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裴司渊有些烦躁的时候,沈河的电话打了进来。

“总裁,我已经查清楚了,王董的血型是O型血。”沈河说道。

听到这个结果,裴司渊的眉头紧锁了起来。他记得当年在拿分档案里面,王林的血型就是O型血,所以血型上没有任何问题,足以见的这个王林做事多么小心。

“好,我知道了。”裴司渊淡淡地说道,“你继续去查其他的事情,注意一定不要打草惊蛇。”

说完之后,裴司渊便挂断了电话。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他知道这件事情已经越来越有意思了。这个王董的身份一定有问题。

裴司渊的眉头紧锁,他陷入了沉思。这个王董的身份疑点重重,仿佛在隐藏着什么秘密。他需要想个办法揭开这个谜团。

对了,裴司渊突然想到,李月梅应该比自己更加熟悉这个王林。

裴司渊立即给李月梅打了电话,想要看看从李月梅那里能不能问出来一些关于王林的有效信息。

而此时的李月梅因为林思意的事情解决的也差不多了,以为裴司渊打过来是问这件事情的。

李月梅接到电话后,语气十分平淡地说道::“怎么了?是问思意的事情吗?”

裴司渊没想到自己的态度都表达的那么明确了,李月梅还是硬把自己跟林思意扯到一块去,他叹了口气说道:“不是,是公司的事情。”

听到是公司的事情,李月梅更加好奇,她都不管公司的事情多久了,进入裴司渊又怎么会突然问她公司的事情呢。

她反问道:“公司的事情?不是自从那件事过后我就再也不管了吗?”

裴司渊说道:“不是现在的事,是之前,你还记得当年跟我爸最早一起创办公司的人里面有一个叫王林的人吗?”

听到裴司渊这么问,李月梅就明白了,这件事情还是比较重要的,要不然裴司渊也不会费力让她想当年的事情。

于是李月梅努力回想了一下:“王林……他确实是当年第一批跟着你爸跟他创办公司的人,这个人我对他印象还挺深的,他是一个比较豪迈的人,跟你爸关系也比较好,经常跟着你爸来咱家里蹭饭来着,当年你爸走的时候,他还消沉了好一会,等后面回公司了就很低调了,听说是这件事情对他打击很大。”

接着,李月梅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不过……”

“不过什么?”裴司渊追问道,听李月梅这么说,裴司渊几乎可以肯定现在的王林肯定有猫腻,就算受到了打击,一个人的性格转变也不会如此大的,一个豪迈的人现在怎么会这么低调安静呢?这不符合常理。

“不过我觉得他在刻意隐藏着什么,你爸出事之后我也去过公司,在公司见到我的时候,这个王林总是回避我的目光,即便是我想跟他交流,他也总是找机会躲过去。”要不是因为这个王董跟裴先生当年关系真的好,她当年真的都要怀疑自己丈夫的死跟王林有关了。。

听李月梅这么说,裴司渊心中一震,当年,王林的身份应该就被调换过了,就在自己父亲去世的那段时间,而新出现的这个人即便他的长相跟王林很接近,但是因为性格差距比较大,所以在那个时候,王林还不敢贸然接触李月梅。

听裴司渊一直没有回话,李月梅略有些着急地问道:“怎么了?王林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裴司渊不想过早地把这件事情暴露在李月梅面前,省的李月梅没事跑到林思意那里乱说,于是裴司渊说道:“没什么事情,就是公司统计之前老员工的信息,关于王董的材料比较少我就问一下。”

听裴司渊这么说,李月梅的心才稍稍放下,一想到最近公司传出来的流言,李月梅的心又悬了起来,她问道:“听说你最近在公司里上下查人?”

听到李月梅这么说,裴司渊不禁犯愁,到底是谁又跑去李月梅那里嚼舌根子了,裴司渊实在不想跟李月梅说公司的事情,于是他敷衍道:“都是正常的人事档案核查罢了,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我跟你说董事会那群老家伙可不是吃素的,你可别把他们惹恼了,当年你爸在他们手里都吃过亏呢。”

李月梅嘱咐道。

听到李月梅的话,裴司渊的心里一阵烦躁。他明白李月梅的担忧,但当下对于他来说,现在不能再放任董事会再裴氏兴风作浪了。

如果再忍耐下去,估计裴氏都要不姓裴了。

于是他略有些不耐烦地说道:“知道了,我心里有数的。”

接着裴司渊又问道:“还有事吗?没事我先挂了,这里还忙呢。”

李月梅犹豫着说道:“今天晚上有空吗?思意送来不少阳澄湖的大闸蟹,回家来吃吧。”

听到林思意的名字,裴司渊皱着眉毛问道:“妈,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不必吞吞吐吐。”

听到裴司渊这么说,李月梅倒也不意外,她直接说道:“之前林氏的事情我也听公司的人说过了,我知道你对公司的事情一直都很上心,但这次林氏真的是无妄之灾。”

听到李月梅的话,裴司渊冷笑道:“无妄之灾?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李月梅当然听出来了裴司渊的情绪,她解释道:“林氏的事情,悠然都跟我说了,她也回家问了林国忠,林国忠对于裴氏这些内部的争斗根本不知道呢,他那里知道这是董事会再跟你斗争呢,还以为是你交代下去的跟林氏合作,所以都是情有可原的。”

听到李月梅这么说,裴司渊有时候真想看看林思意到底给他妈下了什么,能让李月梅这么相信她。

裴司渊当然现在也不会跟他吗唱反调,他直接说道;“行了,公司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心里自有定数。”

“我能不管吗?你这孩子从小就凉薄,不管怎么说,思意都跟了你这么久,你现在怎么不得给她个面子,否则别人会怎么说你你知道吗?”

李月梅听裴司渊那语气就猜到了裴司渊肯定要秉公办事。