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方向
医院的研究室，吃了晚饭的张医生，并没有留在安排的住宿地点，而是休息一下，再次回来。互相平常打个招呼。随着最近研究韩过的病例，加上都是医生，迅速熟悉起来。
“不知道要研究到什么时候，你的工作还有家庭方面都安排好了吗？”
看着张医生倒了杯水坐在那里，摘下眼镜揉揉眼睛，随口拉拉家常，也是关心一下。
张医生随意笑着，喝了口水，放在一边开口：“工作方面已经安排其他医生，我被院长嘱咐专心完成这边的研究工作。”
停顿一下，张医生想起什么开口：“对了。我将整理一份我们这边的研究进度，邮寄回去。希望你能帮忙。”
摊手：“这是应该的，我们共同工作。”
张医生道谢，不一会摇头：“说起来，其实更多是依靠这边的医资力量，我们能做的倒是不多。”
摆手：“东方西方文化不同，你们总是过分谦虚。如果你们真的不行，坦白说我们也不会发出合作的邀请。”
看着笑着的张医生，开口：“事实上我很佩服你的职业道德和专业能力，靠着自己的业余时间发现了线索和头绪。”
张医生道谢，只是半响叹口气，皱眉看着电脑前韩过的检查报告，摇头开口：“有什么用呢？还是治不了不是吗？”
停顿一会，看着张医生：“是不是有所隐瞒？和你来的那位医生。”
张医生想了一下，看着：“隐瞒是肯定的。但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他隐瞒只是身份，是来源。但是目的是一致的，他也是希望能治愈。可惜事与愿违。”
“我觉得……”
沉思一会，看着张医生：“我觉得似乎，还有很多我们没发现的地方。但我并不认为是我们不够细心，在他们给出的资料中。甚至通过本人的口述，有很多细节也被忽略掉。我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但如果资料不完整，我们很难有所突破。”
摊手看着张医生，开口：“要知道这个病例本身就具有特殊性和极大的难度。”
张医生不解。起身看着他：“那你觉得哪方面有可能隐瞒重要线索被忽略了？”
耸耸肩：“说他忍过去了。这本身就有点难以想象。普通的春yao都是很难忍耐的，这涉及到心理学的问题。人类的欲wang如果都可以在激发的情况下忍耐，世界早就和平了。我们不都是被名利或者其他什么驱使着？谁能幸免呢？”
张医生愣了一下，试探看着他：“你的意思是……”
开口：“他为什么一直没想起来自己原来‘吃错过东西’？因为他不想回忆起那段经历。可他说的轻描淡写，而你带来的那位医生应该知道什么，偏偏只字未提。”
张医生下意识点点头，皱眉沉思。
沉默片刻，看着张医生：“是不是对方有些特殊背景才保密？”
张医生一顿，点头开口：“也许是相当于你们美国的中qing局或者之类的。”
笑了笑，摊手点头：“那我非常能理解为什么会这样了。”
张医生无奈笑笑。坐在那没说话。
看看他，突然起身拽着椅子过去，坐在张医生对面。
“hey，zhang。”
语气放轻，看看门口方向，开口示意：“你知道你我两家医院其实都不能也不会将的病例公布出去。事实上我们也并不是执fa机关，对他为什么会被‘中qing局’下药也没兴趣，更没能力和职权去管什么。我们只想接近研究的核心和更多更全面的资料，做为病人治好病人才是唯一。”
张医生看着他，探身开口：“你有什么想法直说就好。沟通方面我去做。”
点头：“我的意思是这样。资料如果送不到美国这边。我并不在乎会不会记录进来。我可以亲自去韩国，只带着一双眼睛。让我真实的，以个人的名义得到我想要的资料。至于保密方面，本来就是我自己。我就算说出去什么也没人会相信。或者他们认为怎样才能保险，至少我们可以商量一下。你说呢？”
张医生一愣，看着开口：“如果你愿意放弃这些，我想被允许的机会会很大。”
停顿一下，张医生示意：“不得不夸一句，你的医德我也很敬佩。”
“。”
笑着摊手：“我只是想更多更深入研究这个病例，并找到病因从而对症下药治好他，你我做着同样的事，但我们动机不同。我更多是为我自己而已。”
张医生笑着，也不和他辩解。起身就打电话和徐正勋沟通去了。徐正勋正好也是刚刚下飞机而已。听张医生这么一说，也没多讲。先过来再说，如果像他说的那样，应该没什么大问题。而这边张医生回头和一说，虽然没有给准信，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就值得一试。
先到那边再谈，很多事电话就说通也不现实。
“你这可真是……”
笑着开车送张医生回去，自己也收拾行李：“来来回回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你已经两三趟了吧？在这么短的时间。”
张医生随意笑着：“很充实至少。每天坐在那里看病虽然也是工作。可是都忘了为了一个课题和项目废寝忘食的时候了。”
笑了笑，不一会开口道：“其实zhang，有没有想过来美国工作。以你的水平经验还有医德，我们医院会非常欢迎你的加入。”
张医生一愣。摇头开口：“谢谢你Lewis。但是我们东方比较重视家庭。我有两个孩子，妻子是家庭主妇。莫名来到陌生国家生活，交际圈还有环境都是重新开始。”
摇头：“如今都是地球村了。通讯交通越来越便捷，你想的有点多。”
张医生不置可否笑了笑，就没再多说。
一起准备收拾然后订机票不提。在他们一起登机的时候。有飞机也从那边落下。一个戴着墨镜美腿时尚一脸冰山的美女在落下的飞机走出来。然后坐车离开机场。如果看到会认识，她就是给韩过最先做翻译的Jessica。
如果张医生看到也会认识，虽然他年纪不小了，而且医院也是和合作的。但依然会认识少女时代前成员。
——
“郑秀晶……你和他一起住呢？”
当到家的时候，天不早了。可是屋内一点声音都没有。灯也都没开。Jessica愣在那，她很确定Krystal还在美国。但不在家，就只能在一个地方。
“欧尼好像很惊讶的样子？”
打电话接通，开口就问。
Krystal反而失笑开口：“你这句询问的重点在哪？”
“在你怎么有点不要脸和一个大男人就这么随随便便住一块？！哪怕是你前男友？”
“哪怕他其实都不算前男友了。而且现在她也管我叫欧尼。”
声音突然变了，不是Krystal，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当然就是韩过了。
果然。那边传来Krystal嗔怪的笑声。
而Jessica也愣了一下，忍着笑开口：“也叫你欧尼？你让你的前女友管你叫欧尼？”
“是前前女友。”
韩过更正：“前女友比较古板，目前来看让她也改口的几率比较低，趋近于零。”
“呀！”
Jessica负担大叫：“你看看你无耻的样子，枉我还挺担心如果你承受不住发脾气Krystal一个人未必安抚得了你。”
“我么是哈士奇啊！还发脾气没法安抚？！你来我连你都咬你信不信？！”
“呵呵。”
Jessica笑出来，半响开口：“在哪呢？给她送过来。”
“你来吧欧尼。这里好大。”
换Krystal了。Jessica还没等回答，韩过的声音从话筒传来，但估计是在一边喊的。
“来吧别怕。我们一起‘闺趴’。”
Jessica要疯了，负担笑着对着Krystal：“呀你到底这几天怎么陪他的？！越来越贱了？！”
Krystal随意笑着：“可能是想用这样的办法冲淡他的自卑吧？”
“呀！郑秀晶！”
那边韩过冷声话语传来但显然不是针对Krystal的。Krystal笑着告诉Jessica地址，Jessica放下行李关灯锁门。真的开车，就过去了。
可能也是受到韩过和Krystal情绪和氛围的感染，也变得那么随意。
或者Jessica本来的性格，就是这么随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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