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清寒也凑了过来,有些好奇的看向那张精美的书卷,死亡通知书,几个硕大的金字映入她眼眸,当下便气的不行!她夺过那张通知书嘶的一声将它撕成几下,愤怒地将它扔进了江,同样也是嘲弄道:“这些混蛋真当自己是阎罗王了,要哪个死哪个就得死?还有没有法律了?”
古清寒十分气愤,她和冯逸一样,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张同,他们刚发现他的奸情,便联系上敢死队,动作是够快的,更是暴露了自己的心急了,相当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陈刑警赶来了,他也知道了冯逸和古清寒惹上了敢死队了,而且敢死队己经向他们发出了死亡通知书了。
他一阵恼愤,自己的手下遭遇这种事情,他顿感面子上挂不住,骂道:“太放肆了,居然敢向警察下死亡通知书!”虽然他不喜欢冯逸,但却是护短的,冯逸是他手底下的人,这要被传出去他老脸也不好搁。
这一口气无论如何他都是咽不下去的。
“陈刑,那个张同十分有问题,那天我们跟踪,发现他和一个神秘男子在一起,我们还拍了照片。”古清寒想了一下,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陈刑,本来她和冯逸还想悄悄的跟踪张同。
看来现在不用了,这个张同一定有问题,他和那个神秘男子见过面后,没多久她便被敢死队下了死亡通知书。
“哦?”陈刑警在大事当头,也不敢怠慢,毕竟如果警察被敢死队打死,传出去只会丢了他陈刑警的脸,说他的名誉有水份,这样的事情是他万万不能容忍的。
他马上吩咐手下去把那个张同找来,他要亲自审问了,有图有真,他也不敢怀疑冯逸跟踪出来的结果。
张同被找来的时候,态度十分嚣张,眼里带着对警察的深深的鄙视,十分不配合:“你们凭什么来抓我?你们警察是不是找不到证据了,为了请功,就随便找一个人来顶罪,真不明白你们这些警察每天吃着国家的粮,却不是为民除害的,只会乱抓人简直一群废物。”
张同的话里透露着对警察的不屑。
“闭嘴,再吵我就塞住你的嘴。”冯逸不可耐烦了,朝他命令。
“呵呵,有没有王法啊?说不过人了就要把我的嘴巴塞住,原来你们警察就是这样一个素质。”张同继续是鄙视。
“信不信我把你和于敏的事情公布于众,看你还敢乱说话吗?”冯逸把张同押在审问椅上。
“公布啊,我和她只是买卖关系,她买我卖,只是交易,你们公布啊,我才不会怕。”张同的廉耻完全没有了。
“果然是一只鸭。”古清寒不由骂道。
“鸭怎么了?你们女人喜欢,你们女人还不是一样**,不要装清高了,表面装得圣女一样,实是一个**,你这种人我见多了。”张同斜视着古清寒,看着古清寒,倒是露出几分色迷迷,他直接跟古清寒道,“你长得不错,如果在我们那一行混,包你赚钱到手软,人嘛,要想开一些,人生太短了,不要浪费身上的资源,一定要好好利用。”
“混蛋!”古清寒一拳打在张同的脸上了,咬牙切齿道,“不要在这里传播你的鸭理!不知廉耻的臭男人,我敢说,于敏也是你教唆的,你玩弄她的感情。”
古清
寒十分的暴力,本来她处于感情低谷期,对男人有一定的成见,看到张同如此欠揍,她又是一拳打过去,打得张同连连大叫:“你们……你们敢打我?原来你们警察这样执法的?想强行逼供,屈打成招?没门,我要告你们。”
“你去王母娘娘那里告我吧。”古清寒气不过刚才张同廉耻的话,她脚用力一踹,直接把张同从椅子上摔下来。
反正她不是警察,多打几下也没有关系。
像这种社会的败类也敢如此的嚣张,为什么不受到惩罚呢?让他一直腐败在社会里面。
陈刑警进来了,见到古清寒一直打着张同,他不由皱眉,他不明白如此粗暴的姑娘,为什么还会有两个如此强大的男人一直穷追不舍着?难道最近又流行野蛮女友了?
“不要打了。”陈刑警喝住了又要踢向张同的古清寒,他拿着本子和录音笔进来了。
古清寒只得坐在一边去,觉得还不解气,经过了一个早上的折腾,她暂时忘了厉炎的事情,全心全意投入调查中,而且她现在身陷在“敢死队死亡通知书”中,顾命重要多了。
“张同,我问你几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不然我们查出来,你是逃不掉法律的制裁的。”陈刑警打开录音笔开始审问了,“第一,你和于敏是什么关系?第二,那天你在咖啡厅见的人是谁?第三,我们叫你过来还未说何事你就如早已经知道了一般,难道这件事确实有你参与其中吗?”
张同一惊,原来那天他去见敢死队的人被人发现了,不过他是不可能承认的,就算他们是拍到他和神秘男子一起见面了,也不能说明什么啊?只要打死他也不承认就行了。
“敢死队的事情现在闹得满城风雨,试问谁不知?我和于敏是交易关系,她给我钱,我便去陪她,只要价钱合理,我可以陪任何人,于敏不过是众多客户其中的一个罢了。既然如此,我和那个男子见面,这是十分正常的交际关系,去见一个朋友,就是那么简单,警察大人,你不会怀疑我做了不正当的勾当吧?”张同辫解道,他答得半真半假,合情合理的,似乎并没有任何破绽。
“你可以请那个男人过来吗?”陈刑警相信张同的第一个问题,但第二个问题是逃不了的。
如果他能叫得来那个神秘男子,陈刑警便放开他,如果他叫不来,这表示这个张同和那个神秘男子真有问题了。
果然张同脸色一变,那个男子可是敢死队的人,哪里想叫就叫的?但是相片为证了,如果他叫不来那个男子,表示那个男子有问题了。
“他是一个大老板,十分忙,他己经是去了国外谈生意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张同开始支吾了,眼神闪烁不己,身体开始泄露了他的秘密了,他两手不断地搓着。
陈刑警马上派人根据人头进行搜查此人的资料,却发现是空白一片。
“张同,你说不出来了吧?连叫不敢叫!说明了这个男子的身份十分可疑,他的身份如此的顾忌,是不是他见不得光?你们那天是不是进行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现在我们怀疑你和敢死队有联系?”
陈刑警沉声道。
张同一直垂着头,开始为自己的心急而后悔了,如果不是想早一些解决了冯
逸和古清寒,他也不会在这个风头的时刻找上了敢死队,让他们对冯逸和古清寒下手。
不过他保持着沉默不说话。
“张同,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利光明被敢死队下死亡通知书,现在又轮到古清寒和冯逸二人被下了死亡通知书,是不是你所为的?”陈刑警咄咄逼人,在张同不吭声的情况,继续抛出重磅的问题。
张同更是不敢说话,只要他叫不来那个男子,他便无法解脱嫌疑犯的身份。
“与我无关,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张同继续装傻,面对着陈刑警抛过来的问题,他选择了回避。
“张同,不要在我们面前耍手段了,你和于敏的关系足够说明你们有杀利光明的动机,而且你们的奸情被冯逸和古清寒碰见了,你们担心奸情被发现,到时会影响财产的分割,你们又狗急跳墙,马上重施重伎,又开始雇敢死队来暗杀冯逸和古清寒,从你一开始进警察局便听得出来,骂我们警察是饭桶,不会干实事的,认为敢死队也可以杀了我们,只要你出一些钱便可以杀了警察了,所以你对警察十分不屑。”
陈刑警几乎把张同的心路历程分析得一清二楚。
张同如被陈刑警脱光了衣服一样在他面前,他的脸色十分难看,他紧咬着齿,就是不肯松口。
冯逸冷冷一笑,之前他就是故意逼于敏狗急跳墙的,想不到张同真的跳了,正中他的下怀。
同时,他和古清寒有可能收到死亡通知书也是他意料中的事情,他一早就做好了准备。
这样正好证实了张同便是联系敢死队的人。
“张同,你赶紧认罪吧,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坦白从宽,如果你一定要继续顽固,你只能越陷越深,最后谁也无法救不了你。”陈刑警语气一软,在劝告张同认罪,软硬兼施。
张同依然一句也不说,他假装十分的镇定,以为他不说话也不承认,他们也拿他无奈何。
“把张同关起来。”陈刑警也不想多废话了,大量的证据说明张同的罪行,这个张同还抱着希望。
“你们这些警察果然是一群饭桶,我都说我不是了,还要把我关起来,你们有什么用?一群人看着一个人也看不好,照样失手!太讽刺了。”张同不甘心大嚷,他在说利光明的事讽刺警察,大声是用来掩饰自己的紧张。
陈刑警过去拍拍冯逸的肩膀,态度也改变了过来,道:“小冯,这一次你干得不错,可是你却冒险了,把自己当成了筹码来破这个案。”
陈刑警也不是老糊涂,能在警察界混了多年不倒,也会有一定的判断力和洞察力,之前他是不喜欢冯逸的原因,是冯逸什么也不经他同意便做,想想自己年轻时何尝不是?
现在一仔细分析冯逸的行为,才发现冯逸思维如此的缜密,为了破案完全豁出去了。
有时候警察一心只想破案,哪里管得了什么其他的东西,只想在有限的时间获取证据。
“没事,我只是想快点替我村的受害者一个公道。”冯逸摇头。
“相信好快就会水落石出,只是更要你配合一下,以你为引诱,再把敢死队的人引出来,这个任务你接受吗?”陈刑察拍拍冯逸的肩膀,直接忽视了古清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