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志勋夫妻对裴长顺不爽,但对裴梦泽却喜欢得不得了。
矛盾中,夫妻俩还是决定帮儿子筹备婚礼。
同时。
在耿时秋和罗雯锦的指导下,柳树村,大王村,杨树村和桃花村的灌溉设备全部安装完毕,水成功灌溉进土地。
他们回村看着燕宸南替裴梦泽准备婚礼,耿时秋急呀!
他和罗雯锦认识那么多年,这个月也相处得不错,却一直停留在朋友的身份,怎样才能再进一步呢?
“哎呦!”
罗雯锦脚下一扭摔坐在地。
迎接他们鲁裁缝刚想问罗雯锦有没有事?
耿时秋直接弯腰把罗雯锦打横抱起关切询问:
“没事儿吧?我抱你去山洞找韩老看看。”
鲁裁缝?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看见了什么?
贺巧匠拍了拍老友的肩膀摇头感叹:“年轻真好,晚一步,步步都晚了!”
鲁裁缝捂住自己心脏:“你是我兄弟还是耿时秋的?太扎心了。”
贺巧匠又拍了拍老友肩头:“你俩都是我兄弟,帮谁都不合适。”
鲁裁缝???
罗雯锦心下一惊忙搂住耿时秋的脖子,才反应过来她被抱着。
“耿时秋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罗雯锦推了推耿时秋,挣扎着想自己走。
耿时秋手臂收紧,满脸严肃道:
“你的脚踝都肿成馒头了还逞强?”
罗雯锦尝试着活动一下脚踝,确实有些疼痛,只能乖乖任由耿时秋抱进山洞。
鲁裁缝就这样傻愣愣,目送他们消失在自己视线讷讷:
“他……他……他是耿时秋吗?该不会被人调包了吧?”
贺巧匠恨铁不成钢地重重一叹:
“哎!身边有一个燕宸南做榜样,你都不会有样学样,难怪追不到媳妇。”
说完,贺巧匠背着手摇头叹息着进了山洞,却听罗雯锦对耿时秋道:
“我刚才坐在稀泥塘里了,让我先洗漱换套衣服再找韩老查看。”
耿时秋把她抱进浴室,还十分贴心地把装有换洗衣服的包递给罗雯锦建议道:
“要不要请艾婶子帮你洗?我担心你的脚不太方便。”
罗雯锦接过包红着脸摇了摇头,直接关上浴室门。
“欧耶!成功了。”
耿时秋握紧双拳,心里暗暗高兴,拿着自己的衣服快速跑进男浴室。
牙齿刷了又刷,用肥皂从头到脚洗了两三遍,确定自己没有异味,估计还有时间,又用韩老配的草药洗了头。
耿时秋这才全身清爽,换上干净衣服走出浴室。
女人洗澡比男人慢,更何况罗雯锦还扭了脚,
鲁裁缝这时才后知后觉想明白耿时秋的操作,连忙找出自己的干净衣服冲进浴室。
几分钟后,罗雯锦的浴室门一声脆响,耿时秋立即迎上前接过她手里洗干净的衣服殷勤道:
“别动,你脚疼,我帮你晾。”
“不,不用。”罗雯锦红着脸慌忙拒绝。
耿时秋学燕宸南,在心爱的女人面前脸皮比铜墙还厚,直接抱着盆跑到晾衣绳下。
“哎……不要!”
罗雯锦抬手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耿时秋正拎着她的内衣裤往绳子上挂。
罗雯锦的脸噌一下红成圣女果,刚试探往前走一步,脚踝传来刺痛差点又给摔。
贺巧匠啧啧,耿时秋晾衣服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全身都燃了还强装镇定。
唉!老鲁没戏咯!
贺巧匠摇头,戴上缝着纱布的围帽看他的小蜜蜂去了。
晾完衣服,耿时秋没事儿人一样淡定自若走到罗雯锦面前,不由分说直接把人打横抱起道:
“走,请韩老看一看你的脚伤。”
罗雯锦:……“你放我下来好不好?”
耿时秋吃错药了?都不尴尬的吗?
“韩老,雯锦扭伤脚踝了,还请您帮忙看看。”
人未到声先至,韩老放下书取掉老花镜,眯缝眼看向声音来源处。
裴梦泽也放下手里的药草,错愕得有些缓不过神来:
“那是耿叔叔和罗姐姐?”
耿时秋把罗雯锦放在空闲的竹椅上,清了清嗓子严肃道:
“叫谁叔叔呢?我的白头发已经黑了一半,额头上的皱纹也减少了,要叫耿大哥。”
“蛤?”
裴梦泽做出黑人满头问号的表情,直接被耿时秋的回答给惊到了。
韩老戴上老花镜,抬起罗雯锦的脚踝摸了摸骨,直接进行现场教学:
“丫头,你来摸一摸,骨头没事儿,但是软组织挫伤,先用冷水消肿再用药酒把淤堵化开,两三天就能痊愈。”
裴梦泽上手摸了摸:“嗯,师爷爷真厉害,西医在软组织损伤方面就不如中医,耿大哥麻烦打盆冰水过来。”
泡脚消肿上药揉开,全程由耿时秋做。
裴梦泽双手做莲花状撑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直看得罗雯锦心底发毛,全身烧红都没放过他俩。
啊!
罗雯锦好想挖个洞把脑袋放进去,耿时秋在裴梦泽这个小妹妹面前干什么呢?还能不能好好上药?
她的一只脚都快被耿时秋摸遍了,这是上药吗?和吃她豆腐有什么区别?
韩老实在看不下去摆手:
“行了行了,药酒拿走,每四个小时上一次,我还要上课不要耽搁梦泽的时间。”
罗雯锦……
经历晾衣服的窘迫,耿时秋更放得开了,恭敬地双手接过药酒忙不迭道谢,又弯腰抱起罗雯锦往山下牛棚走。
还欲盖弥彰地解释一句:
“我送你回去休息,脚踝伤了需要静养,这几天可不能下地。”
裴梦泽???
我去,她居然在耿时秋身上看到了燕宸南的影子,她说刚才那一幕似曾相识,原来根源在燕宸南那儿啊!
罗雯锦???
完了,她和耿时秋的关系彻底解释不清了。
艾昌莞拎着装玫瑰花瓣的竹篮,一脸暧昧地把眼睛挪开,欲盖弥彰地自言自语道:
“哎呀,今天的风有点大,都把我的眼睛给迷了。”
小福豆不明所以,挠头望天:
“今天万里无云,红火大太阳,大半个月没下雨了,贯穿村寨的河流水位线下降,缺水缺得厉害,哪儿来的风?”
罗雯锦!!!
哦豁,没脸见人了!
罗雯锦羞得把脸埋进耿时秋脖颈,灼烧的气息喷洒在耿时秋锁骨上。
这下更要命了!
耿时秋放在罗雯锦腰上的手火辣辣的,手臂的力量又收紧几分,脚下的步伐也不自觉加快。
鲁裁缝洗了一个战斗澡,快速穿好衣服开门冲出浴室一脸茫然。
全都走了吗?他洗澡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