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冷魅皇帝求收藏。 一五九、楚楚

杨路路最担心的,还是花桃桃恢复记忆后,知道自已曾经做的那些事儿后,会不会原谅自已……

月黑风高,南宫哲趁着杨路路睡着,潜到了皇宫附近,找到了素来最不容易被人注意到的一面墙,宫墙内是一片湖。

他身形利索的往城墙上爬去,然后高高眺望了一下周边的情况,见果真无人把守,便一跃而下,足尖轻踩湖面,蹋波而去。

承情殿外,他刚想进去,便被叫了下来。

“哲兄,别来无恙啊。”赫连君缓缓自阴暗地走出。

糟糕,上当了,南宫哲这才意识到自已的错误,但也不慌乱,异常冷静的笑起“有何大事,值得让皇上您如大大费周章的把我引来。”

“为了警告你们,别妄想再夺这个江山,否责花桃桃会死的很惨。”说着,赫连君把目光落向殿内。

一见窗子上吊的那瘦弱的人影,还有人对她拳打脚踢,便立刻紧张起来,“快让他们住手,我马上走,马上就走。”

其实花桃桃早已睡得香甜,跟本就不知道有人借了她的地盘来演戏。

桃花依旧开得灿烂,赫连君远到而来的人马与珠宝也已抵达,那些箱子一打开,便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片奇光异彩,花桃桃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赫连君看她那一脸贪婪的样子,总算找到了她喜欢的,她若爱财,那他这个财主岂不是她的首选。

夜晚,花桃桃抱着赫连君送的黄金笑的合不拢嘴,出宫探亲回来的凌瑚羽涵见状,不满的抿了抿嘴,“真小气,南宫叔叔把命都送你了,他才送这么点黄金。”

“南宫是谁?”花桃桃狐疑的望回去。

说了她也记不起来,凌瑚羽涵干脆什么也不说了,把从宫外给她带的糕点放下。

糕点很常见,只是那香味儿很浓,也有些不寻常,但是却入口即化,下腹使人神清气爽,花桃桃立刻爱上这种糕点,吩咐凌瑚羽涵每次出宫都给她带点。

药仙谷,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风景秀丽,人民朴实,大家各自忙活着各自的,遇见了热情的打个招呼,继续忙碌。

花果果中了毒还不肯回来,硬是等那毒气扩散到五脏六腑了,才为了受重伤的南宫宇回来,此时正跪在老夫妻面前挨骂。

“若不是宇儿快死了,你就等死是不是,我可就你一个儿子,你姐又不在了。”药仙吹胡子瞪眼起来,一听说女儿先是变了性子,后来又变成了楚楚的样子,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花果果还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其实他只是不愿意去追究罢了,他要的是个单纯的姐姐就够了,其他的他不在乎。

“行了行了,回来就好了。”药仙夫人赶紧把跪在地上的花果果给扶了起来,前些日了一直抢救南宫宇,没注意到他,直到再次毒发了二老才发现他中了毒,气他为了面子不爱惜自已的身体。

楚楚,一个与花桃桃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韩飞真正的梦中情人,因来这里治病时年纪尚小,便自愿留下来学医,也许她从来都不知道有个韩飞会为她要死要活的,虽是青梅竹马,但毕竟她比韩飞小那么多,感情方面连青涩都称不上。

她端着熬好的药,绕过药仙夫妇,往房里走去,那个男人昏迷了很多天了,连药仙夫妇珍藏的回魂丹都用了,都未见转醒,听了他的遭遇,真可怜,倘若有这么一个男人爱她就好了。

南宫宇干涩的嘴唇动了动,睫毛微微颤抖,口里模糊的呢喃着花桃桃的名字。

楚楚凑近聆听,发现他又在念师姐的名字了,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起药碗一点一点的喂药给他。

因药仙谷是在悬崖下方,比外面要暖一些,此时正是百花争艳,经过一个月的垂死挣扎,南宫宇总算脱离了危险期,相信不久便会醒来。

花果果交代让楚楚暂时冒充花桃桃来照顾他,以免他醒了情绪不稳定,再触及伤口,有性命之忧。

那剑刺穿了他的身体,还好偏离了内脏,不然神仙也救不了,倒是花桃桃刺的那一刀,比那一剑还危险,楚楚给他换药的时候常常在想,师姐那一刀刺进他的身体时,心里会是什么感觉,会心痛吗?

他睡着时候的样子真好看,倘若眉头不蹙的话,肯定更好看,目光定格到他紧抿的薄唇上,有些干涩,忍不住,缓缓低下头。

“楚楚,出去采药了。”好不容易就快吻到了,门外传来师弟妹们的吆喝声,她这才不甘愿的起身往外走去。

不过没关系,她有很多时间跟他慢慢相处,一想到这里,连采药的时候都一直在笑着。

南宫宇脱离危险期,药仙夫妇终于可以全心投入到花果果的毒中,毕竟是毒圣潜心多年研究出来挑战他们的,短时间内定是医不好的,与是他们携带花果果一起闭关研究,南宫宇就放心的教给了楚楚来照顾。

那样在他们不在的这些日子,楚楚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她会把自已当做花桃桃,悉心照顾那个男人。

夜晚,微凉的风灌进房里,吹得蜡烛胡乱的摇曳,楚楚起身关了门,重新回到南宫宇身边,轻轻解掉那沾满血渍的纱布,打算为他换药。

蓦然间,她的手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抬眸间,正对上他复杂的眼神。

“你别动,让我来照顾你。”楚楚拿开他的手,继续忙碌手中的工作。

南宫宇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清丽的美眸,她的鼻,她的唇,她的一切,那个他梦里千转百回,朝思暮想的容颜,她还活着,真好。

“这里是药仙谷,没有人能找到这里来,从此以后我们就呆在这里,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与我们无关,你说好不好。”

南宫宇点点头,仍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生怕她会突然消失不见,生怕这只是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