般只有贵族和两大酒楼。
酒楼的食盒自然是备用的,有些顾客要打包带回去,便是在酒楼里租借食盒。
齐掌柜看到这些人,还有这个作食盒的时候,心中就咯噔一下,暗道倒霉。
这件事他们醉香楼别说没做,就算做了也不会承认的。
不过,食盒的事情,他还是将罗清蓝交代了出来。
与罗清蓝本来就没有什么交情,也不过是一次的利用罢了。
而且,那个老小子,昨天竟然还敢讹了他的十两银子……
老罗家这两天是糟心透顶了。
因为昨天在罗清羽家门前发生的事情,他们被村长严重警告了,再有下次将会驱逐出村。
一旦真的被逐出村,罗清耀的前程就全毁了,他们老罗家这么多年来供的那些钱,也等于是喂了狗。
罗老头哪怕心中再阴沉,倒是一时间不敢再轻举妄动。
老大罗清河昨天早上在罗清羽家门口的时候,突发怪病,一直僵着相同的动作再不能动了。
虽然被老四背回来了,却只能躺在**,连吃饭都要人喂。
他们去请了大夫回来看,大夫却看不出什么问题,只能归为撞邪了。
乡下人对于撞邪这一类还是很相信的。
陈氏哭天抢地,大骂肯定是被慕氏那个扫把星克的,要如何如何,被罗老头一个巴掌扇去,所有的声音都卡了。
“那个逆子与她朝夕相处都没有被克,清河才去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